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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莲湖公园和文件夹(1 / 2)


心语并不打算今天就去清远镇,她想好好看看资料后才去,那样自己不至于在关键时刻手足无措。

可是又不想呆在花田村,那里有种让她觉得恐怖的感觉和氛围。所以去了市中心的莲湖公园,莲湖公园还不是公园的时候,只有一个小小的呈莲花花瓣的湖,周边就是垂柳,湖里长满了莲,一到六七月满湖莲花盛开的时候,总是有种魔力,能把周围的鸟儿,蝴蝶,蜜蜂什么的都吸引到这里来。

后来引起了人类的兴趣,才把它加工成一个人工公园,在湖边修了几座八角凉亭,湖的中段架了一架复古风的桥梁,并命名为莲桥。

湖的尖端还有一片竹林,竹林里铺了一条小石子路,有些竹子与竹子之间还做了秋千,以前心雪会带着心语来这里玩,心语做喜欢荡秋千,让姐姐在后面把自己高高的推起,她就会觉得自己好像飞起来了,这是一种幸福,飘荡在空气里的幸福,自己吸入后,可以遍布全身。

这种时候,心语就会把双手展开,开心的大叫飞起来了,而心雪则会害怕的让心语抓稳,心语也会笑笑,抓住秋千的缰绳,让心雪再荡高一些。

可是现在心语已经不记得飞翔的幸福了,站在高一点的地方往下看,还会头晕,恐惧。心语在公园的垂柳下选了处安静的地方在条长凳上坐下,看起了资料。资料上显示她的亲生父亲叫林庆忠,母亲叫郑琳,还有一个跟自己一样大的双胞胎弟弟,林凡,就住在清远村较偏僻的地方,并不是本地居民。

四年前冬天的一个夜晚,突然搬到清远镇,租了座一层楼的平顶房,因为不是本地人的关系,他们是不能分到田地的。

那时母亲要一个人同时带两个孩子,很辛苦,更别说做事了,幸好父亲有门木工的技艺,全家就靠父亲为别人制作家具养活,日子过的有些清苦,但是父亲总是乐呵呵的。

但是12月25日的时候,女婴突然不见了。于是镇上传的沸沸扬扬,说那一家受不了穷困,把女婴卖了,留下男婴,也有的是说女婴其实是被母亲毒死的,还是因为家里的穷困。

后来证实了后一种传闻,因为刚好在女婴消失的后一天,父母亲租住的房子后山上,多了一个小小的新坟,也常见母亲抱着弟弟在坟前哭。那之后,找父亲做家具的人少了,因为大家都不愿找杀害自己亲生骨肉的人为自己做家具。

即使没有立足之地了,但是,父母亲就是不愿意搬走,依然守在那里。父亲则到处在外面找雇家。看到这里,括号内的字使心语觉得眼前一片冰凉与黑暗。括号内的内容是这样的:林庆忠,于1989年冬12月8号,来花田村,为我免费做了两张太妃椅。心语真的无法接受,自己最喜欢的椅子,竟是抛弃自己的父亲所做的。

12月8号,大概就是自己真正的出生日期。因为养父是在十二月22日捡到的自己,觉得那天应该是心语重生的日子,所以就把心语的出生月日定在在12月22

“四年前?”心语觉得有点不对劲,于是就看了看文件署名的日期:1992,12、22。养父是在自己四岁的时候就调查了自己的身世。“这样算起来1988年出现在清远村,并带来了双胞胎婴儿,一男一女,与自己的出生年月日几乎一样。可是自己并没有死,父母为何要做出那样的假象呢,即使被误会也不解释,不搬走,那死去的婴儿又是谁?会不会是个假人。

无数的疑问萦绕在心语脑海里。心语继续看下去。养父PS的一句话:我觉得我不应该查太多关于你亲生父母的事,因为不是你亲眼所见,我写的再多也是徒劳,因为自己亲自去了解证实的东西才最具有说服力。

但是我要说一句你父母并不是什么坏人,虽然这只是我的主观意见。愿单纯善良的心和热闹不孤单的灵魂去证实这一切事情的真相。如果有一天,你要去找他们,见着他们的时候,可以把你刘海间的红色胎记给他们看。

红色胎记并不是很大,但也有小手指指甲那么大,这也是心语留刘海的原因之一,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喜欢和别人有眼神交流。

“哼哼,已经太迟了。”心语合上文件夹,不由得冷笑起来。这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起来。心语看了一下手机,已经18点了。心想反正明天还要再来,不如就找间宾馆住下算了。

打定好主意后,起身找宾馆去了。当她找到宾馆,一切准备妥当后已经是19点多了。她觉得很累,又因为大冬天的在中心公园待的时间太长,觉得有点头疼,洗了个热水澡,就早早的睡了。

而斯莱克涉在于熏那儿一直忙到九点半商场停止营业,于熏还想和斯莱克涉多呆一会,于是就说为了感谢斯莱克涉为她的化妆品做广告,要请他喝酒。

斯莱克涉则说必须在今天之前把四合院用墨菊布置好。于熏则笑笑要斯莱克涉大可不必担心,因为她早已让别人在天黑之前把一切搞定了,还保证一定会让他那有怪癖的搭档满意。

其实这一切还不是全靠她那有钱有势的老爸,所以要说这个世界公平的话,似乎又不太准确。有些人生来似乎就被注定拥有一切。斯莱克涉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况且他以后还用的上这个女人,就答应了。

心语却因为头痛,突然在十点钟的时候睁开眼睛,觉得头痛欲裂,恶心反胃,还有点畏寒。“难道感冒了吗?”心语自言自语,费力爬起来,却一阵呕吐,本来就没吃多少东西,胃壁贴着胃壁的感觉就像火烧一样。

本想一个人去附近的要点买点药,可是人还没站起来,头就一阵眩晕,倒在地上。不由得叫了声斯莱克涉。此时斯莱克涉正和于熏在一家高档酒吧喝酒聊天聊得正欢。斯莱克涉听到呼叫,不由得怔了一下,马上借口上厕所,走了。

当斯莱克涉以一分钟的时间赶到心语所在的宾馆房间,看见虚弱蜷缩在地上的心语,走到心语身边叫了声“sweet,我来了。”

心语意识模糊的说:“冷,把、把空调开大点。”斯莱克涉把心语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把空调温度开到了37摄氏度。

可是心语还是说冷,要再往上调。斯莱克涉看着心语那个样子,觉得人真的太脆弱,连一点小小的感冒都能使他们变的那般狼狈,可是话说回来,这个女人又是靠怎样的力量把自己召唤出来的?带着这样的疑问斯莱克涉觉得不能让这个女人有事,说不定后面还有更精彩的事在等待着自己。

于是抱起心语去了医院挂了急诊。注射了瓶药水,心语就昏昏沉沉的睡了。

只是可怜了于熏那孩子,在酒吧等了几个小时不见斯莱克涉回来,于是大骂了句混蛋,叫了自己的专用司机,接自己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