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本末倒置（1）
第三十五章 本末倒置（1）
“想要的话，就让他们来拿吧。”天默不以为然地摊手轻笑道。发现希斯早已停下脚步，孤零零地站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面无表情地等待着他们，便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对于三人故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举动，希斯好像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反倒是对天默眼眸中耐人寻味的光彩，有些在意地询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天默闻言收敛起嘴角的笑容，用力深吸了一口气，故作从容地转移话题道：“我们到了吗？你说的那个人就在里面？”
希斯淡然地点了点头，重新确认道：“别忘了，你们自己做过的保证。”
“当然，从这里出去以后，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天默俏皮地捂着双眼，逗趣地附和着。不过，根据十三之前讲述的经历，再加上希斯如此不厌其烦的重申，似乎也从侧面印证了门后，确实藏着一些不能随便让外人发现的东西。
看着早已守候在门口的寒雨凝和十三，天默按捺着内心的好奇，无言地点了点头。
重新跟希斯确认了一边，得到他的首肯之后。十三才放心地握紧门把，用力推开了沉重的铁门。
伴随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寒雨凝望着房间中一排排活体组织样本，难以置信地惊呼道：“这不是那个血衣武僧吗？”
身体早已不见了踪影，仅剩的头颅也被一分为二，并且横竖插满了导管。望着寒雨凝手指的容器，最后一个走进来的天默，发现的确是之前那个莫名惨死的血衣武僧。
“这算什么？研究新菜单吗？”端详着容器中，像西瓜一样被切成两瓣的头颅。十三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经过，但听到和教廷有关便饶有兴趣地坦言道：“看来，我们又找到了一个共同点，不是吗？”
希斯叹息着走上来，伸手将容器上方的幕帘拉下，然后淡然地解释说：“教廷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时代更迭之际留下的遗孤，却又掌握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如今他们正在扮演着，秩序崩溃之前洗罪人的角色。打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幌子，四处掠夺土地资源，扩张自己的势力。如果说洗罪人当初只是负责执行命令的刽子手，那教廷的信徒则更像是没有思想，任人驱使的杀戮工具。”
“这么说来，你和他们也有过交际咯？”面对希斯的评价，天默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望着周围林立的人体组织样本，表情释然地询问道：“不过，也好。虽然不知道你们在研究什么，可至少证明了你之前的诚意。”
希斯闻言颔首点头，似乎是在表达对于双方互相理解的尊重：“你们要见的人，就在最里面……”
循着希斯手指的方向望去，三人将信将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房间深处阴暗狭窄的角落里。
在庞大的机械装置的包围中，一阵阵若有若无的诡异呼吸声，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又见面了，天默。”当天默等人来到附近时，一个经过合成处理的男子声音，悠悠然地从一个机器中传了出来，“唔――想不到寒大小姐也来了。听说你在神域城一役中战胜了楚奇，还有艾薇和达西的组合。看起来你在追随天默的这段时间里，心智和实力都成长了不少。”
“阿瑟？”面对眼前这个巨大无比，却又能发出令人耳熟语调，看起来像是一个黑色棺椁的装置，天默也不禁楞了一下，“你该不会是败给盖茨之后，被他传染上了一些奇怪的嗜好，开始迷恋上这些冰冷的机器了？”
装置左上角，安装着一个微型摄像头。在天默说话的时候，阿瑟通过它仔细观察着，一行人的细微变化：“当然不是，这不过是一个让我重回人间的必要环节而已。你是知道的，我原本的身体被徐福封印了。灵体状态下，如果没有躯壳保护的话，会慢慢失去理智，最终变成真正的幽灵。故乡的土壤，虽然可以延缓这一过程，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不过你可以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会以原来的样子，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是吗？那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望着转来转去的摄像头，天默面无表情地凑了上去，语气异常冷酷地叮嘱道：“为了格雷迪，还有其他被你杀死的人。我会彻底把你，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真吓人，唔――不过也很有趣。见到你真愉快，笑死我了，哈哈哈――”伴随着阿瑟神经质的癫狂笑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刺耳，噪音回荡在众人的耳畔，“死亡，对你我而言 ，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想杀我的人很多，就好像格雷迪和盖茨一样，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太多遍了。难道你就不能找一点儿，更有创意的方法吗？更何况，如果你想的话，其实早就应该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吧？”
发现天默暂时没有做出回应，十三便从容地走了过来，微笑着附和道：“他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到。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即是灵体，我也知道很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
“十三，我应该这样称呼你吗？还是说，在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看着十三脸上温和的笑容，阿瑟少见地陷入了沉吟，犹豫之际有些心虚地表示：“别跟希斯一样，你们越是模仿人类的行为，越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这场会面的发起者是你，我现在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你们，之前犯下的几处愚蠢错误而已。”
天默挑了挑眉，有些狐疑地反问道：“问题是，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又该如何证明，这不是另一场早有预谋的诡计？”
“凭我是查尔顿家族现任的首领，同时也是下一任首领莉莉的教父……”看着天默等人 没有反驳，阿瑟异常平静地，对众人提醒道：“我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所以仔细考虑一下吧。相比于艾尔伯特，或者是其他肉体凡胎的继承人。无论是从家族内部了解，还是彼此之间的了解程度，我都是最适合的人选。帮我重新夺回首领的位置，作为回报，我将带领整个家族重归神域城，并向你，还有洗罪人宣誓效忠。”
“想要的话，就让他们来拿吧。”天默不以为然地摊手轻笑道。发现希斯早已停下脚步，孤零零地站在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前，面无表情地等待着他们，便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对于三人故意和自己保持距离的举动，希斯好像也并没有太过在意。反倒是对天默眼眸中耐人寻味的光彩，有些在意地询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天默闻言收敛起嘴角的笑容，用力深吸了一口气，故作从容地转移话题道：“我们到了吗？你说的那个人就在里面？”
希斯淡然地点了点头，重新确认道：“别忘了，你们自己做过的保证。”
“当然，从这里出去以后，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天默俏皮地捂着双眼，逗趣地附和着。不过，根据十三之前讲述的经历，再加上希斯如此不厌其烦的重申，似乎也从侧面印证了门后，确实藏着一些不能随便让外人发现的东西。
看着早已守候在门口的寒雨凝和十三，天默按捺着内心的好奇，无言地点了点头。
重新跟希斯确认了一边，得到他的首肯之后。十三才放心地握紧门把，用力推开了沉重的铁门。
伴随着一股浓烈的消毒水气味扑面而来，寒雨凝望着房间中一排排活体组织样本，难以置信地惊呼道：“这不是那个血衣武僧吗？”
身体早已不见了踪影，仅剩的头颅也被一分为二，并且横竖插满了导管。望着寒雨凝手指的容器，最后一个走进来的天默，发现的确是之前那个莫名惨死的血衣武僧。
“这算什么？研究新菜单吗？”端详着容器中，像西瓜一样被切成两瓣的头颅。十三虽然不知道其中的经过，但听到和教廷有关便饶有兴趣地坦言道：“看来，我们又找到了一个共同点，不是吗？”
希斯叹息着走上来，伸手将容器上方的幕帘拉下，然后淡然地解释说：“教廷给我的感觉，就好像是时代更迭之际留下的遗孤，却又掌握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如今他们正在扮演着，秩序崩溃之前洗罪人的角色。打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的幌子，四处掠夺土地资源，扩张自己的势力。如果说洗罪人当初只是负责执行命令的刽子手，那教廷的信徒则更像是没有思想，任人驱使的杀戮工具。”
“这么说来，你和他们也有过交际咯？”面对希斯的评价，天默慢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望着周围林立的人体组织样本，表情释然地询问道：“不过，也好。虽然不知道你们在研究什么，可至少证明了你之前的诚意。”
希斯闻言颔首点头，似乎是在表达对于双方互相理解的尊重：“你们要见的人，就在最里面……”
循着希斯手指的方向望去，三人将信将疑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房间深处阴暗狭窄的角落里。
在庞大的机械装置的包围中，一阵阵若有若无的诡异呼吸声，让人感觉有些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又见面了，天默。”当天默等人来到附近时，一个经过合成处理的男子声音，悠悠然地从一个机器中传了出来，“唔――想不到寒大小姐也来了。听说你在神域城一役中战胜了楚奇，还有艾薇和达西的组合。看起来你在追随天默的这段时间里，心智和实力都成长了不少。”
“阿瑟？”面对眼前这个巨大无比，却又能发出令人耳熟语调，看起来像是一个黑色棺椁的装置，天默也不禁楞了一下，“你该不会是败给盖茨之后，被他传染上了一些奇怪的嗜好，开始迷恋上这些冰冷的机器了？”
装置左上角，安装着一个微型摄像头。在天默说话的时候，阿瑟通过它仔细观察着，一行人的细微变化：“当然不是，这不过是一个让我重回人间的必要环节而已。你是知道的，我原本的身体被徐福封印了。灵体状态下，如果没有躯壳保护的话，会慢慢失去理智，最终变成真正的幽灵。故乡的土壤，虽然可以延缓这一过程，但终究不是长远之计。不过你可以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就会以原来的样子，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是吗？那到时候一定要通知我。”望着转来转去的摄像头，天默面无表情地凑了上去，语气异常冷酷地叮嘱道：“为了格雷迪，还有其他被你杀死的人。我会彻底把你，从这个世界上抹去。”
“真吓人，唔――不过也很有趣。见到你真愉快，笑死我了，哈哈哈――”伴随着阿瑟神经质的癫狂笑声，令人头皮发麻的刺耳，噪音回荡在众人的耳畔，“死亡，对你我而言 ，根本没有任何意义。想杀我的人很多，就好像格雷迪和盖茨一样，类似的话，我已经听过太多遍了。难道你就不能找一点儿，更有创意的方法吗？更何况，如果你想的话，其实早就应该动手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吧？”
发现天默暂时没有做出回应，十三便从容地走了过来，微笑着附和道：“他做不到的事情，我可以做到。我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即是灵体，我也知道很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
“十三，我应该这样称呼你吗？还是说，在你消失的这段时间里，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看着十三脸上温和的笑容，阿瑟少见地陷入了沉吟，犹豫之际有些心虚地表示：“别跟希斯一样，你们越是模仿人类的行为，越是让人感觉毛骨悚然。这场会面的发起者是你，我现在只是想善意的提醒你们，之前犯下的几处愚蠢错误而已。”
天默挑了挑眉，有些狐疑地反问道：“问题是，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你又该如何证明，这不是另一场早有预谋的诡计？”
“凭我是查尔顿家族现任的首领，同时也是下一任首领莉莉的教父……”看着天默等人 没有反驳，阿瑟异常平静地，对众人提醒道：“我知道你们此行的目的，所以仔细考虑一下吧。相比于艾尔伯特，或者是其他肉体凡胎的继承人。无论是从家族内部了解，还是彼此之间的了解程度，我都是最适合的人选。帮我重新夺回首领的位置，作为回报，我将带领整个家族重归神域城，并向你，还有洗罪人宣誓效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