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的女演员在床沿正襟危坐，整个人微颤。

赵阳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再次出现。

与上次的温柔缠绵不同，这回直接撕了衣服，强势攻占。

女人像濒死的鱼，喘着粗气，哑声嘶喊着。

我靠！

赵阳看到两人之间的微动作，以及勉强支撑着不贴在一起的私密部位，佩服不已。

好功夫啊！

剪剪切切，就是一部好片。

又是一条通过，导演开心得直拍手，凌乱的半长头发飘舞着，像个六十岁的孩子。

等导演开心完，杨音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声。

导演朝赵阳方向望来。

赵阳含笑点头示意。

导演板起脸点了下头。

赵阳暗中嘀咕：这脸变得太快了。

可是张晗交待他要接触一下……

杨音走近，歉然一笑：“等久了吧？”

“没。”赵阳意味深长的笑道：“看了一出好戏。”

杨音陡然红了脸，窘迫的说：“我事先不知情。”

“知情就不让进了？”赵阳不由调侃。

杨音嗔他一眼，引路往回走，来到岔路口，走向左边，解释道：“如玉在熟悉外景，我们没想到你会来这么早。”

“你们开工也挺早的。”

“正常的。”

杨音说着，又拐了个弯。

推开一扇木门，宽阔的石板路、古色古香的临街建筑陡然出现在眼前。

“人流量少时会去古城采景，这里大多是仿建的原生建筑，还有剧组临时搭建的。”杨音充作解说。

跟在后面的徐副导对此诧异不已。

韩如玉正在一条巷子里，和一个身着古装的女演员对词比划动作。

这是条死胡同，十步外，墙下堆着跳板，剧务正在整理钢丝。

“杨音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所有朝这边看过来。

韩如玉双眼放光，和女演员说了句什么，飞奔过来。

“小心！”

赵阳提醒一声，张臂拦住被绊了一脚，险些摔倒的韩如玉。

“抱歉。”韩如玉收回撑在他胸膛的手。

“下次看路。”赵阳郑重地提醒。

韩如玉悻悻一笑，连声应好。

“赵师傅吃早饭了吗？”杨音突然问。

赵阳摇摇头。

起得太早，根本不饿。

现在这么一提，反倒饿了。

“那我请大家吃早饭。”杨音说着，喊不远处的两个助理。

还在忙活的工作人员欢呼雀跃，赞叹杨音很大方。

有人戏言是多称了赵阳的福。

早餐买来，杨音先让工作人员领取。

最后，杨音亲自拎着盒饭，和韩如玉一左一右围着赵阳进了私人休息室。

和韩如玉对词的女演员眼中精光一现，疾步跟上去。

“我吊威严勒得我背疼，你快帮我按按。”

刚进去，就听到韩如玉在撒娇。

女演员暗中翻了个白眼，面上堆笑，迎上前去，好奇的问：“阿音、如玉，这位是？”

“赵师傅。”

两女异口同声的回答。

什么古怪的称呼？大老板还有这种癖好？

女演员心里不耻，脸上笑得更甜美，娇声说：“赵先生你好，我叫李悦希，和阿音同一个公司，在剧中担任女三号。”

赵阳不解的问：“和我说这个干嘛？”

李悦希一噎。

韩如玉不厚道地捂嘴乐了。

杨音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

李悦希并没放弃，接着套近乎：“赵先生来探谁的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