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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被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几乎是被言小欢驱逐出去的魏静恩越想就觉得心里越难受,觉得实在没有办法咽下这口气的她一边朝前走一边掏出手机拨了商君泽的号码,想要向商君泽告状,然而,商君泽可能在忙,没有来得及接她的电话,她不死心地一直拨。

终于,在她拨了第四次的时候,商君泽终于接了她的电话。电话一接通,还没有等商君泽开口。她就已经可怜兮兮地说话了。

“君泽,你在哪里?我想要见你!”

站在一旁看着李一馨拍摄的商君泽视线还落在李一馨的身上,可是,他的眉头已经轻轻地拧了起来,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我现在在忙。”

魏静恩好像一点都不明白商君泽的意思一样,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如果今天不是她理亏的话,她早就像商君泽数落言小欢的不是了。

“我真的在忙,你找朋友吃饭逛街去吧,等我忙完再打电话给你。”说完,商君泽率先挂掉了电话。

挂掉电话的那一刻,商君泽轻轻地呼了一口气,虽然他是有责任有义务要照顾魏静恩,可是,他也需要自己的空间。有时候,他就觉得魏静恩好像牛皮糖一样粘人,让他觉得喘不过气来。

将手机塞回口袋里,商君泽继续看着李一馨拍摄。

镜头下的李一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浑身散发着迷人的魅力,他现在终于明白她为什么那么受欢迎了。

专心拍摄的李一馨按照摄影师的要求摆出了各种不同的姿势,然而,一心拍摄的她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补光灯。

补光灯就这么直直地砸了下来,似乎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李一馨一下子惊呆了,摄影棚里的人也都发出了吃惊的声音。

商君泽见状,一个箭步上前,将李一馨护在了自己的怀里,补光灯就这么直直地砸到了他的背上,疼痛让他闷哼一声。

这个时候,摄影棚里的其他人才回过神来,他们连忙上前,关切地询问商君泽与李一馨的状况。

松开了李一馨,商君泽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李一馨回过神来回答说,当她发现商君泽的脖子处被砸下来的灯刮破了皮,血不断地沁出来之后,她惊呼一声,说:“啊,你流血了,快,快去医院。”

商君泽不由自主地往脖子处一抹,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脖子已经流血了,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感觉到了痛。

围上来的工作人员纷纷关心说:“快,送商总去医院。”

商君泽连忙摆手,说:“一点小伤而已,没事的,不用管我,继续拍吧。”

工作人员却怎么都放心不下,坚持要到他到医院去包扎。商君泽心里清楚,自己在这里其实只会让大家都变得拘谨而已,而已,他交代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摄影棚。

镜头下的李一馨不觉得地望着商君泽离开的背影,脑子里回想的一直是刚才商君泽将她紧紧地护在怀中的画面,直至现在,她似乎还能感觉到他温暖而有力的怀抱。

再想到他的身家和样貌,她的嘴角不由得勾起了一抹浅浅的笑容。说不定,他们能有什么不一样的发展的呢?

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的李一馨似乎忘记了自己此刻正在拍摄,直到摄影师提醒,她才回过神来,继续摆出迷人的姿势。

离开摄影棚的商君泽没有到医院,而是回公司处理了一些紧急的事情。

当苏文轩看到商君泽白衬衫的衣领已经被献血染红了,他吃惊地望着商君泽,等到他问明情况之后,他调侃了一句:“原来是因为英雄救美才光荣负伤的啊?”

瞥了苏文轩一眼,商君泽没好气地说:“少废话,之前让你整理的上半年的销售情况的资料,你准备好了没有?”

刚才还嬉皮笑脸的苏文轩一脸得意地望着商君泽,说:“你交代的事情,我哪一次不是交代给别人完成的?明天就能让你看到报表了。”

商君泽听了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并且在手边的文件上签字。

苏文轩看着他的脖子只觉得碍眼极了,于是,他走出去,问同事要了OK绷,好在伤口并不大,之前流出来的血迹也已经凝固了。将OK绷递给商君泽之后,他不断地说:“你还是回去休息吧,你的伤口看着很碍眼。再说了,铁人也要休息的啊!”

本来想安安静静地呆在公司里的商君泽只觉得苏文轩啰嗦到了极点,而当他又接到了魏静恩的电话,魏静恩说要到公司来找他,他顿时觉得苏文轩的建议并不是不可行的。

处理了一些比较紧急的公事,他拿起了钥匙,离开了公司。

回到家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梅喜萱买了菜回家。

与梅喜萱打过招呼,商君泽问:“今晚炖个汤吧,小欢喜欢喝汤。”

“言小姐?”梅喜萱有些错愕地望着商君泽。

以为梅喜萱没有听清楚自己的话,商君泽点头说:“是啊,小欢,她喜欢喝汤,你炖点汤,等她下班可以回来喝。”

“可是……”梅喜萱一脸为难地望着商君泽,说:“可是言小姐早上才拖着行李出门旅游了啊!”

“出门旅游?”商君泽错愕回答,神情吃惊到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

梅喜萱点点头,说:“是的啊,早上才出门。”

商君泽回过神来,说了句“我知道了”就转身上了楼。

上了楼,他走到了言小欢的房间前,推开了门,看到空荡荡的房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回想起梅喜萱说言小欢已经出去旅游时候梅喜萱的反应,他只觉得讽刺,他的妻子出门了,他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这样的感觉很糟糕,就好像他被她彻底地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就好像,他对她来说根本是一个不重要的人,所以,她去哪里都不用向他报告。

他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在乎着根本没有将他放在眼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