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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新新,我怀孕了(1 / 2)


宋久久正在心里画圈圈诅咒聂平新,聂平新这时候就打来了电话。

那边有人说话,宋久久听到了六姐和七姐的声音,聂平新的声音很温柔,温柔得让宋久久一度以为是有人打错了电话。

“久久……”

听听这称呼,多肉麻!

还久久呢,咋不是九儿呢?

九儿多亲切,爷爷他们都这么叫她的。

“六姐六姐夫和七姐七姐夫过来连城,你怎么没跟我说呢?你在哪儿?学校?我去接你。”手机里传出聂平新温柔的抱怨声。

宋久久撇撇嘴,真装逼!

他敢发誓他不知道?他要是敢发誓,她就敢跟他睡!

不要脸的臭男人,求着他的时候一个德性,这会儿又这副熊样。

宋久久想骂人,可想了想还是忍住了,她可是受到过高等教育接受过世界顶尖礼仪团队培训过的B国尊贵的九公主,不能骂人,骂人太有损身价了。

“嗯,我在学校,你过来接我。”

“好,在门口等我,乖乖的,不许乱跑。”

挂了聂平新的电话,宋久久的嘴撇到了脑后面,真是恶心加醋心,这男人真会装!

一直到坐上聂平新的车,宋久久还在心里种种不是地咒骂聂平新。

“宋久久,你哑巴了吗?”

从见面到现在,这女人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这种被人无视的感觉令聂平新极为的不爽。

宋久久侧脸看他,“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吗?还是说你想让我对你说什么?”

“……”被对呛,显然是件很糟心的事情,聂平新的手猛然攥紧方向盘,“宋久久!”

宋久久淡淡地瞥他一眼,终于露出庐山真面路了?

装,怎么不继续装下去呢?

不是挺温柔的吗?不是叫他久久吗?

宋久久语气嘲弄,“我耳朵好使着呢,你不用这么大嗓门。”

“……”

聂平新气得嘴唇直哆嗦,愣是再也说不出话。

看他吃瘪的样子,宋久久总算有种出了口恶气的感觉,心里舒坦多了,这可比刚才在心里画圈圈诅咒他要爽快多了,整个人也看起来跟之前大不一样。

侧脸凑近聂平新,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新新……”

“……”

聂平新浑身的鸡皮疙瘩抖落一地,这女人是不是有病?

宋久久见他不理自己,厚着脸皮又叫了一声,“新新,你干嘛不理我?”顺势还伸出手,扭扭捏捏地扯了下他的衣袖,连忙又松开手,跟古代害羞的大家闺秀似的。

“宋久久你给我正常点!”

嘴里虽然这么呵斥着,可聂平新的心里却有些邪恶了,就在她刚才叫出那声“新新”之后,他的脑海里竟然不经意掠过那天凌晨B国宋宅她房间里发生的那一幕幕。

体内一阵蓦地燥热,他舔了下嘴唇,抬起一只手扯了扯领口,竟有些口渴。

“新新,你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好怕怕……”宋久久双手捂着自己的小心脏,眨巴着那双勾魂的眼睛,朝聂平新使劲地放着电。

他不是想一本正经吗?她就看他能不能正经起来!

提前已经跟六姐他们先见上了面,昨天竟然敢跟她说跟他有关吗?

不好好整治整治他,她还以为她真的很好欺负呢。

聂平新用余光瞥了下身边的女人,更加的口渴了,他使劲地动了动喉结,右手腾开抓起水杯,可无奈里面竟然没水。

“你口渴了?”宋久久笑米米地问他,那笑灿烂如桃花。

她从背包里掏出自己的水壶,按下按钮,盖子弹开,一支被压弯的吸管被解放顿时伸直了腰。

“你喝吗?”

宋久久将水杯拿在手里晃了晃,聂平新扭头的时候就见她已经噙着吸管喝了起来,尤其是那张又软幼嫩的粉色嘴唇,微微地动着,让他不由自主就想起了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喉咙里像是能喷出火苗来,聂平新使劲地咽了咽唾液,试图来润一润嗓子,可无奈压根就没有唾液可用!

车子突然停下,宋久久一惊,就见聂平新带着怒气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我去买瓶水!”

“嘭--”

车门用力的碰上,然后宋久久抱着水壶笑得都快出岔气了。

根据她的判断,这男人在她叫了那声“新新”之后突然无缘无故地就口渴成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那个啥了,肯定脑子里想了一些不该想的事情。

今天这一无意间的收获让宋久久颇有成就感。

聂平新买了一瓶纯净水,拧开盖子一口气喝干,还是没解决这口干舌燥,于是又买了一瓶,喝到一半,他发现,只是这样喝水治标不治本,他需要釜底抽薪。

重新回到车子里,聂平新将喝剩下的半瓶水扔在仪表盘上方,然后启动车子。

宋久久还在抱着她那婴儿用的水壶在乐呵,只不过没敢那么放肆。

聂平新的脸色不好,她看出来了,她可不想一会儿这人兽性大发把她给吃拆入腹。

“看你很开心的样子?”车子停在连城大酒店的门口,聂平新忽然将身子凑过来。

“吧嗒--”一声,解开了宋久久身上的安全带,她吓得以为他要亲吻,原来不是,正打算松一口气,却又发现他的手朝她的腰间一落,然后她的身子便被他给抱了起来,落入他的怀里。

宋久久先是有些没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连忙挣扎反抗,可无奈狭小的车内根本就不能令她施展腿脚功夫。

“聂平新,你干嘛?”

“不叫新新了?”聂平新一手将她禁锢在怀里,一只手握着她拿着水杯的手,将水杯的吸管送到自己的嘴边,吸了一口水,嗯,甜甜的,大概是放了蜂蜜。

宋久久惊讶地瞪着眼睛,他,他竟然喝了她的水!

这个男人,她竟然用她的水杯喝了她的水!

宋久久在心里确认了好几遍这个事情,然后刚要张嘴去吼他,车门从外面拉开,“我说九儿,平新妹夫,你们这能不能晚上回去再亲热?”

是宋丽,宋久久的脸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羞赧,总之红得能滴血。

她挣扎着从聂平新的怀里下去,将水壶合上,塞进书包里,临下车又狠狠地瞪了这男人一眼,晚上回去她要把杯子放进消毒柜里好好消消毒。

这顿饭,宋香和宋丽逮着连城大酒店最好的菜可劲儿的点,这一顿饭花了十多万,把聂平新都快心疼死了!

这笔账他暗暗地记在了宋久久的头上。

“久久,你看我又分不清哪个是六姐哪个是七姐了。”聂平新端着酒杯,一脸无奈地看着宋久久。

宋香和宋丽是双胞胎,两人不但是双胞胎,嫁的也是兄弟两人,可谓亲上加亲更加亲。

宋久久笑米米地挽着他的胳膊,伸手指给他,“新新,这是六姐,六姐的美人痣小一些,七姐的美人痣大一些。”

聂平新点头,“哦,原来如此,你不说我都没发现呢。”

宋香和宋丽的脸色却不好看了,什么狗屁美人痣!这个老九就是在讽刺她们!

宋香和宋丽的下巴上都长有一颗胎记,一开始是红色的现在是暗黑色的,指甲盖大小,做过一次又一次的手术非但没有去掉,相反颜色却越来越深。

聂平新端起酒杯,“来,六姐,六姐夫,七姐,七姐夫,平新敬你们各自一杯,以后都是一家人了,经常来连城玩,下次你们过来提前说一声,我好交代厨师给你们做一些合胃口的饭菜,连城不比B国,你们那儿饮食多清淡,这里的以麻辣为主,我看两位姐姐和姐夫今晚这一大桌子菜也没吃几口,心里真是很愧疚。”

听似是自责的话,可宋香和宋丽却听在耳朵里,红了一张脸,这一大桌子菜都是她们俩点的,而且都还是最贵的,的确如聂平新所说,太辣了,根本就没法吃。

“新新,你说什么呢,我两个姐姐可是都能吃辣的呢,来六姐七姐,你们尝尝这道菜,吃起来超级好吃。”宋久久从盘子里夹了两大筷子带着红色辣椒段的水煮鱼片分别放在宋香和宋丽的餐碟里,然后一个劲儿地催促两人赶紧吃,赶紧吃。

看着两个姐姐吃得满头大汗,辣得嘴唇都是红艳艳的,宋久久在心里哼了一声,就知道他们这次来不怀好意,今天晚上这一桌子菜,刚才她特意去收银台问了一下价格,差点没把她吓死,都十二万了!爷爷宴请国务卿好几十人,一桌也不过才两三万块钱,他们六个人一桌菜愣是吃了十二万!

今天若是不收拾收拾她俩,还真以为她那么好欺负。

“九儿,你六姐不能吃辣椒的。”六姐夫看不下去了,开口说道。

宋久久却哼了一声,“姐夫,你不知道吧?我姐在娘家的时候可能吃辣椒了,你放心吧,我姐能吃得了。”

七姐夫的嘴动了动最终也没说什么。

宋久久愣是逼着两个姐姐把一份辣乎乎的水煮鱼片给吃光了,吃得宋香和宋丽嗓子直冒火,各自要了杯冰水一个劲儿地喝。

最后,宋香和宋丽以吃好了还有些事为由跟着各自的丈夫提前撤席。

宋久久送完他们后,又回到包间里,看着一桌子的菜,心在滴血。

不吃吧可惜,吃吧,还真吃不完。

“新新,你还吃吗?”

“为什么不吃?我还没吃饱呢。”聂平新头也不抬地吃着,十多万呢,他起码也得吃回来一点,否则都亏大发了!

宋久久叹了口气,“你吃吧,我去趟洗手间。”

宋久久先去结了帐,然后才去了趟洗手间,之后走到门口叫来跟随的保镖,“你们也一起进来吃点吧,东西太多,扔了浪费。”

聂平新正吃着,看着刷刷刷进来一群人,开始吃他花了高价钱买来的一桌菜,当即就不乐意了,“宋久久,你什么意思?”

他花了钱请她姐姐姐夫吃饭还不行,连她的保镖也要请?

聂平新的心里是十分不爽的,这自己掏钱请人吃饭的感觉太不好了,你说若是一顿普通的饭还好,可这十多万呢!

“没什么意思啊,这么多菜,你一个人又吃不完,扔了多浪费,正好他们也没吃饭,大家一起吃吧。”

那些保镖倒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就开始吃。

聂平新本来也就是强撑着朝肚子里塞的,这会儿又来了这帮人抢食,实在是一口也吃不下去了,没忍住打了个饱嗝,有些尴尬,“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

聂平新去结账,却被告知宋久久已经结过账,他愣了好大一会儿,笑着收起银行卡,也是,菜是她姐点的,吃的最多的又是她姐和那帮保镖,她结账理所应当。

只是,为什么理儿是这个理儿,可心里却不是这个滋味呢?

明明是他请她姐和姐夫吃饭,现在怎么变成她请他吃饭了呢?

这种占了便宜却很不舒服的感觉让聂平新有些生气,回到包间就质问宋久久,“你怎么把帐结了?”

宋久久笑笑,“哦,结了,总不能让你结吧?今晚你能给我这个面子我就很感谢了,若在是让你掏钱多不好意思。”

“宋久久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难道有什么意思吗?宋久久皱眉。

“……”

聂平新有些抓狂。

“新新,你该不会是因为我提前买了单,你生气了吧?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对我这么好呢?”宋久久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凑到聂平新的耳边,“要不明天再来一桌,你买单?”

“好啊,不过为了表示今天你买单我的谢意,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聂平新说完,拉着宋久久的手腕就拽着她离开了包间。

保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谁也没起来,继续低头吃。

宋久久跟着聂平新回到车里,正要问他送她什么,他却直接发动车子离开了。

“新新,我们这是去哪儿?”

“去哪儿?”

“对啊,你不是说要送我东西的吗?东西呢?”

“东西在一会儿到的地方。”

宋久久皱眉,绕什么弯子啊,“那到底什么地方?”

“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

宋久久想吐血,索性不搭理他,吃得太多她有些撑,就将座椅的靠背放下去,平躺着揉着肚子,时不时地哼咛一声,因为这吃撑了真的不是件美事。

聂平新扭头看她一眼,不看还好,一看,他又思绪乱飞了,尤其是她这偶尔的一声哼咛,就像是某种邀请似的。

他又开始口干舌燥了。

一脚油门用力地踩下去,他此时恨不得直接飞回家将这女人给办了。

这人一吃饱就爱犯困,宋久久竟然迷迷糊糊地在车里睡着了,她可真是个心宽的姑娘,身边就坐着一头对她虎视眈眈垂涎已久的大色狼,而她浑然不知!

宋久久醒来是因为浑身有些热,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竟然在浴缸里躺着,周围水汽袅袅。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泡澡了。

而且……这浴室似乎不是她房间里的浴室。

呆愣间,听到有脚步声响起,她扭头看去,就见聂平新只穿了条内内走过来,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肌和腹肌,完美修长的双腿……

有那么一瞬,宋久久被眼前这个老男人给迷了双眼。

对的,是着迷。

因为着迷,所以她丝毫没有发觉自己此时的处境有多么的危险。

看着在水汽中一步步走来的男人,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两下口水,这男人的身材真不赖!

难怪她晚上做惷梦会跟他了……不对,她之前那次可是没看到他的身体。

还是自己太可耻了,竟然还能自己想象。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回放起那天晚上那个似真似幻的梦,她的脸也跟着渐渐地发烫。

“对你未婚夫的身材还算满意吧?”聂平新玩味的声音响起这才打断宋久久的遐想,一张脸蓦地就红透,连忙敛下眸子,“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

聂平新在浴缸边坐下,伸出手挑起了宋久久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你说干什么呢?”

“我,我们……”

“我们已经订婚了,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你是我未婚妻,我是你未婚夫。”聂平新笑着低下头,噙住了这张让他一晚上都在肖想的嘴唇。

唔……还是那么的柔软。

宋久久一时间忘记了抵抗,因为这个吻的感觉太美好。

其实最关键的是,她,她竟然又想起了那个梦。

那天在梦里,他也是这么亲她的。

“聂平新……”

略带颤抖的声音从两人的唇齿间溢出来,宋久久的手紧紧地攥成拳头,她很紧张,最关键的是,她想知道,此时他对她是出于一种怎样的想法?

“嗯?”聂平新启开她的嘴唇,开始了攻城掠夺。

许久,宋久久感觉自己都要窒息了,突然又能呼入空气,她瞪着眼睛大口地喘着气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也坐进了浴缸里的男人,而她就在他的怀里。

“聂平新--”

“你不是叫我新新吗?”

“……”宋久久的脸僵了僵,能不能不这么的暧昧?

可事实却是,他们这会儿很暧昧。

“你……你会跟我结婚吗?”

聂平新捏着她的下巴,低头在她的嘴唇上又亲了亲,这张嘴唇绝对是沾染了毒药,不然他怎么会中毒这么深呢?

他邪恶地笑着,“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时候问一个男人这样的问题是很没意义的吗?”

宋久久一时间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呆愣在那儿。

“真是个单纯的女孩。”聂平新低低地笑了起来,如此有情调的时刻岂能只说不做?

这是宋久久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跟聂平新做这种羞人的事情,自始至终她都没能放开,而且还紧张得不行,手攥成拳头,手心里全是汗,浑身的神经紧绷着肌肉都是酸疼的。

真不如做惷梦舒服呢。

宋久久有些走神,惹得聂平新很不开心,“看来我还不够卖力,我未婚妻都心不在焉。”

“……”

宋久久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知道后来,体内有股异样的东西滋生,然后流窜,她控制不住,又捉摸不透。

再后来,她的身体颤抖得她怎么也控制不住,她想叫却又想哭,最终没有叫出来,却咬得自己的嘴唇鲜血直流,她闻到了鲜血的味道,眼泪顺着眼角,一股股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