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少明看着两人离开，嘴角挑起意味深长的笑。

慕子谦刚走钱柜，小婉从后面扑上来，手臂紧紧的搂着慕子谦，疯子忙去拉人，小婉眼中有胆怯，也有泪水。

“慕总，我有话要对你说。”小婉气喘吁吁的。

慕子谦侧着身，斜睨着眸子看小婉，手一扬疯子松开人。

“说吧。”他冷冷的口气。

小婉咽了咽嗓子，鼓足勇气说：“我，我想跟着您。”

疯子和傅飞扬对视了眼，都明白这丫头的话是什么意思。

疯子蹭了蹭鼻尖，转身背过去，而傅飞扬也识趣的退到几步开外。

慕子谦扫了眼两人的反应，短暂的笑了笑，“挺懂事啊。”又面对小婉，“你回去吧，我身边不缺女人。”说完，他转身要走，却被小婉抓住袖子。

他不喜欢被人纠缠，耐性也用尽，他可怜她，不代表给她为所欲为干涉他的权利。

“慕总，我，我不在乎名分的，只要让我跟着你就好。”

慕子谦缓缓转身，冷眸睇了眼袖子上的手，“松开。”

小婉脖子一缩，吓得身子哆嗦，但没放手，头低低的含在胸前，“慕，慕先生，我，我不能白拿你的钱的。”

慕子谦这才想起他给了她一张银行卡，没想到这丫头误会了，还以为自己要包养她。

手一扥，袖子从女孩的指间抽出，冷冷的说：“钱给你是用来上学的，毕业后你赚了要还的。”

小婉微怔，“可，可是付总他……”

“他让你陪我？”慕子谦轻佻的口气问。

小婉咬着下唇，像一个受惊的小动物，点头。

“呵……”慕子谦哼笑一声，走进一步，贴着小婉的耳边，“知道陪我什么意思吗？”

小婉头更低，脸更红，“……嗯。”

他邪魅的声音如淘气的彼得潘，“跟人睡过没？”

小婉摇头，“……我，我没有过的……真的。”

“给我你愿意？”他头又低了一分，灼热的呼吸在她耳边喷薄，小婉脸红心跳，说：“……愿意。”

“没爱也愿意？”

他的问题让她措手不及。

“啊？”小婉猛地抬头，她看到一双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眼眸，深邃的如天上的星子。

每个少女的心中都有一个白马王子的梦，而慕子谦满足了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特质，他俊美，高大，多金，还带着一点痞痞的邪气，笑起来坏坏的，但却不是坏人。

慕子谦轻嘲的扯了扯嘴角，拍拍小婉的头，说：“丫头，还是好好上学吧。”

这次，他头也不回的走了，她再想追上去，却被疯子扼住肩膀，拉到对面的出租车里，摔上让司机开车离开了。

小婉趴在后车窗上，向黑夜中渐行渐远的轿车看去，红色的尾灯成为这夜色中最明亮的一颗星，也成为她人生旅途中的启明灯。

她没有在今夜沦落，也没有在今夜变得肮脏，她的人生可以继续前行了，带着纯洁的躯体，迈上未来的正途。

车消失在转角，小婉的视线模糊了，泪水不自控的簌簌而落，突然就捧住脸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