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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六章

第二〇六章

林青思是个古怪的女生,不是那种合适做恋人的姑娘,我的心里没有她,关于这一点,我完全是在欺骗自己,我知道我心里确实有属于她的一份位置,比较靠近朋友,距离恋人十万八千里的操蛋位置,那个值得我努力的人依然是思琪,从来没有改变。

我总是让自己看起来一副美女环绕的样子来掩饰孤独,在这一点上林青思是个很好对象,实际上我和那些妹子很多都仅仅是认识而已,连朋友都算不上,美女环绕只是表象,实际上孤独的像条狗。

其实我和林青思在一起也算合适妥帖,自恋点说,她美艳动人,我帅气潇洒,简直天作之合,实际点说,我蛋疼菊紧,她寂寞空虚,在一起也算各取所需相互慰籍,不过从外人的角度目测还是比较合适的,所以并没有太多人反对,胖子是例外。

关于我和林青思走到一起这件事胖比较生气,他一口咬定我给他买了顶绿色的帽子,然后亲手带在了他的头上,当然他的原话没有我解释出来的这样和谐,他是这样说的“操,我拿你当兄弟,你他妈睡我的女人?”可我记得当初胖子亲口对我说他不再追林青思,所以我认为我并没有对不住胖子,再说我确实没有和林青思做爱,事实大概也是这样,我确实活的够渣。

关于这种事情作为当事人的我还是挺想得开,少了一个朋友而已,最多有点可惜,仅此而已。朋友只是一个相熟的普通人,大家一起经历的事情还不够多,到不了那种互称兄弟的地步,再说中国有十几亿人,总有那么几款适合我,若白对于这种事情一向不闻不问,阿坤觉得我确实对胖子不够意思,但睡了林青思这件事做得漂亮,他与胖子长期在楼下搞基,日久生情擦出点基情的火花可以理解,所以他觉得我对不住胖子我就不计较了,但是我真的没有睡林青思,我大声的说出来但是没人信。

以上大家的态度,胖子的态度是要和我单挑,我对他的态度表示赞许,我们随便找个避人的角落解决,男人之间的斗争不需要太多琐碎的规矩,你一拳打过来我收下然后还一拳回去给你,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就是全力挥拳出去而已,最后是谁先躺下的说不清了,我说是胖子,他却说我不要脸,明明是我先躺的,不过这些都不重要,目测现在我们是兄弟了,反着最后我们是相互搀回家的。

阿坤看见我俩都鼻青脸肿先是笑,笑背过气去抢救回来接着笑再背过气去,反复几次我们都看累了阿坤才停,竖拇指给我俩评价“爷们儿”我和胖子竖中指给他。

若白没有阿坤的觉悟,毕竟女孩子,上来先给胖子一套散打,我和阿坤好不容易才拉住,若白又踹我“我给你出气你还拦我,你站哪边的?”我表示没气可出后若白说:“真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怎么想的,拉到,我不管了。”话罢扭着屁股的上楼,挺性感的。

算了情情爱爱的事情先放放,该做点正事了。事情由阿坤起,那天没事干在成大和阿坤聊天才知道这个傻逼也是个有梦想的小年轻,他的梦想是做一个电影演员,他之所以有这个梦想,物质的东西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是阿坤想被世界看见,他需要一种叫存在感的东西。

讲道理的话我们这一代人确实挺缺乏存在感,在网络发达的现代社会我们却缺乏存在感,挺讽刺的不是吗?偏偏年轻的我们又争抢好胜,总想尽办法来证明自己的存在,大概年轻人都有一段对存在感的疯狂和执着。

据阿坤说,他确实实践过他的电影梦,在阿坤到天津上学的前一个月去过北京,在哪里的电影制片厂做过几天群众演员,当时阿坤在一个听名字就知道是烂剧组的班子里做事,事实大概也是这个样子,毕竟我没有听说过那部片子上映。

我问阿坤:“剧组里有死人戏吗?”

阿坤回答:“有。”

我又问:“朋友,你在剧组活过吗?”

阿坤说:“这不是重点,我他妈一定会出头。”

我说:“你要是没有出头你靠什么吃饭?你在学校成天混吃等死,你的那个怂成绩,要是没有靠谱的出路,你得饿死。”

阿坤说:“怕啥?最穷不过讨饭,不死终会出头。”

我说:“你牛逼,爷给你个演电影的机会,咱拍部电影。”

年轻人敢想敢做,哥儿几个闲的太久了,太闲容易出事,是应该找点事情做了,把拍电影的计划和哥几个说都同意,目测现在演员有了,就差各种设备、剧本、经费,目测就是这样。

关于摄像和剧本由我来解决,摄像的问题我已经托付过朋友,过几天他会给我介绍一位专业的摄像大师,据说也是学生,曾经是学校记者社的,技术方面可能没有保障,毕竟是学生,不过用学生的好处在于不用花钱,拉他入伙就行了,但是剧本实在一筹莫展,一想到写剧本就脑仁儿疼,我哪里会这个?

受我重托的小伙伴还是比较靠谱,没两天就把人领家里来了,小伙伴领来的那位传说中的摄像大师是位挺显老的大三师兄,戴着一副黑色大框眼镜,除此以外没有太多特点,丢在人群里绝对再也找不到,不过在金庸的里,貌不惊人还能称为大师的都是牛逼的角色,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给出特写镜头的扫地僧都是深藏不露却身怀绝学的Boss级人物,所以看到传说中的大师这副平凡模样,我吓得干紧给他上瓶啤酒点支烟,顺便自己也拿一瓶压压惊。

这位传说中的摄像大师是一位新闻爱好者,爱好制造新闻的那种,所以人送外号新闻an,听着就很霸气的名字有没有?

新闻an的威名我很早就有所耳闻,不是在摄影方面,是在制造麻烦方面,话说这位麻烦制造者确实是一位大神,他从来都不随便的制造麻烦,新闻an每次出来做坏事都会有一个貌似为民造福的理由,比如率领一群同样喜欢制造麻烦的小伙伴带着小板凳,举着横幅在主教学楼门口抗议食堂的饭菜不卫生,结果被学校的保安无情驱离,新闻an和他的小伙伴又不抛弃不放弃的把这件事情闹上互联网,说是闹上互联网其实就是发发朋友圈,而且浏览量惨淡,点赞的更少,其中大部分还都是自己人伸手的水军,这件事最后只能作罢,不了了之了。

在后来的某一天,关于这件事情我对新闻an说,你太天真了,像我们这种死了都没人知道的小人物跳出来批判那些不公平的事情是没有人会了理睬的,但是新闻an表示不信,他崇尚舆论的力量,我说舆论很忙,没空来管食堂饭菜不卫生这种烂大街的事情,事实也是这样,只要没有让学生们集体食物中毒谁会来管这种事情?管你是吃到钢丝刷还是水龙头。

话说没有把元素周期表上的那些元素统统吃一边,你好意思出去说你是中国人吗?所以平常心吧,权当中奖了,默默把你吃到的钢丝刷或水龙头拿去给食堂大师傅,说不定食堂大师傅会免费多给你一份糖醋排骨,就是这样,这都是后话,目测新闻an还是不错的,这人我收下了。

剧本还是没有着落,愁死我了,在我隐约有一丢丢思路的时候,林青思叫我去她哪里,说要教我学画画,美其名曰,修生养性,升华人格,并且联络我们俩的感情,我当然表示我人格一直都很健全,我对林青思说:“我已经很花了,这我不用学。”

林青思咬着牙,漂亮的脸蛋上有宁死不屈刘胡兰的倔强,她恶狠狠的说:“你现在是我的男朋友,你要是敢出去花,我就打死你。”

我同样的宁死不屈,但最终还是妥协,被她拉去学画画,林青思要教我的水粉,她说水粉注重色彩搭配和层次还有意境,她便说边在她的调色板上加点蓝色再点些黑色最后加些紫色后就调和出了冷色调的漂亮紫色。林青思在调和好颜色后开始为之前已经绘制出轮廓的话中少女上色,不时在颜料点些水稀释,然后画中少女的裙子就有了层次,很漂亮。

我那操蛋的好奇心不合时宜的跳出来捣乱,我嘴欠的问林青思:“喂,你的画怎么都是冷色调为主啊?不觉得冷色调的画面太清冷了些吗?”

林青思反问:“我画的不好看吗?”

我说:“不是不好看,画面色彩单调就显得太冷清了,我喜欢热闹。”

林青思说:“你学过画画吗?”

我确实在上高中之前学过几年国画,但是我没有耐心又贪玩就半途而废了,不过对绘画还是略懂,起码胡诌两句装逼还是可以的。我对林青思说:“老夫不才,上幼儿园的时候学过两年儿童画。”

林青思貌似有点生气:“喂,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说:“我喜欢色彩对比感强烈,偏暖色调的画。”

林青思说:“我会给你画一幅温暖的画,但是现在我饿了,咱们去吃饭。”

林青思并没有解答我的疑问或者说满足我的好奇心,这样我是比较不开心,不过今天早上起床时我左眼皮狂跳不止,也确实有好事临门,我们的电影终于有第一个镜头了。

事情是这样的,学校组织晚会,各社团要出节目,经过讨论决定,由若白主场《刀马旦》旁边有小伙伴舞刀弄棒,而我们在电影里给若白的角色设定是位有歌手梦的追梦者,于是电影的第一个镜头就诞生了,而且学校晚会起码上千观众,几千人的大场景,想想都刺激,重点是不用花钱,这种便宜我上哪儿拣去?

设想是这样的,首先拍摄若白在晚会上演唱《刀马旦》和前一个节目,然后由新闻an剪辑和后期处理,就是这样,实际上也是这样,像计划的那样进行,很快新闻an就拿样片给我们看,目测画面效果很好,新闻an不愧大师,当然也有小伙伴们倾情出演的功劳,若白表现尤其精彩,温柔的妹子演唱《刀马旦》这种节奏感偏强烈狂野的歌曲子,旁边的哥几个一招一式有模有样,他们的威武刚烈与若白的柔情似水对比鲜明又相互衬托,让温柔的更温柔,刚烈的更刚烈,让作为观众的我忍不住想带着旁边的林青思去浪客剑心,多说一句,台上的若白和生活中的她完全两个人,目测台上的若白还是挺有味道的大概是女人味儿。

若白的出场拍完了,接下来是社会我坤哥、画家林青思、小商贩胖子、下面拍谁是个操蛋的问题,省思熟虑后决定下一个镜头拍社会我坤哥。

说到社会,很多男孩子大概都有过一个大哥梦,这大概是受了港片和网络的影响,比如《古惑仔》和《钢铁是怎样练成的》,别纠结“钢铁”两个字,我们并不坏或者坏的不彻底,距离坏蛋还有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记得曾经的我也向往过那种呼风唤雨,拳打小卖部,脚踩幼儿园的生活,仅仅向往过而已,并没有真正去做,原因有很多,比如我家境凑合,不至于流落街头,家里也一直在让我上学,我并没有机会小小年纪就去闯社会,最关键的是并没有人欺负我,逼我走上美帝的霸权主义道路就是这样,但是我的一位小伙伴并没有我这么幸运。

小伙伴名叫董超,是个坏孩子,我就是被他教坏的,听到这话,超儿表示我天然坏,坏的无师自通不用教,我这是甩锅给他,好吧我就甩锅给你了,你能怎么样?不服你咬我啊。

其实我确实是不坏的,记得那年那天,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将整网的纱青映在木制的书桌上,房间里的我正依照母亲的吩咐在那一网阳光里看书,然后就看到了站在纱窗后面,一脸坏笑地董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