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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8回不到从前了

378回不到从前了

那天的菜,还算可口,她不经意间就吃了两碗米饭,肚子可撑了,后面还给他软硬并施愣是再喝了碗鱼汤,有些腥,喝完后眉头都皱起来了,他拿过水贴心地凑到她嘴边给她润口。

这两天的生活,他温柔贴心得不可思议,她受之不愧地接受,偶尔他上班赖床,她就拿脚踹他的腿肚子,他一激灵就很快起了床,而她才能睡个好觉,一整晚给他的身子压得难受,有时候都要喘不过气,他还不知不觉,她就捏他大腿,他一痛嗷嗷叫地立刻规矩了。日子过得平淡简单,可隐隐约有些温存的幸福。

这天,她正在家里晒被子,路桓的电话过来了,上次见他时已经近半月了,她本没话要和他说,觉得出去也无意义,后面他说了句什么,她笑了笑,才答应了下来,明天就是周日了,昨晚才和杏仁小朋友聊完电话,结果气得杏连翼一晚上都没吃几口饭,她心情不错,喝了两饭粥和收拾了半盘酸菜扣肉,只是吃得有些不安稳,她每夹一口菜旁边那个怨男就投来一个小刀子,可她还是在那怨毒的眼神里把两碗粥和半备用酸菜扣肉吃完了。

她下车走进店里,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旁的路桓,她淡淡地微笑,向他走了过去。

“耽误你时间了,不好意思。”

“没事。”她淡淡地勾着嘴角,放好手里的包,坐了下去,“今天找我过来,有什么事?”她也不转弯抹角,直接就问道,转眼望去,天微微有些黑了,他最近准时得很,还有一会估计就到家了。

“好像,我们之间的关系回不到从前了。”

路桓笑得颇有些心酸,她没有发现,无心理会,抿了抿口奶荼,“我不觉得我们关系有什么变化,或许你将我当成了敌对,可我没有。我们毕竟没有半点利益冲突不是么路桓。”

他挠了挠头,在她面前他总是做得很失败,可是她过得明明很好,他正色道:“没有么,我本来要叫连翼哥作姐夫的,现在你的出现,弄得我和我姐都很尴尬。”她抬眼望他,眼眸无波,他顿了顿,澄清道:“不关我姐的事,从头到尾她都不知道我干涉你们的事,她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我不帮她谁能帮她,依靠连翼哥,目前看来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杂志拍到你和他在菜市场出入的相片……”

他总是想得这样简单,五年前仅凭心里的感觉说喜欢她,那时也知道她和杏连翼的关系,现在仅凭表面的假像,又过来劝讨她不要做小三,她摇了摇头,第一次对他有讲这个话题的耐心,“你或许要找当事人聊,你姐姐路子琪不是傻瓜,五年前我嫁给杏连翼时据我所知他们就分了,而现在为什么在一起了,你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和她聊聊?并不是一味和我聊这些无关痛痒的话,因为我也不会听你的呀,论资格,我比路子琪大,凭什么要我祝福他们。”

路桓显然对她的话感到诧异,一时间有些语塞,好半天才断断续续道:“你……你现在还年轻,为什么非连翼哥不可,他不过是有钱,而除了钱,比他好的男人还有很多,你学着放开他,总有一天都会发现的!”

“唔。”她品了口奶荼,享受其中滑过舌尖的甘醇,抬眼去望窗外越渐黑下来的景色,缓缓道:“路桓,不要把我想得那么强,经历了退学婚姻,我不过是个女人,而且到了我这年纪的女人,都会想要个和乐的家庭,以前的我太小,不懂得太多,失去了也只是感到茫然,如今,我只想找个爱我的男人,为他洗手做羹汤,生儿育女,在每天清晨催促他起床上班,下班回来为他放手洗澡,就是这样而已。”

路桓听得心里一动,有些不忍,今天来的目的不是要唾骂她堕落当小三拆散人家的家庭吗,可是现在竟有些无力,说不出话来,她回过头来,浅浅地笑了下,“告诉你个秘密,我和他的儿子四岁了。”

路桓惊到,正在此刻她的电话响了起来,从包包里取出一看,屏幕显着一个熟悉的名字,微叹口气,他最近越来越闲了,见不得她一刻不见踪影,她按了接听键,“怎么没在家,在哪?”

她环视了四周,自然地道:“在68号路,XX咖啡店。”

“我过去接你。”

“嗯,好呀。”

转眼间已经是周末清晨了,正是杏仁小朋友回国的时间。

流苏很早就醒了,也睡不着,昨晚小朋友有些激动了,半夜打电话过来,讲了好多话,说美娜要跟他一起过来,给他拒绝了,后面美娜在班上一直哭一直哭,老师哄她也不听,就是一定要和他一起过来,他可坚决了,就是不肯跟美娜一起,美娜那么大只,坐在一起老挤到他,老师见美娜哭得挺可怜的,就骗他让他答应美娜,美娜是女孩子,男孩子要让他,他本来觉得没什么,撅了撅屁股抱着收拾好的书名打算要离开教室,正好爷爷过来了,听到美娜的事,也觉得是他不对,理由是:口气太硬!让他向美娜服软,两个大人一人抓着他一只小胳膊,眼看举目无亲的,美娜看到了希望哭得一抽一抽地看着他,他受到惊吓忽然呜哇一声,大哭了起来,比美娜还大声,吓得美娜都不敢哭了,他在电话很自豪的炫耀,“妈妈我厉害吧,美娜比李管家还坏呢,长得好大啊,比我和小小加起来都大,我就不怕她!”

杏连翼早上也起得很早,她的声响极其小,可手臂一空,就自然地醒了过来。

浴室传来徐徐的水声,他掀开了整齐地遮在身上的床被,下床穿了拖鞋,走向浴室,流苏正在泡温水澡,昨晚弄到很晚,一身红印子不说,身体还泛着酸,浴缸全是白色泡沫,只看得到两条裸露在空气中的细白胳膊,看到他进了浴室,她讶异,“好早呀,早上有事吗?”

“没事。你呢,一大早就起来了。”杏连翼挤了牙膏,放了杯清水,开始漱牙。

“有呀,九点要去机场接人。”她拉了条浴巾包住自己的身体,从浴缸走了出来,睁着眸子问他,“你要是有空,顺便送我去机场吧?”

他的眉头微微地蹙了起来,刷牙的力度有些大,不停摩擦着牙龈,径直地用清水大口地漱了嘴,吐出泡沫,她拿过一旁的毛巾,递给他,心里还有些闷的他,一下子那团堵在胸口的愠怒也渐退了下去,没有接过她的毛巾,眼睛里染起孩子气,拉过她的身子,凑过了脸,“你给我擦,把爷哄得开心了,就送你去机场。”

她低头笑了笑,踮起脚尖,轻手把毛巾覆上他的唇,在嘴边温柔地擦拭那残忍的泡沫,他下巴又长出了些湖渣,用手碰了碰,刺得痒痒的,她缩回了手,“要不要在出门前把胡子先刮刮?”

杏连翼点点头,她以为是要刮胡子的意思,松开身体要去拿剃须刀,杏连翼拽过她的胳膊,把她压在洗手台上,将她身上的浴巾扯掉,大手揉着她软软的胸,流苏尚还有一丝理智地叫道:“这里不行呀,阿翼,放开我啦……”他一下含住了她的耳垂,在嘴里大力地吮咬,随着那轻重有力地吮咬,她一下软倒在了他的双臂里。

“在出门前先吃个早餐,才有力气开车……”杏连翼低哑着声音,将她的身子的姿势快速地调好,快而准地顶进了她的身体里,她艰难地扭动着身体,“什么逻辑,快些,不能迟到了呀……”

流苏半推半就的,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温柔地吻着她的唇角,吞没她嘴里的所有申吟声。本就温热的浴室此时更加热开了来,杏连翼的粗喘流苏的**掺杂一起。

她怕再这样随兴下去,少不了几钟头俩人才能顺利离开浴室,微微把身体往下压了下去,将他的火热更深地没入身体里,只想他快些尽了兴出去,他扶住了她要滑下洗手台的臀部,身体同时往上大动作的顶,猛然地深入,流苏失神地叫了出来,双手抱紧了他精壮的腰身,嗯嗯哼哼地到达了极致。

杏连翼最后还是没走开,和她一起进了机场,他双手插着口袋佯装无所谓,做出酷酷的表情,她随意望了成为焦点的他一眼,再没有理会,去一群出来的人里寻找儿子的身影。

从机场出来个小粽子型的一团东西,粉色的鸭舌鸭,肥肥蔚蓝色的棉袄,两只小短腿不停地蹬,带着厚厚手套的手拍着鼓鼓的肚子,一下一下地打着嗝,打一下就停一步,花了好几分钟才走近。

流苏见到那一只企鹅打扮的娃儿,企鹅也看到了她,两只眯着的眼睛倏得瞪大,又短又小只的胳膊伸得高高的,一旁的李管家年龄大了视力不好,自然看不到那只小胳膊,不管它伸得多长还是不明显,小企鹅噔了噔腿,径直跑了上去,粉扑扑的脸蛋像化了妆般的可爱,身上无处不给衣服包得满满的,跑起来就像只雪地里的企鹅,那顶鸭舌帽还一甩一甩的,跟天线宝宝似的甚是可爱。

越跑越近了,小企鹅开心得加快了两条小短腿的速度,鸭舌帽随着往前跃的动作也往前倾,一下从头上飞了出去,小企鹅‘啊’的一声,小小送他的帽子啊!把视线从妈妈身上移开,张着两只五指没入宽大棉袄里的手,在去追帽子的同时不忘叫个合伙人一起,对着流苏奶声奶气地扯了一嗓子,“妈妈,妈妈,我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