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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不可能


简雏心里翻了个白眼,她能去哪,别墅再大也走不出去。

“谁慌了,我倒是想出去。你让吗。”她别过脸,双手抱肩,反正都被他囚禁了,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烈女模样。

“让你出去会情人?嗯?”陆谨川黑眸深不可测的盯着她,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炸开。

她想说,你不就是情人吗,还用去外面约会啊,话到嗓子眼,想了想还是别激怒这男人了,她可不想一辈子都在他身边。

简雏看陆谨川忽变的脸色,她贝齿咬着下唇,跟在他身后,二人一起用餐,一言不发的,简雏只顾闷头吃饭,免得哪句话不对又惹到他,哎,也不知道洛承风怎么样了,他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夜晚,对于简雏来说就是梦魇的开始。

简雏吃完饭直接走进卧室,关上门,洗过澡后,穿了一件陆谨川给他准备的挂在衣柜里最保守的一件睡衣,钻进被子里,真希望那个恶魔不要来。

“咯吱——”

随着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房门无防备的被打开了,她抓紧了被子,身体缩进被子里。

陆谨川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大手一挥,粗鲁掀开简雏盖在身上的被子,顿时一股凉风侵入她的身体。他这么快就开始了?简雏惊愕的张着小嘴,身体向床的一角缩去,慌张的蜷着身体,倚靠在床头上,身子缩成一团,眼睛里满是惊恐的看着陆谨川。

“想想洛承风的公司,你应该陪我吧,等生下孩子,我就放你走。”陆谨川抱着肩,站在地上,似笑非笑的双眸蒙上一层笑意。

他的本意是想她生下孩子之后,心里有了牵绊,就更能绑住她了。

她本不应该这么害怕的,只是昨晚的疼痛还没消散,双腿还在微微打着颤,今晚恐怕有些吃不消。

“我不要跟你有孩子。”她拼命的摇着头,陆谨川像一只大灰狼一步步逼近这只小白兔。

简雏害怕到了极限,她的一生决不能任由他主宰。

“难道你没看今天的新闻?洛承风酒精中毒,心脏病突发,现在在医院抢救呢。你跟了他就是守活寡。”陆谨川本不想用这条消息刺激简雏的,但看她坚定的态度,刺耳的话夺口而出。

简雏大脑蓦地一下,爬到床边,揪住他的浴袍:“他现在怎么样了!”

她想都不想就这样为洛承风担心,他心里突然酸酸的,胃液一起涌到了心里,心脏几乎要被胃酸腐蚀了……

陆谨川的黑眸笼罩上一层薄冰,更加显得幽冷无情:“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么下贱!他跟孟蓝天设计的那场大火差一点没烧死你!你还想傻子一样担心他!你在我的床上关心其他的男人把我当成什么了!”陆谨川猛地双开她双手,居高临下轻蔑地看着她,手指着她的脸,低喝着。

她身体摔在床上,大脑炸了,怎么可能,什么设计陷害?洛承风不会这么做的……他亲口说的他为了救她手臂受伤的,怎么会……

她不敢相信陆谨川的话,陆谨川一定是想拆散他们才这么说的。

“你乱讲,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要不是他把我从火场救出来我早就死了!我不信!陆谨川,这汇总谎话你也能编的出来,你就是个小人。”简雏质疑而气愤的看着他,她爱的人怎么会置她于死地。

“呵呵,你说我是小人?他顶着一张假面孔从新回到你身边就是为了引诱你,跟你上!呵呵,洛承风?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人!我已经调查过他身份,他就是韩—云—翳!一场火灾让他改头换面,他要真的爱你为什么不直接跟你说他的身份!”陆谨川怒吼着,额头上青筋暴突,胸口一起一伏,火红的眸子锁住床上的小人儿,他为了她不顾自身安危的闯入火海,而现在,他却担心那个要害死她的男人。

“你胡说!我不要听!我要去医院看他!”简雏从床上下来,连鞋都顾不上穿,就往门口跑去,已经失去理智,她要问个明白。

陆谨川手臂向后一伸,拽着她的胳膊狠狠把她甩到床上。

“他知道你演戏场地的小门被孟蓝天封死,但并未阻止,而是加大了火苗然后再上演英雄救美的戏!你还不知死活的关心她,就是个下贱货!”陆谨川一气之下挥起手臂。

简雏听到他的话绝望至极,苦涩的泪夺眶而出,看着他抬高的手,本能的仰起脸闭上双眼,等待着疼痛的巴掌,看他手举起的高度,落下去一定很疼。

但,巴掌并没落下,陆谨川握成拳头,狠狠砸向旁边的镜子,镜子马上出现一层一层的蜘蛛网状,他的指关节逐渐青紫,血液缓缓流出渗入破碎的镜子裂痕里……

“张军,把查到的韩云翳资料给我拿来。”陆谨川喘着粗气,按下对讲机,声音慢慢平缓。

听到镜子的破碎声,她睁开双眼,又听见陆谨川对张军的吩咐,看来不是子虚乌有的,依照陆谨川的个性,他也不会作假骗她,看来是真的……

简雏双手撑着床,眼泪一滴接着一滴掉在床上,他可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事实怎么会这样……

“洛承风是韩云翳,他要杀我,不会的,不会的!”简雏还是坚信他,信任在这个时候是有多脆弱。

如果韩云翳就是洛承风,他完全可以早就告诉他的……不对,洛承风不是韩云翳,他们除了眼睛是相同的,其他感觉都不一样,韩云翳是不会想害她的……

“不可能,这不可能!”简雏扬起皱成一团痛苦不不堪的脸看着站在镜子前,手上流着血的男人,她眼神里充满期待,多希望他是骗她的。

陆谨川冷笑了一声,转过头,蹙眉,刚毅的脸上不再明朗,深的不见底的双眸透漏出一道凌光又参杂着说不出的低落,下垂着滴血的手,鬼斧神工般的面容就那样紧紧盯着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