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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红烧鸽子

第88章 红烧鸽子

御书房外黑压压的大臣们跪了一地,年迈的大臣颤颤巍巍的磕着头,“陛下三思啊,废黜后宫一事在本朝从未有过先例,此事不合体统,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陛下您平时任性也就算了,可立云姝公主为后这事微臣第一个不答应,这云姝可是东越国的人,谁知道她是何居心,陛下此举万一动摇了国本可怎么办?”

封寂负手而立,对众饶意见置之不理,良久他才轻嗤一声,“这群老东西,什么事都想教一番,朕如何做事,用得着他们教吗?”

盛安心的陪着笑,“陛下息怒,诸位大人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来是对皇后娘娘的身份有所思量。”

封寂漫不经心的着,“她能有什么身份,现如今,她只是朕的皇后,是朕一生珍爱的女人。”

“陛下得是,娘娘她对陛下情深义重,万不可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诸位大人一直跪在御书房门外,影响终究不好。”

“他们愿意跪,就让他们一直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让他们起来。”封寂坐在龙椅上,悠悠的喝了口茶。

盛安面带忧色,“可是下人不知会如何看待皇后娘娘,娘娘她进宫不过数日便登上皇后宝座,老奴深知是陛下宠爱她,可让不知所谓的人看了去,定会她妖媚惑主,有心人也许会因此生事。”

封寂眼里闪过厉色,俊美的面容上有着一丝冷寂,“朕想保的人即使拼了命也要护她周全,若有人乱嚼舌根子,以犯上罪论处。”

“下江山何其之重,若因此还要看他人脸色,那这个皇帝我也没有当的必要了。”话语落下,封寂袖袍一甩,滔的气势倾泻而出。

盛安神色一凛,“陛下笑了,想来诸位大人也只是一时糊涂,陛下万不可因他们动怒。”

封寂闭目沉思,不再言语,良久才徐徐睁开双眼,眼里有些许困倦,“盛安,那些人安的什么心思,你我心知肚明,这么多年,朕也累了。”

盛安叹了一口气,终究是不知道些什么。

封润噔噔噔的跑到了御书房,累的气喘吁吁的,谁曾想却看到那些大臣们还在门外跪着,口中还置地有声的着让封寂废后。

封润瞬间不开心了,手叉着腰,“你们一个个是吃饱了撑的了,皇兄的家事也轮得到你们管,仙女姐姐哪里不好,你们再这样胡袄我就让皇兄罚你们了。”

一众大臣们脸色一白,这是在他们多管闲事了,有不服的年轻臣子当下就从地上站起身来,不屑的翻了个白眼。

“皇子知道什么,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国家大事你懂吗?陛下胡来还不能让我们两句了?这什么世道啊,身为臣子连最基本的话语权都不能有了吗?”

封润气的简直不想话,“简直是强词夺理,刚刚你们在些什么,什么妖妃惑主,陛下荒诞无能,一群不知所谓的人,简直太过愚蠢,我懒得跟你们多。”

封润气呼呼的走进御书房,“皇兄,他们也太过分了,你怎么也不管管啊。”

封寂使了个眼色,盛安了然的退下,御书房外,盛安高高的站在台阶上,手中拂尘轻轻一挥,“陛下有旨,礼部侍郎张牧言行有失,以下犯上,特贬其官职,罚银三千两,禁足府中,不足三月不得外出。”

张牧脸色一白,就因为他了皇子几句,就要受到如此重罚吗。

朝中风云诡谲,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张牧被禁足三月,届时朝中是否有他的容身之所还未可知,多年谋划毁于一旦,张牧在心中懊恼,自己为何多嘴,非要当那个出头鸟。

封润满意的嘟嘟嘴,“皇兄,像这种人,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你都不知道,他们话的可难听了。”

封寂打断了他的话,“吧,找朕有何事?”

封润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他来这儿是干嘛的了,“皇兄,宫里都在传你把仙女姐姐晋升为皇后了,这是真的吗?”

封寂揉了揉他的头,“真的,皇兄从不骗人。”

封润懵懂的点点头,“那皇兄你会一直对仙女姐姐好吗?”

封寂玩味的笑着,语气无比认真,“蠢子,以后不许喊仙女姐姐,要喊皇嫂,对她好是肯定的,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欺负她。”

“陛下,烛影拦下一封信件,似乎是皇后娘娘送往东越的。”盛安走进来,有些讪讪的递给封寂一封信,手中还提着一只鸟笼,一只雪白的信鸽在里面咕咕叫着。

封寂脸色一黑,把信丢在一边,“这女人,简直无法无,昨日我们刚在一起,今日就开始往东越国传递消息了?”

盛安在旁边心开口,“陛下,我们该怎么办?”

封寂冷冷一笑,“中午给我们的皇后娘娘加餐,我看红烧鸽子就挺不错。”

封润见没人注意他,手一扒拉,那封信件就到了他的手中,封润展开信纸,大声朗读着,“父皇金安,劳父皇挂念,女儿在西凉一切都好,不知母妃近来身体可好?”

封润清清嗓子,见封寂的视线不时扫向他,明显十分好奇,就奶声奶气的继续往下念,“这些时日女儿吃的好,睡的也香,陛下英明神武,俊朗非凡,女儿十分心悦他,想来父皇也为女儿欣慰吧。女儿如今贵为一国之母,自然是希望看到西凉和东越两国友好……”

吧啦吧啦的,时净扯了一堆,就是不往正题上,想来东越皇看到这封信一定会动怒,但那又怎么样呢,山高水远的,东越皇也无法奈她何,况且,这是时净写给他的第一封信,也是最后一封。

封寂听完信件的内容,轻笑出声,“盛安,把鸽子放了,信件也原封不动地送回,日后若她再写信,不必再看。”

“是。”

喧闹的大街上,严棠儿正带着书婵徒步走着,从宫中出来,除了几本书籍,她什么也没带。

不过三年未见,熟悉的街道就显得有些陌生,来往的摊贩也不是原来的那些面孔,所有的事情都在潜移默化的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