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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因果循环

第八十章因果循环

夫人压根不相信他,将那人凑上来的手狠狠地甩开,脸上挂着厌恶:“呵,休要狡辩,你说是别人,那是谁?我怎么没看见。”

要是平日里有人欺负她,甫元琅早就将人五花大绑压在她面前,让她亲自惩罚。但是现在她看见的只有甫元琅一人罢了。

甫元琅脸上挂着愁苦,正在犹豫着要不要说的时候,床上的人儿又不高兴了,恹恹摆手:“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不情愿说,你走吧,我也不屑与你说。我这个样子又不是第一次,我命贱,劳烦不起大人。”

话落侧过身子,背对这他,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

她每一次的生气都是认真的,毕竟沦为奴隶的那段日子,她可没少受到这样的委屈,那个时候的她,遍体鳞伤的被送到他府上的时候,那场面,至今都还记忆犹新啊。

“是公文里,是他派人打了你,这口恶气,为夫一定会帮你出的。”

女子浑身猛烈颤抖了下,不用看,也知道那人的脸色已经惨白成纸。她过了许久,才嘲讽的嗤笑了一声:“得了吧,你根本把那人没注意,这口气还是留给我自己受吧,就不劳烦大人了。”

许是太过心疼现在的女子,又或者是因为她的话激起了自己的自尊心,男人唰的一下起身,信誓旦旦的保证:“我发誓,这次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只要在他受到惩罚之后,你能好好的与我生活在一起,我就放心了。”

女子不轻不重的喔了一声,实际上就对这人没报多大的希望。

但是没想到是,甫元琅离开之后,就直接往王宫的方向而去,请奏可汗捉拿公文里。

可汗本来心情就不好,听甫元琅前来禀报的内容之后,瞬间勃然大怒。

他毕恭毕敬的单膝跪地,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捧在胸膛处,眼角的余光瞄着不远处上方坐在剥皮木榻上的男人道:“大王,臣这几日已经打听过了,这公文里私藏白泉,还不上交,这可是摆明了要跟大王作对,还请大王让臣捉拿他。”

可汗一掌排在案桌上,怒喝:“你这话可当真?”

“自然,这白泉之前就是公文里托人送给臣的,让臣献给大王,而在前几天,臣还听说,他将白泉带到了府上好生照顾了几日。”这些事情实则是瞎编的。

但是他有派人去查过白泉的事情,得知的东西可不少。就比如这公文里唯一的儿子便是白泉弟弟的事情。相比这事要是利用一下,那公文里是有苦也说不出来。

“岂有此理,本王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多厉害,竟然敢欺负到本王的头上。”可汗冷呵,准备下命的时候,下面的人又开口了。

“前些日子,这公文里还派人将臣的夫人打伤,虽然是私仇,但是也正因为如此,臣才得知公文里与白泉之间有勾结。所以想大王降此事的处理权交由臣,臣必定办妥,让罪人祭奠我大弩的亡灵。”

可汗疼痛的按压着太阳穴,点点头,于情可理,因而就放手让他去做罢了。

而后只是一天之内,在公爷府等待着褒奖的公文里却等到了官兵的捉拿,然后公爷府在一天一夜之间彻底被洗劫而空。挡在审问的时候,公文里知道自己绑错了人,整个人都呆滞了,浑身僵硬的跪在公堂之下,看着坐在高处的甫元琅,连连磕头:“大人,小的并不知道此事啊,是小的错了,小的没想到会是夫人啊。

当时灯光熄灭,天太黑,小的也没看清楚啊。”

他现在脑子混乱,一点不明白,那个本来因该坐着白泉的房间里为何坐的是甫元琅的夫人。

甫元琅不停他解释,叫人就抡了几大板在他身上,也不管事情真相如何,只是很久就想教训这个人了,现在逮到机会定让他生不如死:“你这般说来的意思,那我夫人就活该被你的人打成那样了?”

公文里哑口无言,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两圈,连忙解释:“不是啊大人,当时不是我带人去的,是我的下属严景带人去的,人也是由他带回公爷府的。我可什么都没干,还没来的及看那口袋里装的是不是白泉,她就被送到您的府上了。”

甫元琅左看右看了两下,问:“那你说的严景人呢?”

公文里心里咯噔一声,他这几日一直觉得奇怪,现在才明白哪里奇怪,奇怪的地方是严景这几日一直没见到身影,而从那绑架了个假的白泉之后,人就不见了。

他只是沉溺在即将被褒奖的喜悦之中,没有太在意那个人,毕竟他也是最近才成为自己身边的得力助手的,存在感并不是很高。

这般想来,自己好像入了一个圈套一样。

他疯了一样,朝后面站着的自己的人吼道:“严景人呢?”

“老,老爷额,严景已经好几天没有看见人了。”一人怯生生的回答道。脸上已经是冷汗一片。

“罢了,你不必再说了,事情真相已经在眼前,休要多狡辩,念在你之前为可汗本官效力过的份上,就不取你狗命。只是要将你的家产全部充公,然后将你放逐边境,永生不得回来,沦为最卑贱的奴隶。”

他在想自己家的夫人应该最想看到的结果是这样的,而不是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去。

当这个命令落下之后,公文里已经浑身瘫软在地,眼里霎时暗淡无光。从觉得日后再无回天之力。

公爷府被挖空了之后,公文里还想回去见一面自己的儿子,可是到了家里之后,那叠放的整洁的床上哪还有公文冰的身影。床边只有被死死的绑在柱头上的几个丫鬟,那是他派去伺候公文冰的人。

公文里察觉不妙,将丫鬟放了之后,询问情况,才发现在他们去绑人的那天晚上,严景折回来打晕了她们,然后将公文冰带走了。

他这个时候才想起严景之前说过的话,白泉去了敌营之后可能跟人做了交易,而这个交易就是自己威胁白泉的东西,那么她卷土重来的话,必定会冲着公文冰而来。

当然她一个人是不可能办到的,倘若还有帮手呢。

那个帮手若是严景的话,一切都说的过去了。

公文里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坑了,当时脱力了一般跪在地上,任由身后的官兵拉走。

……

白泉和谢景严离开了元塔之后,直接往射阳赶回去,两人在路上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公文里的事情,那下场可谓是让白泉大快人心,当时在马车内就笑得东倒西歪,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脸上挂着笑,却又有些害怕的滚出了泪花。

天知道她都害怕这一次不成功的话,会害了自己弟弟,害了自己,还有谢景严,一想到这些,就吓得腿软。在床上待着的那几日简直坐如针毡。

谢景严也是忍不住笑了:“你这是感动的痛哭流涕了,还是害怕的双腿发软?”

白泉啧了一声,一脸的不耐烦:“我好歹也有一半的血缘是来自匈奴人,胆子怎么可能那么小。”

谢景严无言以对,没有说话,只是这几日的奔波劳累,有些乏了,因为靠在车壁上的时候,还想小憩一会。

但是身边的人已经忍不住将自己满腹的疑问全部问出了口:“谢将军,问你一件事吧,你是怎么做到成为公文里身边的人的,还有让甫元琅的夫人去了那个茶坊。这些你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