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上行坏死（1）
第三十四章 上行坏死（1）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重新回到车厢中，感觉到难堪的似乎不止斯奈尔一个人。
格雷迪走过天默身边时，冷冷地对他说了一句：“但愿你的猜测是对的，否则我们就要考虑接下来，如何面对布郎家族和整个儿金发系的责难了。”
面对格雷迪的提醒，天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考虑到现在的局势，既要保证所有人的安全，又要赶在遗弃者发动攻击之前回到神域城，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迈瑞虽然主动做出了选择，并担负起了所有的责任。可万一她有什么闪失，到头来承担一切代价的还是他和格雷迪。
思绪间，突然注意到斯奈尔不情愿地望着自己，天默慢慢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如果你想留在这里，我们不会把你当成胆小鬼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做出选择的权利。”
“呵呵，你可真仁慈。”此时骑虎难下的斯奈尔，闻言冷笑着转身走进车厢。
天默见状也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堆白骨，虽然显得有些犹豫，可还是跟在他的身后走进车厢。
众人落座，斯奈尔和老张像先前出发时一样进入了驾驶室。伴随着刺耳的噪音列车重新启动，缓缓驶入了那条幽暗深邃的通道。
车厢内格外的安静，随着视线再次陷入黑暗，天默的心情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一方面祈祷着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另一方面又害怕突然间又有人会消失。
忐忑不安中，车厢内的白炽灯如先前一样，忽明忽暗地急促闪烁了几下渐渐恢复正常。
看着周围的人全都安然无恙，没有任何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消失，天默长松了一口气。
可庆幸之余，情况却急转直下，令他感觉毛骨悚然的一幕突然发生了。
“咦？我好像有东西不见了。”玛利亚惊慌失措地在身上摸索着，似乎遗失了某件很重要的东西。
坐在她身边的寒雨凝，好奇地询问道：“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其实也不是很重要，你们不用在意，我自己找就好了。”玛利亚一边劝慰着，一边慢慢俯下身来四处张望着。
熟悉的话语，似曾相识的画面，看着众人俯下身来帮忙的样子，天默却感觉全身有些僵硬，甚至慢慢泛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靠！斯奈尔停车！后面的车厢不见了！”
格雷迪的高声大叫，将天默从不寒而栗的惊恐中解救了出来。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猜测是错误的。这条地铁线路上存在的问题，不是什么空间传送魔法，而是被某种力量拘束在了特定的时空中。
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受到影响？如果只是单纯地时间回溯，那先前消失的众多洗罪人，也应该出现才对。先前看到的站台又如何解释？
“停车？我们不是才刚出发吗？”天默思考着种种疑点的时候，斯奈尔和老张从驾驶室中如约而至：“我草！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寒雨凝似乎注意到了，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的天默。虽然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可还是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了？”
天默闻言慢慢抬起头看着她，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突然间，他的脑海中生出了另一种更加难以置信的解释――在刚刚穿越那条隧道时，是他自己从车厢中突然消失了，然后被困在了这里。
“会不会是车厢之间的链接有问题啊？要不，倒回去看看？”迈瑞趴在椅背上，透过车窗张望着外面的黑暗道。
“不，别倒回去。”天默闻言回过神来，猛然站起身对斯奈尔说：“一直向前开，别回头。”
“你脑子秀逗了？只有我们几个回去有屁用啊？”格雷迪推了天默一把，恶狠狠地训斥道。
充满违和感的天默，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问：“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有很多事情还没有确定。总之，你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先前我已经见过一次了。”
“哈？”格雷迪突然伸手翻弄着天默的眼皮，有些难以置信地调侃道：“你什么时候也能像阿伯拉罕一样预知过去未来了？”
“去你大爷的！这不是未来，而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天默用力推开了格雷迪，指着车厢后面说：“后面的车厢早就消失不见了，而且我们刚才倒回去过一次，现在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真的？”险些被天默推到的格雷迪慢慢稳住身子，将信将疑地试探道。
看着天默淡然地点了点头，寒雨凝没有丝毫印象说：“那你为什么没被影响？”
“我不知道。”天默无奈地摊手说。
慢慢开始相信的格雷迪，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想我可以解释为什么？因为念让你拥有了掌控自己所拥有之物的能力，包括自己的身体，物品，向你屈服的人，甚至是时间和空间。”
“可能吗？”迈瑞听到格雷迪这番解释，有些像看待怪物一样看着天默。
“你以为他为什么被称为秩序破坏者？”格雷迪习以为常地指着天默说：“阿伯拉罕曾经说过，他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简单地说，他是不受时间空间，乃至任何规则约束，连真理之眼都无法观察到的存在。这家伙自从获得念以后，在任何意义上都是不容于这个世界的异物。”
虽然格雷迪说的有些许夸张的成分，但天默此刻也不想做太多辩解。望着众人肃然起敬的眼神，他只能叹息着切回正题说：“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怎样避免这样的事情重演。我可不想对你们，再重复解释这些事情了。”
“或许我们可以想办法避免。”寒雨凝有些犹豫地，看着天默解释道：“比如，我们可以做一些记录之类的事情？”
一直没有说话的盖茨，突然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对众人说：“恐怕没那么容易规避，我的记忆处理方式和你们不一样，但是同样出现了缺失。”
“你也察觉到了？”天默闻言，感觉有些庆幸地问。
盖茨点了点头，复述道：“也许吧？我只是听到你说的，然后查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体，的确发现了很严重的逻辑错误。”
“能说人话吗？”格雷迪一脸莫名其妙地讽刺道。
盖茨叹了一口气说：“这应该不是单纯的时间回溯，可具体是什么？我现在也不清楚。”
看着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重新回到车厢中，感觉到难堪的似乎不止斯奈尔一个人。
格雷迪走过天默身边时，冷冷地对他说了一句：“但愿你的猜测是对的，否则我们就要考虑接下来，如何面对布郎家族和整个儿金发系的责难了。”
面对格雷迪的提醒，天默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考虑到现在的局势，既要保证所有人的安全，又要赶在遗弃者发动攻击之前回到神域城，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迈瑞虽然主动做出了选择，并担负起了所有的责任。可万一她有什么闪失，到头来承担一切代价的还是他和格雷迪。
思绪间，突然注意到斯奈尔不情愿地望着自己，天默慢慢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别担心，如果你想留在这里，我们不会把你当成胆小鬼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做出选择的权利。”
“呵呵，你可真仁慈。”此时骑虎难下的斯奈尔，闻言冷笑着转身走进车厢。
天默见状也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堆白骨，虽然显得有些犹豫，可还是跟在他的身后走进车厢。
众人落座，斯奈尔和老张像先前出发时一样进入了驾驶室。伴随着刺耳的噪音列车重新启动，缓缓驶入了那条幽暗深邃的通道。
车厢内格外的安静，随着视线再次陷入黑暗，天默的心情渐渐变得复杂了起来。一方面祈祷着自己的猜测是正确的，另一方面又害怕突然间又有人会消失。
忐忑不安中，车厢内的白炽灯如先前一样，忽明忽暗地急促闪烁了几下渐渐恢复正常。
看着周围的人全都安然无恙，没有任何一个人平白无故的消失，天默长松了一口气。
可庆幸之余，情况却急转直下，令他感觉毛骨悚然的一幕突然发生了。
“咦？我好像有东西不见了。”玛利亚惊慌失措地在身上摸索着，似乎遗失了某件很重要的东西。
坐在她身边的寒雨凝，好奇地询问道：“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其实也不是很重要，你们不用在意，我自己找就好了。”玛利亚一边劝慰着，一边慢慢俯下身来四处张望着。
熟悉的话语，似曾相识的画面，看着众人俯下身来帮忙的样子，天默却感觉全身有些僵硬，甚至慢慢泛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靠！斯奈尔停车！后面的车厢不见了！”
格雷迪的高声大叫，将天默从不寒而栗的惊恐中解救了出来。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的猜测是错误的。这条地铁线路上存在的问题，不是什么空间传送魔法，而是被某种力量拘束在了特定的时空中。
可是为什么自己没有受到影响？如果只是单纯地时间回溯，那先前消失的众多洗罪人，也应该出现才对。先前看到的站台又如何解释？
“停车？我们不是才刚出发吗？”天默思考着种种疑点的时候，斯奈尔和老张从驾驶室中如约而至：“我草！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寒雨凝似乎注意到了，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的天默。虽然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可还是关切地询问道：“你怎么了？”
天默闻言慢慢抬起头看着她，却不知道应该如何解释。突然间，他的脑海中生出了另一种更加难以置信的解释――在刚刚穿越那条隧道时，是他自己从车厢中突然消失了，然后被困在了这里。
“会不会是车厢之间的链接有问题啊？要不，倒回去看看？”迈瑞趴在椅背上，透过车窗张望着外面的黑暗道。
“不，别倒回去。”天默闻言回过神来，猛然站起身对斯奈尔说：“一直向前开，别回头。”
“你脑子秀逗了？只有我们几个回去有屁用啊？”格雷迪推了天默一把，恶狠狠地训斥道。
充满违和感的天默，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轻轻叹了一口气问：“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有很多事情还没有确定。总之，你们现在所做的事情，先前我已经见过一次了。”
“哈？”格雷迪突然伸手翻弄着天默的眼皮，有些难以置信地调侃道：“你什么时候也能像阿伯拉罕一样预知过去未来了？”
“去你大爷的！这不是未来，而是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天默用力推开了格雷迪，指着车厢后面说：“后面的车厢早就消失不见了，而且我们刚才倒回去过一次，现在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真的？”险些被天默推到的格雷迪慢慢稳住身子，将信将疑地试探道。
看着天默淡然地点了点头，寒雨凝没有丝毫印象说：“那你为什么没被影响？”
“我不知道。”天默无奈地摊手说。
慢慢开始相信的格雷迪，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我想我可以解释为什么？因为念让你拥有了掌控自己所拥有之物的能力，包括自己的身体，物品，向你屈服的人，甚至是时间和空间。”
“可能吗？”迈瑞听到格雷迪这番解释，有些像看待怪物一样看着天默。
“你以为他为什么被称为秩序破坏者？”格雷迪习以为常地指着天默说：“阿伯拉罕曾经说过，他是一个没有未来的人。简单地说，他是不受时间空间，乃至任何规则约束，连真理之眼都无法观察到的存在。这家伙自从获得念以后，在任何意义上都是不容于这个世界的异物。”
虽然格雷迪说的有些许夸张的成分，但天默此刻也不想做太多辩解。望着众人肃然起敬的眼神，他只能叹息着切回正题说：“现在的首要问题是，怎样避免这样的事情重演。我可不想对你们，再重复解释这些事情了。”
“或许我们可以想办法避免。”寒雨凝有些犹豫地，看着天默解释道：“比如，我们可以做一些记录之类的事情？”
一直没有说话的盖茨，突然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对众人说：“恐怕没那么容易规避，我的记忆处理方式和你们不一样，但是同样出现了缺失。”
“你也察觉到了？”天默闻言，感觉有些庆幸地问。
盖茨点了点头，复述道：“也许吧？我只是听到你说的，然后查询了一下自己的记忆体，的确发现了很严重的逻辑错误。”
“能说人话吗？”格雷迪一脸莫名其妙地讽刺道。
盖茨叹了一口气说：“这应该不是单纯的时间回溯，可具体是什么？我现在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