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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造反的电动按摩棒(1 / 2)



冷静点冷静点冷静点还不能放弃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一定有办法!



我动弹不得,在黑暗中不停激励自己。



被安娜学姐诱拐、监禁在这里后,还只过了几分钟。一定还有机会——



——吱呀。喀嚓喀嚓,喀嚓。



「……」



在房门扣开、开锁声响起的瞬间,我放弃了一切。



对不起华城学姐。从今以后,我将变成一只不断被榨取精液的家畜,开始第二人生。



今天不是清算之时,而是清枪之时。你问我要用什么东西清?不要让我说出来啦,羞死人了。



……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呢?事情要追溯到数小时前。



星期六下午,我为了驱散烦躁的思绪,在街上散步。



因为我完全想不到该怎么对抗「爱情医院」和「送子鸟流行性感冒」,对于不破同学正在执行的计划,也无法决定该用什么样的态度面对。



最近这段时间,安娜学姐也都在担心苏菲亚性情大变的那件事,没有再来袭击我,我便走在秋日天空之下,一面欣赏景色,一面悠闲沉浸于久违的深沉思考时间中。



——挂在茶杯杯口的茶包绳子好猥亵喔,跟粉红色跳蛋的绳子一样。



——话说回来植物的花是生殖器官,所以押花书签不就等于是把鸡鸡或阴●夹在书里面吗?



——肿瘤好像是血块,也就是大脑勃起罗。



——常听人说头发是女人的生命,那长在下半身的黑森林到底是什么呢。



——自慰套就像对素食主义者来说的大豆,所以有那东西也没什么好丢脸的吧。不着边际的想法在我脑中来来去去。



姆。没有派得上用场的主意耶。



哔哔哔哔哔。



走了一段时间后,我接到一通难得的电话。



『真让人不敢相信!』



在pm另一端的由都梨十分激动,大概是气得打电话过来的吧。



除了我们一起去「爱情医院」时那通几乎没有意义的近距离电话,由都梨还是第一次打电话给我。



现在由都梨回到她住的城市,辅佐去那边和「捕乳类」以及「绝对领域」老成员们讨论今后对策的华城学姐。



我问由都梨「难道讨论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结果如我所料。



『那群死老头!又在说那种窝囊话!说什么「没用了」、「该把活动方针转换成保护、保存不健全杂志」,干这种事情况也只会越来越恶化啊!』



「捕乳类」、「绝对领域」是和「激震之臀」、「培根莴苣妈妈会」并驾齐驱,从我爸他们那个时代代代相传下来、颇有来头的下流梗恐怖组织。



一个组织变得越是庞大、越是历史悠久,行动方针就不得不保守起来。



此外,「捕乳类」跟「绝对领域」这将近二十年来,都被体制方吃得死死的。比起当攻,更容易被人压在下面当受——它们的体质就是无法抗拒这样吧。拟人化的话它们肯定是菊花松到极点的总受。



就像在朱门温泉差点被庆介他们吸收时一样,那两个组织的老成员似乎又胆小地想选择比较轻松的做法。



我不认为革新派的作风就一定好,可是这个状况不该采取守势吧。由都梨说的没错,这样只会越来越恶化。



『「雪原之青」也有拼命说服他们,我们也试着做了很多,却没啥屁用。』



我只想像得出华城学姐拼命讲下流梗的模样,不过她应该有在认真做事才对。应该有在认真用下流梗说服人家才对。



由都梨那些年轻成员好像也有帮华城学姐的忙,但这样有用吗?在老成员眼中,八成只会觉得这些年轻人看不清现实,在那边鬼吼鬼叫。从由都梨的模样看来,议论过程也进行得不是很顺利,不如说双方阵营好像都坚持己见、互相冲突,丝毫没有统整出一个结论的迹象。



话虽如此,不在现场的我给建议也没用。一定会产生不适合走S路线的男性用羞辱人来助兴般的反效果。「骂人助兴」这种虐待狂玩法,需要能察觉对方想怎么被责骂的超能力般的能力,也就是说,擅长察觉对方希望自己怎么做的管家有玩sm的资质唷?当一个S重要的不在于攻人,而是要有一颗侍奉他人的心。我在说什么啊?



「抱歉,由都梨。把事情都交给你们努力。」



妈妈回来我家住了,所以我不能出远门。现在我表面上是在注意第一清丽指定都市的情况,其实就是个看家的。什么都做不了害我觉得心慌意乱。不过华城学姐身边应该有鼓修理跟着,连那个彷佛从嘴巴生出来的狂妄国中生在场,讨论都迟迟没有进展了,我就算跟过去八成也派不上任何用场。



要说站得起来的东西,这里倒是有根鸡鸡。



『……啊,呃,那个,这点小事不算什么啦……我现在也回复了。』



由都梨咕哝着说。她是把壮阳饮料一口气干了吗?



话说回来,状况真是完全没改善啊。



一个解决办法都想不到,不破同学他们则是因为别无他法,只好不停打出烂牌,我们下流梗恐怖组织间也意见……不如说是整个方针分歧。



战况走投无路得跟被半兽人抓到的女骑士开始说「唔,杀了我!」一样。



『……我、我说啊,狸吉。』



这时,八成作梦都想不到我在思考女骑士下场的由都梨低声呼唤我。



『呃、呃,那个——』



她好像在说些什么,可是我听不太清楚。



『……那个,啊,没事,果然还是不——』



『喂!好好讲清楚喔你这家伙!别半途而废啊窝囊废。』



由都梨后方传来像在恐吓她的细微声音,怎么回事?



『知、知到了啦,不要弄我臀部——啊、啊——狸吉你啊,我之前就想再问你一次了。那个,你跟「雪原之青」发生了什么事吗?』



「咦?」



『那个,我觉得啊,「雪原之青」那家伙好像想跟你拉开距离……搞得我心里怪怪的。』



华城学姐想跟我拉开距离?



呃,的确,我今天也被人家留在这里看家,他们也一直没介绍我跟「绝对领域」和「捕乳类」的老成员正式见面。华城学姐和鼓修理远征时,我总是负责看家。但那是因为我不能出远门……啊啊,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头绪。



最近我才因为该怎么处理不破同学他们发起的示威活动,和华城学姐意见分歧。尽管因为「爱情医院」成立酿成的骚动,这件事不了了之,我们的方针仍然有所出入。



可是我总觉得华城学姐不是因为这件事,才想跟我拉开距离。



「嗯——我没啥头绪耶。」



『是吗……?』



由都梨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但她似乎不打算深究。



『那、那个,我说啊——』



她好像想换个话题,声音抖到透过机器都听得出来。怎么?由都梨干么紧张得像要以处男之身迎接初夜的男性(二十九岁)一样?在我为此感到疑惑时,鼓修理好像从后面拧了下她的屁股,逼得由都梨开口说道:



『……那、那我问你!狸吉!你啊……你对「雪原之青」是怎么想——』



「奥间同学?你到底在跟谁说话……?」



我立刻挂断pm。



对不起由都梨,我能活着回去的话再打给你。



「我好像听见你在跟一位女性交谈……?明明你几乎没打过电话给我……」



我回过头,看到瞳孔放大的安娜学姐站在那里。



「你误会了!安娜学姐!」



连我自己都讲不出来到底有什么误会,不过总之就是误会啦。



「我有误会什么吗?」



从她还愿意听我解释这点,可能会让人觉得安娜学姐还保有理性,其实并非如此。安娜学姐是在布局,她想借由不断询问把我逼到无法抵赖,顺从自己的嫉妒心把我搞到体无完肤。太可怕了。



「不是的,我刚才是在跟鼓修理讲电话。」



我跟安娜学姐他们说过,鼓修理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



虽然对安娜学姐来说血缘根本不算什么,她还是会嫉妒鼓修理,不过如果只是讲个电话,用这个理由应该就能化解危机。



「那你可以让我看一下通话纪录吗?」



怎么反击得这么快。你是专门调查劈腿的FBI吗?



「比起这种事,安娜学姐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苏菲亚小姐不太对劲,所以你没那个心力处理其他事吗?」



所以我才会想说偶尔奢侈一下,粗心到一个人在街上散步。



「『这种事』……?奥间同学。世上没有什么事应该优先于维持我与奥间同学良好的关系。好了,请你快点让我看看通话纪录。」



不行,唬弄不过去。



既然这样就孤注一掷吧,说由都梨是我的亲姐姐还是什么的?不,我已经说过我是在跟鼓修理讲电话,这样她会看穿我心里有鬼,然后我就完了……我用不下于装上自慰套的电风扇的速度,拼命动脑思考。就在这时——



哔哔哔哔。



pm传来一通简讯。



「对不起,我看一下简讯!」



恐怕是由都梨看我突然挂断电话,担心我的状况所以传简讯来吧。干得好!这样就能争取时间!



「是那女人传来的吗?」



安娜学姐把头搁在我的肩膀上,看我操作pm。呜呜呜。



我心想「随便了啦」,打开收件匣,然后歪过头。



「『爱情医院』传的?」



简讯是「爱情医院」传来的。



我打开一看,内容是通知「您没有罹患『送子鸟流行性感冒』」的文句,从旁看过来的安娜学姐态度忽然软化。



「……啊啊,太好了。奥间同学也没有生病。」



噢,我懂了。



看来是因为安娜学姐比我早收到「送子鸟流行性感冒」的检查结果,她觉得我一定也得知结果了,便暂时把苏菲亚的事抛在脑后,跑来见我。



话说回来,「爱情医院」这通简讯来得真是时候,虽然一定只是因为我登录了好几次资料,通知检查结果才比较花时间。



「可是,这样果然很奇怪。」



这时,前一刻才露出放心表情的安娜学姐,脸上忽然浮现阴霾。



「既然我跟奥间同学都没有生病,为什么我们还没怀上孩子?」



啊——来这招啊——我倒希望你不要发现的说——?



「应该有什么问题才对。奥间同学,可以借我一些时间吗?」



「咦?啊,等——」



安娜学姐在我回答前就抓住我的手,把我拖去「爱情医院」。







设立几个礼拜后,「爱情医院」已经进到下一个阶段。



来医院检查的人还是一样多,不过之前检查过后收到检查结果的人,现在会开始接受爱情课程、个别诊疗等等,进到治疗阶段,听说其中也有已经受过人工授精的。



在我们无计可施的期间,事态也在逐渐恶化。



「——这个嘛。两位的检查结果没有异常呀。」



「可是我们明明这么相爱,却怀不上孩子唷?」



我和安娜学姐并肩坐在「爱情医院」的诊疗室中,和一名女医生面对面交谈。



安娜学姐很有礼貌地说明我们俩的检查结果都是没有生病,却没有半点怀孕徵兆,我则在旁边冷汗直流……谁来救救我!



「两位也可以选择再检查一次,或是接受『治疗』,但——」



女医生面带愧疚,看着安娜学姐继续说道:



「目前每一家『爱情医院』都忙得不可开交,所以会优先治疗年轻夫妇。两位还是学生,无论如何优先顺位都会被排到后面。二次检查也一样。」



「是吗……」



听见女医生认真给予的意见,安娜学姐沮丧地垂下头。虽然这样讲对安娜学姐不太好意思,我还是要说——干得好啊医生!之前都把你拿来当色情妄想材料真不好意思!



「因此,我现在也只能请两位回去重新好好孕育爱情,如果还是不行再过来这边。」



……咦?医生?



「好好、孕育爱情……」



安娜学姐身上散发出湿润热气。



「是的。只要两位有好好孕育爱情,一定会怀上健康的孩子。毕竟也有夫妇会希望可以自然怀孕,尽量不去靠治疗。不过趁早治疗对母体的负担会比较轻,所以孕育爱情后过了一段时间,还是怀不上小孩的话,请立刻到我们医院就诊。」



……诶。可以请你闭嘴吗你那样讲会害安娜学姐出手袭击我耶!?



「这样呀。谢谢您细心的建议。」



直到前一刻都还沉浸在不安情绪中的安娜学姐,脸上绽放出笑容。



没有人知道那抹清纯可爱的笑容下潜藏着骇人情欲。谁都没注意到安娜学姐散发出的气息跟前一秒截然不同。



「那么请两位保重身体。」



女医生讲完这句话后,诊疗室的门静静关上,我和安娜学姐便准备踏上归途。假如就这样走出「爱情医院」,安娜学姐不知道会对我做什么。



……不,其实我是知道的。我非常明白我会被抓去做爱做的事。不过正视现实的话,我的眼睛会瞎掉嘛。



我露出发自内心感到愧疚的表情,对走在旁边的安娜学姐说:



「那个,安娜学姐,其实我等等还有事,所以没办法跟你一起回——」



我的意识忽然在此中断。







「——啊!」



等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中。



房内放着整体以白色为基调的小东西和日用品,给人十分平静的感觉。



「——呼……呼……呼……呼……」



然后在疑似倒在床上的我旁边,有个一点都不平静、宛如一只蠢蠢欲动野兽的人在不停喘气。我战战兢兢转过头去。



「……啊啊,奥间同学,你终于醒了。」



我直接讲重点。



全裸的安娜学姐正在把我当抱枕抱。



「~~~~~~!」



我想惨叫出声,嘴巴却只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没办法大声叫出来。



当我准备逃走时,我才发现。



我的手腕和脚踩不仅被铁链绑住、四肢动弹不得,脖子上还多了个铐在床上的项圈,完全不可能逃脱。此情此景让我想到女郎蜘蛛的巢穴。



没有连我都全裸是因为安娜学姐仅存的良心呢,还是因为她想等我清醒后再把我扒光,享受我的反应?真难判断。



「仔细想想,至今以来,每次都会在重要时刻遭到阻碍,害我们不能好好孕育爱情。」



安娜学姐的兴奋指数大概濒临极限了,她肩膀颤抖,每抖一下就会发出喉咙缩紧的声音,恍恍惚惚地说着话。



她柔嫩的大腿夹住我的大腿,温柔、仔细地用整只脚爱抚,彷佛想把味道蹭在我身上。



安娜学姐不时还会用大腿根部用力摩擦我腰部附近,然后身体用力一颤。



每当她这么做,她就会难受地发出甜美激动的声音,我的裤子则逐渐变得又湿又热。



她缓慢解开紧紧绑住我嘴巴的毛巾。



「唔姆!?」



「——呼……呼……嗯!呼……啾……噗啾……」



安娜学姐吸住我的嘴唇,舌头一口气钻进我口中,动作激烈得完全可以用「吃干抹净」、「贪得无厌」形容。安娜学姐的舌头在我口中尽情肆虐,舌头就不用说了,牙龈和口腔也被她全部尝遍。尽管我因为要换气而得到瞬间的解放,安娜学姐立刻就会再度入侵,在反覆的过程中,她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激烈。抱住我的头不让我逃掉的那双手的力道也好,缠在我身上的大腿热度,以及在腰部附近扩散的湿地也罢,都随时间越来越严重。



……咦?这是不是已经没救啦?



被绑得这么牢固,外加对方还是安娜学姐。怎么想都逃不掉。这里大概是安娜学姐家,所以安娜学姐八成是确定不会有人妨碍后才决定下手。



我唯一的依靠——华城学姐她们现在也在离第一清丽指定都市有段距离的地方。老妈也说今天会比较晚回来,应该要过一阵子才会发现我失踪了吧。



「——衣服真碍事。」



「等等,安娜学姐!嗯嗯!?」



「不安分的嘴巴就要这样——嗯……」



松开嘴巴想要脱我衣服的安娜学姐,再度用双唇堵住我的嘴。



接着,那柔软的嘴唇缓缓下移,最后停在我的脖子。



——啾。



「!?」



身体窜过一道电流,我瞬间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



「奥间同学、是不是有点、跟我以外的女性走得太近了……?如果不像这样清清楚楚做个标记,表示你是我的东西,我实在非常不安……是奥间同学不好唷……?」



在我发不出任何声音的期间,我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暴露在空气中的部位接连被印上吻痕。



我上半身几乎被全部脱光,安娜学姐丰满的双峰直接贴在我身上。前端充血变硬的突起物和整团柔软成对比,在我身上摩擦。那个瞬间——



插图127



「~~~~啊、咿!?」



安娜学姐用力抽搐。下半身附近传来被温热液体滴到的感觉。



……那个,莫非这是传说中的梨汁喷射!?



我脑中已经超越困惑,逐渐抵达顿悟的境界,安娜学姐则倒在我身上。她心跳快到就算隔着丰满胸部我都感觉得到,因余韵轻微颤抖的身躯热得彷佛会把我烫伤。



「——呼……呼……我从前阵子开始,就变得非常敏感。」



安娜学姐羞答答地将脸埋在我胸前,从她唇间溢出的炙热吐息,直接渗进我的身体。那个,我说真的,我的老二快要爆发了拜托你快放了我!



「……啊啊,这么说来。」



不晓得是不是她感应到我的愿望了,安娜学姐忽然开口说道。



「我常常一想到奥间同学,身体就会发生脱水现象。」



咦?这什么鬼?好可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



「我虽然预计从今天开始,要花好几天跟奥间同学不停孕育爱情,可是水分这么轻易就会化作爱情溢出,好不容易高涨起来的情绪会在途中就冷却下来的。」



……好几天?那个,安娜学姐,学校那边你打算怎么交代?还有,不晓得您知不知道,男人被连续榨取可是会死的喔,安娜学姐。



谁、谁来救救我!我会射死的!会精尽人亡啦!



「等我一下唷……?我去买很多很多水,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孕育爱情。」



那个,可以的话希望你能顺便帮我买一下红●蛇或勃●王之类的营养饮料……虽然它们早就停止生产了。



「这段期间,请你乖乖待在这里唷?」



安娜学姐妖艳的脸孔上浮现天真笑容,彷佛要把草莓鲜奶油蛋糕上的草莓留到最后吃,然后急忙穿上衣服。



她重新绑住我的嘴巴,为我整理好衣服,用铁链把我一圈圈捆起来。



安娜学姐打开有把大锁的衣柜,温柔把我放进去——大概是她为了饲养我,之前就准备好了吧,里面布置成一个以床为中心的小房间。



「啊啊,我已经等不及了……」



她在我耳边吐出火热的呢喃,接着关上衣柜。



外面传来「喀嚓」坚固的锁牢牢锁上的声音,之后我就什么都听不见了。八成是这扇门明明是衣柜的门,却做了隔音处理。



「~~~~!」



我为了让小弟弟冷静下来,不停深呼吸,然后移动被绑起来的身体,尽全力用撞门。然而跟我想像中的一样,那扇门文风不动。这门是怎么回事?硬到我怀疑它是不是喝了勃●王。



我放弃破门而出,想操作pm随便找个人求救,双手却被固定在腰部,无法启动pm。安娜学姐做事滴水不露,真的好可怕喔。



于是我举手投降,傻傻地一直用身体撞门。



不晓得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些微「喀嚓喀嚓」打开衣柜锁的声音,我在脑中念出「唔,杀了我!」跟肯定会屈服于快感的女骑士一样的台词,放弃了一切。



门扉敞开,我「叩」一声滚落在地——



——眼前神情僵硬、面无表情低头看着我的,是我作梦都没想到会是这家伙的人物——月见草胧。







——然后便到了现在。



「棒开果,怪检棒开果!」



我孤注一掷,向月见草求救。



只要不会违背上司的命令,谁说的话月见草都会听。如果安娜学姐没有跟他提到我的事,他应该会救我才对。



不过我现在处于安娜学姐亲手打造的嘴巴被浸满安娜学姐汁的内裤塞住还被用毛巾绑起来的饱含爱情开不了口状态,也要我的声音能顺利传到月见草耳中才行。



「……收到。」



成、成功了!?



虽然隔了一段神秘的间隔,月见草仍然开始慢吞吞为我松绑。



欸、欸月见草。拜托你能不能加快速度?否则等到安娜学姐回来,我们都会被宰掉喔?不是精尽人亡而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喔?



「——呼,得救了!」



过了几分钟,我在安娜学姐回来前获得解放。



「谢啦,月见草!真的得救了!」



我享受着自由的滋味,转身面向月见草。



下一刻,我的目光就被月见草不可思议的行为吸引住。



「……」



月见草一解开我的拘束,就准备把一个小盒子放进刚才还关着我的衣柜中。



我瞬间有股非常不祥的预感。



「欸,月见草。」



安娜学姐没跟他提到我的事。所以月见草会在这里,恐怕是为了执行安娜学姐以外的人的命令。



执行在安娜学姐为了养我而准备的牢固衣柜中,放入什么东西的命令。



「那盒子是什么?」



「……」



月见草身体僵住了一瞬间。



那个盒子因此撞到衣柜的门掉到地上,里面装的东西散落一地。



「你……这是……」



盒子的内容物是不健全杂志影本。



满满都是至今以来「sox」在室内散布过的不健全杂志影本。



就算把这种东西藏进安娜学姐的衣柜,应该也不会在安娜学姐这个祠影与苏菲亚之女的经历上,留下任何污点吧。正常情况下的话。



然而,万一它在不破同学发起的连署活动开始生效时被发现,安娜学姐的名誉不免会受到伤害。然后不只是身为学生的安娜学姐,此事还会重创在政坛活跃的苏菲亚和祠影。



我的直觉告诉我。



苏菲亚受到不破同学的署名威胁,因而采取违抗体制的活动,有人则暗地动手脚,想降低她的影响力。



「谁命令你的?」



「我不能说。」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小声,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月见草,我啊,一直觉得你这个人跟机器一样。」



月见草表情没有一丝动摇。说起来,他应该几乎没有感情起伏,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想必是我那句「跟机器一样」,他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你不会自己思考,也超级不知变通,还不懂『喜好』这个概念——」



更重要的是对色色的东西根本没有反应!你是怎样?你的金蛋不会制造精子吗?那它会做什么?做点心?头盖骨里面一颗加上金蛋袋里面两颗,男人可是有合计三颗脑袋喔,你是在搞什么鬼!?给我对色色的东西有点兴趣啦!好好面对潜在的自我啦!



「——所以不只是我,大家都觉得你很像机器。」



我抓住月见草的手臂。那只手戴着安娜学姐送他的幸运环。



「可是,大概只有安娜学姐从来没这么想过喔。」



「……」



「不要背叛安娜学姐啦。」



「……因为,这是命令。」



月见草用微弱的声音说。



你这性冷感给我适可而止喔。



「月见草,你仔细听好。那个命令你无法执行。」



月见草他们风纪委员虽然会呆呆执行命令,不过一旦明白那不可能办到,他们撤退得也很快。我就来利用这个特性。



「我之后大概会被安娜学姐监禁好几次。也就是说,即使你们想把那种东西藏在安娜学姐赖不掉的地方,被发现的可能性也很高。而且我既然知道有人对你下达这种命令,就会一直监视你们有没有在搞鬼。我也会暗示安娜学姐要注意。所以你去告诉上面的人,这个手段已经不管用了!」



我仔细把掉在地上的不健全杂志影本收进盒中,没有漏掉任何一张,将它塞回给月见草。



「……了解。」



月见草低声说道后,转身一步步走出房间。



啊啊,受不了,怎么那么让人费心。他到底有多不会自己思考啊。既然你在被我阻止后,露出松一口气的表情——虽然只有一点点——那你一开始就不要干这种事啊,笨蛋。再有下一次我就要喂你屁股吃巧克力。这叫「情人节快乐之刑」。



——不过话说回来。



「真是。苏菲亚会行动只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已,放着她不管不就得了。」



不用使出那种陷害苏菲亚全家的策略,她诡异的行为也会马上停止啊。不晓得是谁命令月见草的,干么给人添麻烦啊。



「……」



这时,月见草不晓得是不是听见我的抱怨,他忽然在门边停下脚步。



「嗯?」



「……苏菲亚大人她……」



他依然面无表情,叫了声苏菲亚的名字后便僵住不动。



看来月见早又在想什么困难的事,结果当机了。



我有点在意苏菲亚怎么了,可是安娜学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我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快点走了喔。安娜学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



我硬是拉走月见草,逃出那栋高级公寓。



呼——今天也好不容易处男留级成功,虽然差点就要毕业啦。







月见草踏着轻盈的脚步。



到目前为止,无论上司给予的任务成功抑或失败,跟他都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成功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尽管失败,那些斥责对他来说实在太过稀松平常。月见草的心已经超越麻痹的程度,早就坏死了。



然而今天不同。



任务不可能执行,月见草走去报告的步伐轻快得从未有过。



他想不到明确表现这个现象的言词,这是什么?原因为何?月见草一点头绪都没有,但感觉并不坏。



「你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好吗!」



在饭店房间中,就算被金子玉子大声怒骂,胸口附近却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彷佛盘踞在心的阴霾逐渐消散。



月见草心想「莫非这是以前学过、名为『被虐待狂』的一种猥亵现象」,不过他对于猥亵知识一律只有形式上的理解,所以无法判断。但这样或许也好。倘若这是名为「被虐待狂」的猥亵现象,月见草就必须遵守命令处理掉猥亵事物——也就是处理掉自己才行。



「真是,你到底有多派不上用场啊!」



金子歇斯底里地呐喊,直到体力耗尽前都不停咒骂月见草,最后发出中年男性般的叹息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



「啊——算了。快滚快滚。」



她甩甩手,彷佛在赶走肮脏的猫狗,月见草则对她行了一礼,「告辞了」转身走向房门。



然而——



「只要单纯持有禁止条例还在,陷害那女孩的机会要多少有多少。」



听到金子这句话,月见草回过头。



金子高速操作起pm,不晓得在跟谁下达什么指示。而且数量还不少。



「万一那个女人重获权力会很麻烦。不管怎样都得趁现在击溃她……这是惩罚,谁叫她之前因为母女俩都有那么点漂亮优秀,就得寸进尺起来。」



「……」



月见草身体忽然变得十分沉重。



先前还清爽无比的胸口彷佛被填满石块,传来一阵痛楚。



「嗯?干么?」



金子发现月见草站在原地紧盯着她,不悦地嗤之以鼻。



「恶心死了。快给我消失。像你这种消耗品的替代品多得是。去去去!」



月见草被金子粗暴地赶出去,坐倒在饭店走廊上。



——奇怪。



这点程度的怒骂就会消耗这么多精神力,只可能是有哪里故障了。



他在懂事时,或许是有过因为做不好被骂而受到损伤的经验。



但事到如今,他为何会心痛到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为何那句话会不停在脑中回荡?



——这样下去,安娜大人迟早会被陷害。



难以形容的激流从胸口窜到全身。



「……!」



为了抑制那道激流,他用力抓住自己的手腕。



pm深深陷进手心。



啪。



就在这时。



「啊。」



系在手腕上的幸运绳发出细微声响,断掉了。幸运绳掉到地上,月见草脑海浮现安娜为他许的愿望,以及她的笑容。



『希望月见草小姐能找到自己喜欢的事物,或是想做的事。』



「……我——」



该怎么做才好?



没有人对自己下达守护那抹笑容的命令。因为可能会伸出援手的人,都不清楚现在的状况。



……既然如此。



只能自己思考、自己行动。



那一定是有如卧病在床近二十年,导致肌肉和心肺功能彻底衰退的人突然要挑战马拉松一样的鲁莽行为。



但他别无他法。



月见草发现,一旦许下什么愿望,他人下达的命令、被硬是灌输的价值观、来自外界的要素,全都会变成无意义的杂音。



只能从自己心中找出答案。



能下达命令让月见草愿望实现的,这个世界上唯有他自己一人。



「……唔。」



月见草按着阵阵发疼的头,将幸运绳收进口袋,开始漫无目的前行。



不要紧,现在的话金子玉子一定也料不到。



因为没有人想得到,机器竟然会拥有自我、竖起反旗。







我好不容易从安娜学姐的监禁下逃离后,过了几天,我跟回到第一清丽指定都市的华城学姐她们,聚在店长的咖啡厅。



「厕纸真是太了不起了!在厕所里被棒棒塞进它的洞中,最后还得被『喀拉喀拉喀拉喀拉』不停轮奸!」



华城学姐一从厕所回来,就爽朗地这么说。



「旁边明明有真正的便器,厕纸却把人家肉便器的称号一把抢走,耻力不容小觑啊。」



耻力是什么鬼啦。你是想说耻即为力吗?



「是说狸吉,你知道吗?橘子上不是会黏着白色的丝?用溶进小苏打的水加热后,它就会消失得干干净净唷。建议嫌剥丝麻烦的人可以试试看……咦?莫非这对全国的包茎男来说是个好消息……?」



这人整个很想溶掉小鸡鸡的皮。



「喂,鼓修理,华城学姐开黄腔时的笑容比平常还要灿烂耶,你们跟『绝对领域』和『捕乳类』果然谈得不是很顺利吗?」



「糟透了。」



鼓修理玩着在旁边画新图的早乙女学姐的头发,叹了口气。



她没有劈头就骂我,而是乖乖进入正题,可见鼓修理应该也相当疲惫。



「跟由都梨在电话中报告的一样,双方理念完全没有交集。『绝对领域』跟『捕乳类』的老成员都是超级大俗仔。」



「对啊!那群家伙比遇到女性向他求欢的处男还胆小!」



直到前一刻都还笑容满面的华城学姐忽然爆发。



「或者可以说跟拿着自慰套时的狸吉一样俗仔!」



「为什么要突然拿我举例!而且还是这种例子!」



「因为狸吉,你是那种类型对吧?下定决心要使用自慰套,却因为太紧张而无法勃起,没办法只好用抹了润滑液的自慰套练习指交。」



这处男等级是有多高啊。



顺带一提,要是一直没有得到经验值,处男等级就会自己提升,是会造成威胁的状态值。



「明明是那种等级的俗仔,却会在自慰套上写正字标记,陶醉于神秘的满足感中,狸吉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变态对吧?」



「等一下,我也觉得很莫名其妙耶。」



「变态从本质上来说就是莫名其妙的东西唷。」



「可以请你不要一脸得意吗?」



「一脸得意加上双手比ya,就是这个。」



早乙女学姐好像想到什么灵感,不过一脸得意加双手比ya,不就是个任人啪啪啪的婊子吗……啪啪啪是啥东东。鱼吗?



「哎,回到正题,总之就是状况明明这么不利,『绝对领域』和『捕乳类』却都不愿意全力帮助我们?」



「……嗯。」



华城学姐沮丧地垂下头。



由都梨他们那些年轻成员,似乎还是一样气势汹汹,然而恐怖攻击和抗议活动所需的器材和技术、人脉等等,实质上都是由老成员掌握,如果那些大人是这副德行,其他人也无可奈何。



说到大人,清门庄的抚子小姐他们虽然也站在「sox」这边,无奈以他们的立场只能提供「sox」间接的帮助。例如提供资金或建立跟其他下流梗恐怖组织联系的管道,比这还要危险的事就不能让他们碰了。而且抚子小姐他们没有政治上的力量,在这个情况下似乎无法帮上太大的忙。



在我心想「终于无计可施了吗」,双臂环胸按着额头,低声沉吟之时——



「我的子宫灵光一现!」



下半身似乎有脑浆的华城学姐站起身来,面带灿烂笑容,用力握起拳头。



喔喔!莫非是能在这个绝境起死回生的计策!?



「中出战队纵欲range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