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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激战树懒

第十八章 激战树懒

树懒却在最后千钧一发的时机,起身低头躲过了韩中剑的攻击。他确实摔的很重,一只手臂折断了,一条腿也不是非常的灵光,怕是落地的冲击也伤到了它的腿。树懒的神色非常复杂,既有愤怒,又有不解,但更多的是仇恨。

“咱家好心送你一路,你居然背叛我!偷袭我也就罢了,有机会跑却不跑,非要留下了结果了咱家吗?好,很好!咱家就让你知道,一个普通人跟咱家的水平差异到底有多大!”树懒这会儿急火冲心,恨不得食韩中剑肉,寝韩中剑皮,才能消除他此刻的愤怒。

“别一副你对我有恩的表情!刽子手杀人前给犯人喝口水,难道犯人就应该感恩戴德?”韩中剑气势上也毫不落下风,“说到底你要杀我,我自然也要杀你,天经地义,你给我吃东西,也不过是想多留我几天陪你说话罢了!既然如此,谈什么背叛!”

“说的好。”树懒竟然冷静了下来。“咱家要杀你,你自然也要杀咱家,有道理。既然如此,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树懒并没有试图去找什么趁手的东西,他的爪子就是他最锋利的武器。就看他站在那里,张开了自己唯一能动的胳膊,开口说道:“要杀咱家就来吧。”

韩中剑谨慎的围着树懒转了几圈,观察它受伤的手臂和腿。手臂基本上是报废了,那弯曲的角度非常的夸张,应该是已经丧失战斗力了。至于腿,伤并不是很明显,只能看出受伤的那一侧似乎负重更少一些,并不能确定伤势的大小。

小侦察术的结果并没有显示树懒有什么攻击技能,也许是韩中剑的实力不够强,也许是树懒本身就没有什么攻击术,毕竟是运输机器人,战斗并不是它的职业。

韩中剑来到这个世界里,还并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战斗。虽然他平时看上去大大咧咧,有时候还有点逗比,但其实是个非常细心的人。如今的情况自己表面上占有优势,虽然第二次的偷袭不成,但毕竟也探出了一些东西。既然如此,他不介意做更多的试探。

韩中剑将手里的树枝换到左手,右手在地上找了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站在离树懒五六米远的地方,对着树懒的肚子就砸了过去。

这一下的选择十分巧妙,目的并不是杀伤,而是试探树懒是否真的伤了腿,或者说,是否真的行动不便。如果直接砸头,树懒脚下不动就可以闪躲。但身体的目标大,想要站着不动躲开,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没有直接砸脚,是为树懒留出了硬抗的选项,如果树懒实力很强,大可以直接将石头打碎。根据树懒的选择,自己可以对它现在的实力和状态有个更清楚的认识。

树懒的选择却出乎了韩中剑的意料。眼看石头飞出,树懒缩成一团,就像一个巨大的轮胎一样,手臂和腿都收在了轮胎的里边。然后下一个动作更是让韩中剑大吃一惊。巨大的轮胎突然加速朝着自己冲过来,五六米的安全距离,眨眼就到。韩中剑一时不备,只来得及双手将树枝横在身前。结果巨大的推力直接将韩中剑撞飞出去。幸好刚才吃的蜂蜜增长了不少的力量,不然这一下就要受伤。

树懒并没有继续追击,看来这次的突然袭击也是它准备好的杀招,幸好韩中剑谨慎,而且反应机敏,要不然被撞伤的话,前面好不容易建立的优势就丧失了。

双方陷入了僵持。树懒这个变轮胎的技能好像不能一直用,所以受困于移动能力,只在很小的范围内打转,保持着不让韩中剑绕到它背后。而韩中剑有些忌惮树懒突然间的爆发,怕一个不小心就中招了。

僵持了一会儿,还是韩中剑首先打破僵局,毕竟这在下木的地盘,如果等下木回来了自己也就没什么戏可以唱,乖乖的被挂上去就好了。

韩中剑抡起树枝,跟电视上看的那样,横扫过去。树懒不慌不忙,举起手抓格挡住,反手想夺树枝。不料韩中剑没有和他在树枝上争夺,反而是顺着树枝迅速的近身,双手化掌为拳,直接轰响树懒胸口。这一招乃攻敌所必救,树懒另一只手已经废了,只好松开抓树枝的手迅速挡在身前。韩中剑提脚便踹,冲着树懒的肚子就是一脚。树懒尽管后退少许缓存了不少,扔是被踹的后退数步,而这又牵动了它本来就受伤的腿。

韩中剑乘胜追击,双手握住树枝的终端,抡起一个满圆,又砸向树懒的脑袋。树懒抬手一挡,只见它眼神一闪,又转换成轮胎形态,冲着韩中剑就撞过来。

但有了上次的经验,韩中剑立刻就做出反应。他横身一闪变躲了过去,然后迅速的转身开启疾风步法,趁着树懒立足未稳,四肢还未伸开的时候,高高跳起,双手持树枝,用最大的力气劈了下去!

暴涨的力量,加上力劈华山的气势,再加上疾风步法双倍的攻击加成,这一次的攻击算是韩中剑能打出的最大伤害!他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树懒并不知道他的技能!,他前面和树懒的交手一直都是给树懒错误的信息,平庸的速度,刚刚获得并不能完全掌握的力量。然而等树懒习惯了他的速度和力量之后,韩中剑悍然地使用了他一直忍而不发的杀招。

树懒万万没想到韩中剑居然这么快就杀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及调整身体,树枝便砸向了它的脑袋。它唯一来得及做的,就是稍稍的偏过脑袋的要害。以他对韩中剑刚才力量的了解,这一下虽然会让他伤更重,但还不至于要了自己的命。

但显然他估计错了,这一下的力道远远的超过了他的预料。树枝在劈在它肩头的时候应声而断,而它那个完好的手臂竟然被劈了个稀烂,几乎就要被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