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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你就这么缺爱?(2 / 2)


要不然,把宋晚那个喝了酒的磨人的妖精放在他这里,他一个正常的男人,还真摸不准会做出什么事。

老江摸了摸鼻子,重新躺到了床上,却没有睡意。

此刻的隔壁。

宋安歌把宋晚扔到了沙发上,“你今晚睡在这,明天就走。”

“为什么不让我睡床,我可以跟你挤一挤的。”宋晚掀开宋安歌扔到她的脑袋上面的毛毯,小声地说道。

“我睡地下,不睡床。”

她现在在自己的家里,却只能睡在地上,宋安歌心里面也有些憋屈。

“那我可以跟你一起睡在地下的。”宋晚不依不挠地说。

宋安歌斜了她一眼,“你睡不睡,不睡回自己的窝去。”

以前都没有发现,宋晚怎么还这么粘人?!

人的性子真是会变的。

宋晚一听这话,乖乖地躺在了沙发上。

然后,宋安歌到卧室的柜子里拿了一床被子出来,铺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在她再一次进去拿盖身上的被褥的时候,陆君城看着她,挑了挑眉。

“你确定,不跟我睡?”

宋安歌咬了咬牙,忍住想要把手里面的东西砸向他的冲动,“你要是这么贴心,最好明天早上趁着我还没有醒过来以前,就赶紧离开我家,你要是再在我这儿住下去,我还真没法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

男人只是淡淡地看着她,丝毫不被她说的话而威胁。

宋安歌感觉自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对他没有一点儿用。

她不再看他,抱着怀里的被褥,离开了卧室。

男人也不再拦着她,而是看着她离开。

半夜,迷迷糊糊中,宋安歌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就扭过头去找陆君城的身影。

可是,预料中的男人的面容并没有出现。

她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男人的踪迹。

宋安歌穿着拖鞋走下去,客厅里面只有睡的四仰八叉的宋晚。

她的房子里,没有了他的痕迹,干干净净地,就像他没有来过一样,一切仿佛都只是她的错觉。

宋安歌有些晃神,他真的这么听她的话,她说让他在她睡着的时候离开,他就真的趁着她熟睡,离开了。

莫名地有些烦躁,宋安歌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

他走了挺好的…

她起身去洗漱,然后到厨房做早饭。

宋晚是被香味给叫醒的,她闻到了粥的香味,饥饿难耐,脸也没洗就跑到了厨房。

宋安歌偶然回头看了宋晚一眼,却发现后者蓬头垢面,完全没有任何平常明星光彩照人的样子。

“宋晚,你的粉丝看见你这个样子,恐怕接受不了。”她指的是宋晚妆花了一半,头发乱糟糟的样子。

宋晚悻悻地离开了厨房,然后进洗手间捯饬了一番,随后出来了。

“我怎么记得,昨天陆君城在你这里啊?”宋晚回忆着昨晚的事情,一边吹着冒烟的热粥,一边问道。

“吃饭的时候不能说话,你不知道?”

宋晚噎了一下,随后闭上了嘴。

吃过早饭,宋晚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很闲?”洗过碗从厨房出来的宋安歌看着抱着腿坐在沙发上,没有任何要走的意味的宋晚,开口说道。

“宋安歌,你不要总是想着撵我走嘛!”宋晚瘪了瘪嘴。

“你是无家可归吗?就算是,我这里又不是收容所。”宋安歌说话毫不客气。

明明自己有住的地方,却赖在她这里不走。

宋安歌可没有功夫一直陪着她,更何况,她跟宋晚,也没有要好到,可以一直让她赖在这里的地步。

“我们都没有家,你忘了?”宋晚轻声地开口,声音透着落寞。

宋安歌怔愣了一下。

“我今天要去工作室,你…给自己找点事做吧。我可以留你一晚,但不能次次都收留。”

于是,宋晚就这样被宋安歌给赶了出去。

不公平啊不公平…

宋晚在心里面碎碎念,果然女人也是重色轻友的人,宋安歌都留陆君城过夜了,却把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给赶出来了。

不过想一想自己以前对宋安歌做的那些事,宋晚还是愧疚的。

她想起宋安歌凶巴巴的眼神,还是有些害怕的。

人都走了,宋安歌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她时不时地会去工作室上班,有时候也背着相机跟老江拍外景。

陆君城一连着一个多星期都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刚开始的时候,宋安歌有些怅然若失,不过,过了两天就好了。

她想,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她差一点,就又习惯了陆君城出现在她的生活里。

可是事实证明,她跟陆君城就像是两条相交线,怎么也摆脱不了联系。

她在空余的时间去医院看了白承轩,他差不多已经快要出院了,恢复的很快。

每次她去的时候,都带着那么一点儿愧疚。

现在,她再也不会说白承轩是自己的男朋友了。

不过,白承轩似乎对这件事情并不甚在意,仍旧把那句喜欢挂在嘴边,可是,宋安歌却只当他开玩笑,从来都没有回应过。

她并不傻,知道白承轩说的话有认真的成分在里面,可是那又怎么样,她不能做出回应。

当初她自私地为了摆脱陆君城,而跟白承轩演了那么一出戏,可是却害的他在床上躺了快半个月,他似乎一点儿也不怪她。

可是她没有办法不愧疚,就是因为觉得愧疚,她才更加不会对他对她的心思做出任何的回应。

她可以拿他当朋友,再近一步的,她做不到,就不想再给他留下念想。

白承轩也并不逼她,只是这样跟她不温不火地处着,就像是两个相识已久的故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