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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变态!萝莉控!18禁同人!(1 / 2)



二月上旬。



我和从昨天开始搬到我家住的老妈一起吃早餐。



她大口扒着饭,散发出与清爽的早餐时间一点都不相衬的杀气。



奥间烂子——善导课干部,现在依然站在最前线不停亲手葬送变态的家母,光是听到她的名字,就足以让下流梗恐怖分子吓得发抖。这么恐怖的老妈的杀气,对胯下和心脏都不太好。



妈妈从昨天开始就是这个样子,害我紧张得连晨勃都勃不起来。



“……妈,发生了什么事吗?”



第三次生育潮来临以及因此扩散开来的性知识,让政府和善导课忙得要命,妈妈似乎也十分忙碌,可是再怎么忙,心情差成这样实在有点不自然。



“你在为我操心吗?”



她一口气喝完碗里的味噌汤,接着说道:



“既然如此,就让我揍一——不对,就久违地陪我锻炼一下吧。”



“……我不太想耶。”



这位太太试图以锻炼为由,把担心她的儿子拿来当沙包揍。



好啦,我也会把日常生活中累积的压力发泄在小弟弟上,但我不是用揍的而是用摸的喔。



“蠢货。你应该再多锻炼一下。万一又像之前那样被可疑人士盯上怎么办?”



之前那样——是指我与安娜学姐和不破同学一起被困在渡轮中的事件吧。



那真的是千钧一发。



我差点被安娜学姐榨干、差点被“SOX”成员排挤,之后还差点被老妈送上西天。



……这么说来,爸爸曾经一脸严肃地对我说,就算没有要射精的意思,前列腺液里面还是会含有精子,叫我要小心……应、应该不会有事吧!



安娜学姐是用上面的嘴巴而不是用下面的阴●帮我咕啾咕啾,口交(fella)……不对,渡轮(ferry)事件都过了一个月以上,她也没有跟我说什么,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让安娜学姐怀孕才对。



在我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妈妈叹了一大口气。



“不,我就老实跟你说吧。我很想痛扁一个人,但由于上头的命令,我不能动手,害我累积不少压力。”



“不能动手?怎么回事?”



说到老妈会想痛扁的对象,大概就是心灵纯洁温柔体贴的儿子,以及违反《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的人。



而她现在却因为上头的命令,没办法对那人出手?



比起听妈妈发牢骚,我更在意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便顺着话题回问。



“那家伙是国外来的技术大使。”



“技术大使?”



“嗯。政府最近从国外请了很多技师来,想要提升PM技术和把PM出口到国外。麻烦的是,那群技师中最优秀的人非常没品。我虽然想马上重新教育那家伙,上头却不惜下跪恳求,所以我没办法出手。”



也是,如果让国外的大使接受妈妈残酷的教育,会立刻演变成外交问题……“这种时候就该你出场了。”



“出啥场!?”



“我的意思是要你代替那个技术大使让我揍——不对,要你久违地陪我练习练习。”



所以说走体育系路线的人就是这个样子!拿练习当借口欺负地位较低的人!除此之外还会利用上下关系把学弟的菊花当泄欲道具用对不对!?统统逃不过我的法眼!



“我该去上学了!”



我连忙洗好碗盘,飞奔出家门。







“好冷……”



我在制服下加了好几件衣服,连外套都拿出来穿,寒意却逐渐侵袭至四肢前端。



呣,从我金蛋缩起来的程度来看,今天说不定是今年气温最低的一天。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到车站。



结果在通车人潮间看到一个熟面孔。



“咦?华城学姐?”



绑着麻花辫戴着眼镜,身穿素色大衣,处于学生会模式的华城学姐,独自站在车站入口附近,像在等人似的四处张望。



一大早在这种地方做什么呢?



华城学姐的上学路线应该完全不会经过这里啊。



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有病的下流梗恐怖攻击,来这里事前探勘?



我从视线死角走向华城学姐,准备向她打招呼时,发现华城学姐不停碎念“鸡鸡鸡鸡鸡鸡鸡——”,仿佛在诅咒别人。



我非常不想和她搭话,但都走到这么近的地方了,掉头离去也很奇怪,我便跟平常一样打了招呼。



“华城学姐,你怎么在这种地方?”



“……!”



我一开口叫她,华城学姐就像打开开关的跳蛋,肩膀颤了一下。



她用僵硬如故障齿轮的动作回过头,瞪大眼睛。



看来今天果然很冷。



华城学姐的脸颊红得有如龟头。



“哎、哎呀,这不是狸吉吗?真巧。今天好冷唷,你的鸡鸡和蛋蛋发皱了吗?”



我还觉得她好像有点紧张,看来是我想太多。



她操作口袋里的手机让PM失效,一如往常开起黄腔。



“是说人类老了后天冷时也会跟鸡鸡一样变皱缩起来呢。从妹妹出生的人类竟然会变得跟鸡鸡一样,生命真奇妙。”



“那个,学姐,我想旁边的人大概听不见,不过你也该收敛——”



“听说大脑皱纹越多越聪明,我刚刚也想到一个俗说,就是金蛋也跟大脑一样皱纹越多性欲越强!”



“给我安静点!”



是要讲皱纹讲到什么时候!



“哎呀狸吉,你讲这种把硬挺肉棒插进人家上面嘴巴逼对方安静点的鬼畜强奸犯台词,到底是想干么?”



“没想干么!”



“顺带一提,插下面的嘴巴并不会让对方安静,声音反而会更大喔,『啊嘶——!』这么大声!”



那不是被插下面的嘴巴,是被插后面的洞吧?男人后面的洞。



“鸡鸡!”



“至少请你讲点有连贯性的东西!”



“鲍鱼?”



就、就算你做出歪过头的可爱动作也不行!



过了好一段时间,我才让不知为何黄腔开得比平常还要激烈的华城学姐冷静下来。



华城学姐失控所导致的“SOX”解散危机平息后,过了一个月。



我们平安引发第三次生育潮,说不定她也因此放松了些。



“结果到底是?华城学姐怎么会在这种地方?你平常不会到这个车站搭车吧。”



“咦?啊,哎呀,是这样吗?”



华城学姐目光不自然地飘来飘去,跟开黄腔时完全相反,讲话支支吾吾。



我从那艘不是“恶梦般”而是“淫梦般”的渡轮逃出后,她经常这样。



“总觉得你最近怪怪的耶。”



她怪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该怎么说呢,怪的方向不一样了。



“之前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也是,你过很久才接电话,一接起来就语无伦次的。”



“我、我是在模仿『被大叔侵犯的途中被逼着打电话给男朋友的女高中生』啦!这是我之前就在想总有一天要表演给人家看的『太过细微导致难以理解的模仿秀(十八禁)』(注:恶搞自富士电视台的综艺节目《TUNNELS的托大家的福》中的单元“太过细微导致难以理解的模仿秀(细かすぎて伝わらないモノマネ选手权”)的其中一个梗!”



啊不就是单纯的情境PLAY吗?



“总、总之!女孩子不太对劲的时候,当然是下体塞着跳蛋呀!绅士就该予以无视!”



好烂的说词。这什么A漫理论。



再说,知道女生下体塞着跳蛋,不无视而是拿这威胁对方无偿帮自己排解欲望才是真正的绅士吧。



在我于心中反驳时,华城学姐别过脸说:



“今、今天,那个,我是有事找你。”



她话还是讲得结结巴巴。



这样下去没完没了,我便主动开口。



“我知道啦。你特地这么早来找我的理由。”



“……咦?”



华城学姐表情瞬间僵住。



虽说我们已经和解了好一段时间,我和华城学姐毕竟是曾经分成两派对立的人,而原因就是华城学姐的独断专行。想必她还觉得有点尴尬。渡轮事件过后华城学姐就变得不太对劲,我想原因大概就在于此。



“你又想到什么有病的恐怖攻击,要来找我讨论对不对?”



到目前为止,我常常因为华城学姐想出脱离常轨的下流梗恐怖攻击,激动地吐槽她。但我现在不会这样啰,我反而很高兴能跟学姐一起做有病的事——我带着这份心意,“我说的没错吧?”催促华城学姐回答。



然而——



“……”



华城学姐不知为何面色凝重。



然后像在闹别扭般噘起嘴巴。



“我之前就在怀疑,你真的有老二吗?你的金蛋功能正常吗?”



毫无理由的性骚扰向我袭来!(注:恶搞自漫画《进击的巨人》的假预告“毫无理由的暴力向莱纳袭来!”)



“你怎么突然讲这种话!再说你又不是没看过!”



那是初春我第一次被安娜学姐袭击时发生的事。华城学姐在安娜学姐把我下半身扒光的时候出现,和我的小弟弟打了招呼。



我仍无法忘记那天从胯下传来的痛楚。(注:恶搞自《我们仍未知道那天所看见的花名。》)



“我想说是不是我那时踹它一脚害它机能停止了。”



甭担心!鸡鸡会精力十足地勃起也会萎掉,蛋蛋会收缩也会放松,它们都过得很好喔!



“或者我那时看到的不是站起来的小鸟,而是异常膨胀的阴蒂。”



这人为何不惜搬出那么夸张的假设也要否定我是男生的事实?我真的有长鸡鸡和蛋蛋好吗!



我为此感到纳闷。



“听好啰,狸吉。正常男生会因为金蛋释放出的幻觉荷尔蒙,抱持身边的女孩肯定全都可以上的幻想,幸福度过每一天。”



真是究极的偏见。



“只不过是帮他捡个橡皮擦,男生就会误会『她主动碰了我白白的东西=精液也能接受!』;只不过是对上视线,就会以为『她对我露出身为雌性的面孔!』肉棒开始集气——这才是健全的男高中生吧?”



胯下要挂几颗金蛋才会到达这个境界啊。



“所以,不会这么想代表你很迟钝。”



华城学姐别过头去。



迟钝?什么东东?从上下文推测,是在指性器的敏感度吗?



确实,我那撑过安娜学姐攻势的小弟弟乍看之下或许会让人觉得迟钝,不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情境问题。在没有任何阻碍,可以打从心底放松的房间抚慰自己时,我可是敏感得有如用了媚药。就是这样。



华城学姐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抬头望向在内心辩解的我。她的表情看起来有点没自信,不如说,她好像难得地在紧张。



“今天我有件事想问你。”



“有事想问我?在学校问不就行了吗?”



“……在学校不知道会被谁妨碍。”



华城学姐低声回答我的疑问。



会吗?



很不可思议的是,在那起渡轮事件过后,安娜学姐变得乖得吓人,袭击我的次数大幅减少,只不过是讲点话,我想应该不会怎样。



“我问你……那个,你喜欢甜的还是苦的?”???



是在指什么?



甜的还是苦的?



“华城学姐,一大早你PM无效化时间就用光了吗?”



“啥?你在说什么啊?肛门拉珠棒。”



看来并没有用光。



她问我喜欢甜的还苦的,我还以为是在暗示母乳和精液呢。



“你是在指什么东西?”



我想八成与之后要发动的下流梗恐怖攻击有关,但她不讲清楚,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回问,华城学姐就开始目光游移、不知所措。



“指、指什么……所以说处男就是这样……”



我突然被骂了。



“你、你看,现在是二月对吧?”



“喔……”



“到了黑色或茶色物体的季节了吧?”



为什么忽然扯到排泄物……



她爱讲下流梗虽然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但在清爽的早晨于挤满通车人潮的车站内讲这种话题,怎么可能不吓到。



“怎、怎么?干么用那种像在看特殊性癖人士的眼神看我!”



“没有啦,因为你突然开始聊排泄物。”



她瞪大眼睛。



“你这烂人!人家可是很认真的!在你眼中我就是这副德行是吧!”



华城学姐破口大骂,下一刻却猛然惊觉“……是、是我自作自受”,似乎自己想开了。



她接着不停捶我肩膀,撂下“今天不行了!都是狸吉害的!”谜一般的话语,丢下我冲过剪票口。



“……结果她到底要干么?”



算了,到学校应该还有机会问她吧。



在我准备追随华城学姐的脚步,穿过剪票口时。



一阵尿意忽然袭来,大概是因为我站在车站入口附近讲话讲太久,身体受寒了。



我逆着人流,走向男厕。



然后发现周围闹哄哄的。



“喂,那家伙跑哪去了!?”



“那人那么显眼,应该很好找吧!”



穿着纯白制服的善导课职员跑来跑去,脸色都变了。



他们一副事情大条的样子,人数却意外地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我有点在意,可是再拖下去就要尿出来了,只好急忙赶往厕所。



“有人说在那边看到人!”



咚!



“嗯喔!?”



一名善导课职员撞到我,害我膀胱忽然受到刺激,忍不住发出怪声。



“唔、喔喔喔!”



那、那家伙搞屁啊……啊。糟、糟糕!人家明明是男生却要潮吹啦!



我连抱怨的时间都没有,夹着腿小碎步走进厕所。



莫非是我一天到晚都想搔憋尿女生的痒,才会遭到如此报应?



“善导课那群人……给我记住……”



祝你们身体变得无法靠自慰高潮。



我一边诅咒一边如厕。



正当此时。



吱呀——背后传来厕所门打开的声音。



“请你把我藏起来!”



突然有人把双手放在我的肩上。



“咦!?啥!?什么!?”



我十分慌张。



因为我的小鸟还没收回笼内,更重要的是,从抵在我背部的两团柔软触感和对方高亢的声音判断,抓住我肩膀的人显然是女性。



这里可是男厕!痴女有安娜学姐一个就够了!



我在心中呐喊,回过头去。



“……!”



一名外国女孩站在那里。



“你刚才骂了善导课滴说!”



翘起来的金发、在红框眼镜底下闪耀光芒的碧眼、与安娜学姐差不多的身高和修长四肢、明显不是日本人的五官,以及雪白如人造品的肌肤。



还有,不知为何,这人身上只有一件无袖衬衣搭牛仔裤,穿得超级少,导致她冷到全身发抖。



我本来就是第一次亲眼看到外国人,再加上这个莫名其妙的状况,害我彻底混乱。这是怎样?我该怎么做?



“求求你!救救我!我什么都没做,善导课却一直追我!”



外国少女反覆诉说。



被善导课追?难道善导课刚才就是在追她?



身为“SOX”的一员,我觉得应该帮助她,同时我又想起鼓修理来到第一清丽指定都市时骗过我,不禁有些犹豫。



这人看起来不坏,但毕竟是个会躲进男厕的人……



就在我左思右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



“我什么都愿意做!我有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嗯?你是不是说了你什么都愿意做?那我想问日文非常流利的你一个问题,“YES”可以翻译成“嗯啊!嗯啊!”吗……噢,没有啦,是个无所谓的问题。我紧盯着少女的双眼。从她眼中我感受到坚定的信念,不管她有什么苦衷,我都无法坐视不理。



“……我知道了。”



“!谢谢你!”



少女脸上瞬间绽放出笑容。想必她非常不安。



“总之你先穿上这个。”



我脱下外套递给少女。我的外套有附帽子,这样应该就能遮住引人注目的无袖衬衣和金发。



在我做好准备,把一直晾在外头的胯下怪物收进石门水库,打算离开厕所时。



我发现少女一直歪头盯着下方。



“怎么了吗?”



“那个,我刚刚就想问了。”



“问什么?”



“我听说日本男儿的鸡鸡是触手状的。可你的鸡鸡好像就只是根普通的鸡鸡。你真的是日本男儿吗?”



“………………………………”



大脑停止思考,我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哔——!哔——!哔——!



警铃大作的PM,让停止的时间再度开始流动。



噪音当然是从我面前这位少女的PM发出的。



“啊!难道!勃起后就会变成触手对不对!?会从内裤的缝隙间伸出来吗!?”



哔——!哔——!哔——!哔——!



少女的PM侦测到禁词,叫个不停。



“呃,我听说在日本朗读某句话,所有人就会同时起立……嗯——啊,想起来了!起立!精液!坐下!”



最、最好是“我什么都没做~”啦!



你讲的话完全违法耶!



到日本来的外国人有义务佩戴PM,佩戴时也会向对方说明《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的内容。不可能在无知的情况下违反。



跟这种人牵扯上老妈会把我杀掉,还会给“SOX”添麻烦!怎么能和她待在一起!



我准备拔腿开溜。



“啊、啊哇哇。”



这时,有名上班族打扮的男性站在厕所入口。



“喂、喂喂?善导课吗!?有、有个女孩被带进男厕,那个,好像有人想袭击她!”



你的眼睛是肉穴吗!小心我把老二塞进去喔!?



总而言之,要是不立刻逃离,事情肯定会变得很难搞。我推开上班族逃出厕所——的前一刻,外国少女抓住了我的手。



“你要『去』哪里!”



“没啦,我去上个厕所……”



“这里就有肉便器呀!?”



哔——!哔——!哔——!



“像你这种开口就是禁词的人,我想帮也帮不了啊!”



再说,不停讲禁词会让善导课知道你身在何处,已经逃不掉啰?



“太、太残忍了!别担心!我不会再说了!我不会再说了!”



少女上下甩动我的手。



“没问题!刚才我只是因为看到变态国家日本的触手鸡鸡,不小心太兴奋——”



哔——!哔——!哔——!



“OH!真糟糕!”



“你才刚答应我不会再说耶!”



我想甩掉她柔软的手逃跑,少女却死抓着我不放。



“我没时间在这里拖拖拉拉!我有必须完成的任务!”



又是那个目光。



熊熊燃烧的笔直目光。



与华城学姐的眼神相似的强烈光芒。



“……真拿你没办法!”



总之先帮她一把,之后就请她自己加油吧。



我让少女穿着我的外套,推开仍然站在入口惊慌失措的上班族,飞奔出厕所。



少女的PM发出的声音和讯号,已经把善导课吸引过来。



“谢谢你!我叫阿妮•布劳恩滴说!叫我阿妮就好!”



我们明明在逃亡,外国少女——阿妮却带着活泼笑容自我介绍。



我一边拉着她的手狂奔,一边说道:



“呃、呃,我……我只是一介默默无名的小人物。”



我话讲得吞吞吐吐。因为这女孩万一被抓到,感觉很有可能不小心把我供出来。



“OH!日本隐士!?”



她好像误会了什么,露出宛如坠入爱河的少女的闪亮眼神,我便默认了。



“总之先逃出车站,混进人潮中吧!”



“这就是所谓的『棒藏穴中』对吧!?真不愧是隐士!”



好吧,把什么东西藏在阴●里确实很有女忍者味没错。也就是说把电动按摩棒塞进下体走在路上的女性是忍者,她在忍受下体传来的快感。换成男性就只是个变态。



善导课的人比我想像中还少,这样应该能轻易逃掉。虽然阿妮的PM之后还是会一直把详细所在地情报传给善导课,甩掉他们也没什么意义,至少我可以摆脱阿妮。



这时。



啪!



“Ouch!”



阿妮在没有任何障碍物的地方摔了一跤。



抓着她的手的我也跟着跌倒。



“你在干么啊!?”



“眼、眼镜……眼镜……”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踩烂掉在脚下的红框眼镜。



“唉,你到底在干么!?”



“啊啊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阿妮沮丧地垂下头,像个胆小的小孩不肯放开我的手。



在我思考“唔,要直接背着她逃吗?”时——



我的后脑勺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



“不准动。”



熟悉的声音刺入耳中,心脏用力跳动,仿佛正在射精。噗滋噗滋。



“为什么你会跟那个垃圾待在一起?”



穿着善导课制服的妈妈,在我耳边吐出杀气腾腾的呢喃。



汁液从全身上下的洞喷出。我借由想着“人类全身都是肉穴,淫荡到极点”这种无聊事来逃避现实。



“还跟她牵着手,挺亲密的嘛……你都有安娜了。”



顺便说一下,妈妈被安娜学姐灌输“我跟安娜学姐在以结婚为前提交往”这个错误观念,所以被她看到充满劈腿味的这一幕,乃非常不妙之事。



就算她没误会,阿妮也是违反《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的人。



“那、那个,妈,不是的……”



正当我准备掰出拙劣的借口,阿妮的惊呼声盖过我的声音。



“这个怪物!?是你妈!?怎么会!你不是对着肉便器说要打爆善导课吗!”



别再说了!



你这样讲搞得我跟一边在女厕抱怨善导课一边做淫荡的事的变态一样!



“……让我听听你怎么解释。”



妈妈露出的嗜虐笑容,一点都不像负责把年轻人导向正途的人。



我看今天八成得跟学校请假。







“我大概明白了。”



老妈终于讲出这句话时,太阳已经下山,我累得身心具疲。啊啊,一般的盘问只会让人觉得累。真希望有人能用快感让我屈服。



这里是离我和阿妮被逮到的车站没多远的善导课根据地,阿妮似乎在另一个房间接受有翻译陪同的审问。



等到误会终于解开,事情告一段落时,我开口询问妈妈。



“话说回来,善导课怎么对她那么好?”



我在指阿妮的待遇。



即使是不懂日本现状的外国人,一旦违反《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正常情况下几乎不会去管事情的来龙去脉,而是直接强制遣返回国,所以现在从国外来到日本的人数直线下滑。然而,善导课却特地帮阿妮请了翻译,这待遇还真高规格。重点是妈妈竟然没有痛揍她。



“我今天早上不是才跟你说过?她就是那名技术大使。”



妈妈气得咬牙切齿。



我听她说,那个叫阿妮的少女与我同年,是个好几年前就从国外知名大学毕业的天才,在这次来日的技术大使中,似乎也是最年轻、最优秀的人才。



虽然我因为脑中浮现阿妮在没有任何障碍物的地方跌倒,一脚踩在眼镜上的模样,不太能相信妈妈提供的情报。



“本来应该立刻把她送回国,可是不管怎么样,人家毕竟是个大使,善导课不能太肆无忌惮。光是被人发现我们把她关在这里就够糟糕的了。其实我想把她困在机场,但上头施压逼我们不得不放她出去。”



阿妮是那群技术大使中格外优秀的人,她一边参观PM制造工厂和管理PM的伺服器等设施,同时和政府雇用的技师交流,才来日本没多久就差不多搞懂PM系统了。



由于她的优秀程度,阿妮在日本的行动本来就不太受限,闲着没事就会到处乱晃,添一堆麻烦,导致善导课心理不平衡。



难怪阿妮被带走时,附近的善导课职员都一脸不爽。那家伙在被擒住后仍然信心十足又流畅地大叫“不当逮捕!外交问题!叫人出来负责!”呢。



什么嘛。那不用特地逃走也没关系嘛。



我完全是被她连累的。唉阿妮,做为赔罪要不要跟我玩奶头相扑?规则很简单用系着绳子的晒衣夹夹在双方乳头上互拉即可!



“不过,不能放那种一开口就会讲出禁词的人在外面乱跑。”



哎,说得也是。



妈妈拍了下置身事外的我的肩膀。



“这种时候就该你出场了。”



“出啥场!?”



今天早上好像也有过这样子的对话。



“我们善导课不能动那家伙,也没办法监督她。所以需要能代替我们监督那家伙言行举止的人才。”



“我不要!”



绝对会变得很难搞!跟巨乳女安慰贫乳女时一样难搞!



“能够仔细教导那家伙日本禁止的言行举止,得到那家伙一定程度的信赖,并彻底理解我们善导课的意向的傀儡。”



“我说不要就是不要喔!?”



老妈完全不听闹起脾气的我说话,将一张疑似契约书的纸放在桌上。那张纸上写着“每当阿妮•布劳恩违反《公序良俗健全育成法》,奥间狸吉的臀部都会遭受中段踢攻击”。妈妈似乎打算利用我,间接管理阿妮。



谁会签这种契约书!既然想踢我的屁股,做为报酬至少给我打女生屁屁的权利!



“不签就不会放你离开这里。”



“太、太蛮横了!询问室不是应该要透明化吗!”



“那是警察,不是善导课吧。”



混帐东西!理应根绝猥亵事物的善导课里竟然存在密闭询问室这么猥亵的空间,我认为这相当矛盾!



我不停抱怨,迟迟不肯签名。



“快点签名。这也是为你好。”



妈妈讲了个神秘的理由。我、我不会被骗的!反正你八成是想用类似“精液有美容效果所以喝下去啦”的诡异借口骗我对不对!



“尽管你没有打算帮她,你确实协助了违反育成法的人逃走。配合这点小事就能赎罪,你应该要觉得挺划算的。”



“唔唔唔。”



真中肯。



“好了,快点给我,签下去。”



老妈紧盯着我。



撇除掉我的罪行,不得不无视阿妮所作所为的这个状况,想必让她非常不悦。



结果,我无法反抗妈妈,只好在契约书上签名。



我现在的心情跟被人抓到把柄所以非得答应要被丑男侵犯的纯洁少女一样。







“终于解脱哩。”



阿妮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吁出一口气。



我在她旁边死气沉沉,吐出种类完全不同的气。



“怎么了狸吉?脸色不太好滴说?”



阿妮淘气地搂住我的手臂。



她依然穿着我的外套,不晓得是不是喜欢上它了。幸亏如此,那对丰胸的触感并没有传达给我,但她极其自然的身体接触还是让我小鹿乱撞。



要不是我们现在走在感觉会有暴露狂跳出来的无人街道上,我跟阿妮这对组合应该会很引人注目。



我不想再劳心费神,便选择继续走在这条没半个人影的路上。我、我可没有在想什么下流念头喔!



“被人逼着签那种契约书,心情当然会不好。”



基本上,我不在学校的时候都必须与阿妮共同行动,监视她的行为,在她犯错时纠正她。



晚上我要负责像现在这样送阿妮回到第一清丽指定都市内的饭店。



而且阿妮什么时候回国似乎还没确定,这个状况预计会至少持续一个月。



妈妈说她会去向安娜学姐说明,可是万一我一直和阿妮在一起,安娜学姐八成又会化身成掠夺精液的魔兽。尽管她最近莫名安分,被我放置长达一个月,她的性欲大概又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爆发。



好不容易因为“SOX”复活和第三次生育潮来临,我之前心情都不错的说……结果又被麻烦事缠上。



我意志消沉,阿妮则眯起镜片底下的碧眼,开心地笑了。



顺带一提,新眼镜好像是在她被关在善导课的期间送过来的。



“能跟狸吉待在一起,我很满足滴说?”



她悠然自得地说。



这句话实在太直接,反而是我被她搞得不太好意思。



“因为你的妈咪明明那么可怕,你还是伸手帮了我一把。而且,听善导课的人说——”



她漂亮的眼睛闪闪发光。



“你似乎是对日本的淫荡习俗了若指掌的年轻天才绅士!”



这个不实谣言是什么鬼!?还有善导课最好会讲这种话!你到底把他们的话脑内转换成什么样子!我还来不及吐槽,阿妮的PM就“哔——!哔——!”响起。



阿妮的PM好像有变更过设定,数秒后那个吵死人的警铃声就停了。



然而,取而代之的是,下一刻我的PM就接到妈妈的来电。我心不甘情不愿接起电话。



『……了你喔?』



“真的非常抱歉!”



我反射性低头谢罪。



阿妮兴致勃勃看着我。



“这就是社畜,日本的性奴隶!想不到狸吉是如此传统的日本人!请多告诉我一些日本的事!告诉我变态!萝莉控!18禁同人之国的事!”



刚刚才安静下来的PM又开始乱叫,通知善导课阿妮违反法律。



“呃啊!我知道了所以求你不要再讲禁词啦!”



看来阿妮对日本的印象超古板又超偏颇。



好啦,我以前对PM配戴义务化前的日本也有很多误解。例如以为抗癌(kougan)剂的材料是睾丸(kougan),怕得要死,或是以为打针(注射)是性行为,打预防针时害羞得要命(我真可爱!)。



然而,阿妮的误解是更根本方面的东西,想矫正大概得花不少时间。



她之所以会在车站被善导课追捕,也是因为有人通知善导课她在电车上摸女性胸部,听说理由是“我听说日本女性不用怀孕也可以挤出母乳!”



跟早就绝迹的忍者和武士一样,现代日本明明没有多少变态文化残存,不过变态本身倒坚强地活下来了。



但就算她因为来到憧憬已久的日本情绪高涨,这样一张开嘴巴就乱讲禁词实在让人很头痛。



“阿妮,哪些词是禁词你都记住了吗?”



“那当然!以我的脑袋这只不过是小菜一碟!”



“真的?我觉得你有点脱线,看起来不像聪明人耶。”



我调侃她一下,顺便报复她之前把我害成那样。阿妮一听,闷闷不乐地鼓起脸颊。



“没礼貌!我可是为了催毁『SOX』和『向性说不』而来的战士滴说!我不是笨蛋!”



“……啊?你说什么?”



我好像听见不能无视的话……



看到我目瞪口呆,阿妮连忙遮住嘴巴。



“啊,不、不是,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不、不是啦!我不是恐怖分子!也跟庆介没关系滴说!”



“啥!?你说的庆介,该不会是指鬼头庆介!?”



鬼头庆介是把我和安娜学姐关进渡轮,试图让我们搞上的女装癖变态人渣,同时也是经过一番波折加入我们的邪恶国中生——鬼头鼓修理的父亲。



和那种人渣有关,而且还是恐怖分子!?



可、可是,那个慎重的庆介会派出这种天兵吗?



我心想“是不是我听错了”,转身面向阿妮。



“既、既然被你发现,就要封住你的嘴巴,滴说。”



阿妮正高高举起掉在路边的水泥块,双手颤抖。



然后毫不犹豫往我头上砸下来。



“哇!?”



“这是意外,这是意外。”



幸好她动作缓慢,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躲开,但是阿妮下手没有半分踌躇,拥有不同于妒火中烧的安娜学姐的威胁性,所以我仍然紧张得绷紧全身。



“哇!?”



她用力用身体撞我,结果自己也跟着摔倒在地。



接着,我的胯下被温暖柔软的触感包覆住。



“就算我身体能力比不过你,只要先捏烂这根触手,就是我赢了。”



眼前是穿着牛仔裤的大屁股。



阿妮跨坐在我身上,准备把我推落地狱。



害啊!嘿嗯喜触手!喜懒叫啦!(注:原文此句为关西腔。)



为何金蛋被捏爆,男人就会死掉?



状况危急到脑海浮现神秘的走马灯。



我的脑袋瞬间全速运转,思考怎么样才能守住男性勋章又对“SOX”最有利,然后想出一个策略。



这段期间比零点一秒还要短好几十分之一。在比女生内裤走光的那一刹那还要短暂的时间内得出结论的我,开口讲出那句台词。



“我也是恐怖分子!”



所以求你饶了我的金蛋!不要夺走我人生的乐趣(打手枪)!选择该看哪部片打手枪乃至福的时间。摩擦枪身的行为与祈祷类似。没错,自慰诚可谓人类的赞歌。该怎么说呢,不拯救男人的胯下是不行的……



不晓得是不是我磅礴的热情传达给她了,阿妮双手放在我的胯下,“咦?”回过头来。



“是真的!为了在这座城市传播猥亵知识,我会把猥亵图片藏在各个地方!例如那台自动贩卖机下面!”



“……”



阿妮仍然半信半疑。



她右手握着我的下体,让我坐起身来走向自动贩卖机。



我趴在自动贩卖机前,伸手捜了搜底下。



奇怪。有个美少女从趴着的我身后抚摸我的下体,我却一点都不兴奋。身上冒出的全是冷汗,而非前列腺液。



“看,就是这个。”



我把A图拿到阿妮面前。



这张是我最近才藏的。好险还没被人捡走……



阿妮立刻把手移开我的胯下,死盯着我递给她的A图看。



“这、这就是日本的、道道地地的……”



“瞭了吗?”



我对兴奋到讲不出话来的阿妮说。



下一刻,阿妮忽然回过神,再度抓住我的下体。人、人家不要了啦……



“但、但是!狸吉的妈咪那个样子耶,这样太奇怪了!”



“对啊!所以我很怕你做什么怪事,害我的真实身分被我妈发现!”



我当下流梗恐怖分子可是真的赌上了性命呢。



“而且就算我妈那样,连猥亵玩笑都不能开的这个世界怎么想都有问题,我无法接受,所以只能战斗……虽然我力量不够,凡事都是偷偷来。”



为了说服阿妮,我讲得有点夸大。



她的反应超出我的预料。



阿妮认真看着我,白皙肌肤染上一层桃红。



“我做个最后确认……”



她好像有点出神。



“你不是『SOX』的人吧?”



“嗯、嗯。我待的组织很小,呃,叫作『舔舔我的小鸟』。”



虽说是我的即兴之作,这组织名未免太鸟了。奇怪,我竟然会讲出这么肮脏的话。



可是这也没办法,我又不能报上“SOX”的名号。



我还不清楚详细情况,但阿妮是庆介那边的人,不知为何把“SOX”和“向性说不”视为一丘之貉,对它抱持敌意,所以我不能对她说实话。



“我想也是。狸吉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卑鄙组织的成员。”



“『SOX』是卑鄙的组织……?”



“是滴。他们为了给政府加强取缔的理由发动恐怖攻击,是群跟猪饲料一样的人。”



“你是从哪听——咦?”



我正准备向她问清楚,身体就因突如其来的事态僵在原地。



阿妮一脸陶醉,像只撒娇的小猫把身体蹭过来。



咦?咦?怎么回事?



“啊啊,这一定是命运。狸吉这么可爱的男生救了我,还是我理想中的日本男儿……”



“理想中的日本男儿?”



“抑制住从心底涌上的欲望与性癖,藏身于黑暗中挥舞肉棒,日本的超级英雄——忍者变态!”



喂,这不就是个普通的闷声色狼吗?这样的话开放的色狼就是武士变态啰…… 阿妮的PM吵到我想借考察这种无聊事来逃避现实,妈妈传来一封简讯告诉我“我要让你后悔出生于这个世上”。那个人打算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直凌虐下去……咕,杀了我!



“狸吉。”



阿妮伸出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脸凑到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呼吸的地方。



“以后请多多指教。”



她的动作实在太过自然。



和仿佛要用嘴唇刺死人吸死人的安娜学姐截然不同。



所以我没能避开逐渐接近的阿妮。



“……!?”



阿妮的双唇与我的嘴唇重叠。







“原来如此。于是你就被卷进这件麻烦事中……”



隔天放学后。我在前往学生会办公室前,在空教室与华城学姐会合,把昨天发生的事简单扼要地告诉她(由于太害羞了,我没告诉她阿妮抓我鸡鸡和亲我嘴巴)。



第三次生育潮来临后,人民对致力于扑灭性知识的政府开始产生不信任感,因此现在不需要急着引发大规模恐怖攻击,然而想要传播性知识,踏踏实实的活动是不可或缺的。



所以我们需要每天散布A图,摸索有没有更有效率地传达知识的手段,阿妮的出现却可能影响这些活动。



“国外来的刺客啊。我听说那边流行的是兽奸系,不知道是真是假。”



华城学姐十分悠哉,又在让PM失效讲出莫名其妙的话。



“我先说喔,我听说的可不是动物X人类这种新手向的,而是半兽人X半兽人,动物X动物都已经理所当然被当成色情描写了呢。”



喂这什么鬼。新境界啊。尽管我这么想,我们在初春也播了苍蝇交配这种法律管不到的色情影片给大家看呢。还附实况解说。



“其他还有妖精X无头骑士、兽人X史莱姆娘等等,所谓的异种奸在那边好像已经成为主流。”



我懂,比如说强迫头被抢走的无头骑士表演特技般的口交,或是从乳头插入史莱呣娘的胸部,从内侧把她的胸部染成浊白色。我个人认为和人鱼于海中交配以及与飞行系怪物娘在空中交配也十分有魅力。



“是说像史莱姆、微生物这种可以分裂增殖的生物呀,分裂就是它们的生殖行为对吧?分裂时果然会有『我全身上下都要潮吹了!』的感觉吗?”



我有点听不懂你在讲啥。



“请你控制一下。现在是在学校所以可以放心,可是未来不知道阿妮什么时候会听见你那些问题发言。”



昨天晚上,我从阿妮口中问出许多消息。



首先是阿妮利用技术大使这个名义来日的理由,非常令人惊讶。



『“SOX”为了强化制度,不断发起无用的恐怖攻击,是和日本政府及“向性说不”勾结的卑鄙组织!听说他们的力量来源是能让PM无效化的机器,我要破坏它!』



她是这么说的。



我虽然试着反驳几句“这无凭无据的谣言是什么东西”,阿妮她……不如说阿妮所属的海外反规制组织似乎完全信任庆介,不能用“SOX”的角度说明状况的我,没办法顺利告诉阿妮真相,让她改变想法。



我想说只要让她在日本生活一段时间,应该就会立刻明白庆介是在唬烂,所以决定暂时放她不管,但万一被她发现华城学姐就是那个PM无效化道具——手机的持有者,事态一定会变得很复杂。



“请你稍微自重一点。”



“你觉得我有办法忍住不讲下流梗吗?”



你是在自信什么啦。麻烦克制一下好吗?使用下流梗时请遵守用法用量。绝对,不行,滥用下流梗(注:恶搞自日本“麻药、兴奋剂滥用防制中心”的标语“绝对,不行”)。



“听你这样说,那个叫阿妮的女孩似乎是个跟先天包茎阴波波(注:由颜文字“(・ω・)”创造而成的角色,与阳痿(ィンポテンツ)音近)同等级的天兵?我当然不会大意,不过应该不用警戒到那个地步吧?那个,话说回来——”若是平常,应该到了华城学姐会在语尾加上一、两个下流梗的时机,今天她却支支吾吾起来。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狸吉,呃,你喜欢黑黑硬硬的东西吗?”



“不,我不喜欢。你在说什么啊?”



什么嘛。白担心了。华城学姐一如往常。



她还是老样子,讲话毫无条理。偏偏选了黑黑硬硬的东西——大叔黑漆漆的老二,我怎么可能喜欢呢。我在渡轮事件时差点中被肌肉男爆菊的大奖,这个心灵创伤还没痊愈耶,每次看到棒状物都会忍不住遮住屁股。



“是吗?你不喜欢呀。”



为何沮丧?是觉得这可以拿来当BL漫的梗吗?



“为什么不喜欢呢?”



她接着提出神秘问题。你问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