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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他该去帮她了(1 / 2)


只是这女戏子的话一次,风尘凯就瞪大了眼,不是因为女戏子而瞪大了眼,是,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女戏子说的话叫的名字居然是风尘桦,还有他,这是怎么回事?风尘桦搞什么鬼?

风尘凯不解的看向风尘桦,而风尘桦却没有看向风尘凯,而是让那些戏子接着。

那些戏子都是有眼见的,更何况让他们唱戏的还是辰风国当今皇上,他们有几个脑袋敢反抗啊,当然是照着剧本来的。

那个男戏子的脸上表情很丰富,像是有些被激怒了,这表情可丰富了,这表情很生动:“胡说八道,那是致命的伤口,那是一箭穿心,是……”

而那男戏子激动了,一激动就说了不该说的,脸上尽是悔意,而且说了一半男戏子才发现不对劲,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才发现众人都看向了他。

那表情、那动作,风尘凯要发疯了,这都是什么,侮辱他吗?该死的,该死的风尘桦。

风尘凯狠狠的等着风尘桦,恨不得将风尘桦碎尸万段,但风尘凯却动不了风尘桦。

而那个代表风尘凯的男戏子表演的功夫真到家,那脸上尽是激动之色,就像当时的风尘凯,演戏演戏,真的演到家了,那男戏子真的非常让风尘凯气到爆炸呢。

而那个女戏子,嘴角染上了笑意,从女戏子的表情还有话语中,她只是诱哄、激怒对面那个男戏子而已,而且她们两个戏子配合的真的很好。

“我,不,不是,那个……”“小姐,凶手带到!”眼看着那个男戏子还想要狡辩,不过又出来了一个年老一些的男戏子的声音已经响起。

年老些的男戏子声音一出,众人都转向了年老的男戏子那边,只见一个小生拉着一个穿着黑衣的小生过来呢,由于黑衣小生垂着头,一时间没人知道这黑衣小生是谁。

可那男戏子却一马当先挡在了黑衣小生的面前,不让任何人看,他想要当先杀人灭口,不让黑衣小生开口说话。

那男戏子一边冲过去,一边大义凛然的怒吼道:“混账东西居然敢伤害本太子的弟弟,不要命了吗!”

男戏子激动的一把抓住了黑衣小生的头,一使劲,细微的脖子断裂声响起。

与此同时那女戏子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太子,你做什么,你杀了他!”

女戏子的一句话惊得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只知道黑衣小生被人带出来,男戏子愤怒的上前呵斥,然后便听到女戏子的大叫声了,这,这一瞬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难道真的是杀人灭口吗?

不过既然已经把人杀了,男戏子可是一点都不答应什么了,死都死了,谁还敢说什么,顶多他自己说是愤怒不小心失手而已,人都已经死了,谁能说他跟他勾搭了。

男戏子转身看向女戏子等人,脸上尽是懊恼之色道:“对不起,对不起,一时失手,不好意思,本太子心急老五的病,这不,都,都,唉,总之是本太子的不是,不过人都死了,凶手也抓到了,算是给老五一个交代了!”

男戏子一脸惋惜道,像是真的无心把人杀了,而穿着龙袍的戏子等人根本就没看到那黑衣小生是谁。

女戏子对于男戏子的演技,佩服啊,心中尽是冷笑,脸上却依旧淡然道,然后再次一语惊人:“啧啧啧,太子殿下,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知道该说你是大义灭亲还是杀人灭口了,你杀的可是烈王爷啊!”

果然,男戏子先是一惊,然后是大神嚎叫了:“什,什么,你说什么,这,这是烈王,怎么可能,他,他怎么可能去刺杀老五呢,怎么会?这,这,我,我,我这该死的手,我,我,啊……”

男戏子看着自己的双手,狠狠的拍打着自己的手,声音里尽是懊恼、后悔,像是后悔自己不该手中,这下可好了,这,这人都,天哪……

男戏子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还真的就像那么一回事,只是在知情者眼底,这就是做戏,就是恶心。而这男戏子把内心戏还有表情戏都表现的非常好,很好,很不错,说真的,男戏子的一言一行让风尘凯恨不得上去杀了这里所有的戏子。

风尘桦没有让那些戏子继续下去,那些戏子都维持着这个动作,没再开口。

风尘凯捂着头,眼底尽是熊熊烈火狠狠的瞪着这些戏子,咬牙切齿却什么都没说。

那一日,是风尘凯杀了假的风尘奇,这才会引起德宣帝等人的怀疑还有不满,不用洛韵惜说什么,德宣帝已经对风尘凯起疑,而且这个太子之位也不复存在,但德宣帝没想杀了风尘凯,是风尘凯自己自取灭亡的。

“风尘凯,你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怎么会上洛儿的当?不,你该后悔的是不该动手杀我,皇位与我,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是我的洛儿,是你把你自己拉下台,是你把你自己害成如今这番摸样,是你让洛儿离开了我的身边,风尘凯,你说你恨洛儿恨我们,呵呵,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最该恨得就是你自己,我不要皇位,我只要安安稳稳做我的桦熠王,拥着洛儿就够了,只要你们不找我的麻烦,我不会涉足到你们中间去,我只想跟洛儿安安静静、平平凡凡的生活,是你,是你们不给我们机会,是你们破坏了我们最小的心愿,这一切都是你们自己逼得,是你风尘凯亲手断送了你自己的皇位,是你风尘凯亲手把你自己还成如今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风尘桦激动吗?当然激动,他设想了很久,他幢景了好久,可这一切都没有,都是败风尘凯所赐。

风尘桦的愤怒,风尘桦的话语让风尘凯眉头紧紧蹙在一起,因为被风尘桦踹了一脚,风尘凯的胸口疼的很,也因为风尘桦的话语,风尘凯更是承受不住的大吼:“不,不是的,都是洛韵惜,都是那个贱人,若是没有那个贱人,我什么事都没有,是那个贱人说‘有些话虽然觉得不该说,但是不说众人都不会知道,所以,我只想说,烈王爷告诉我,说……他跟太子殿下合谋要杀桦熠王’是那个贱人,她如果不说这话我怎么会出事,这一切都是拜她所赐。她离开你,她不要你是因为她觉得你配不上她,难道这也要怪到我头上来,风尘桦,你难道不觉得你很可悲吗?”

“住嘴,若不是你,你认为洛儿能抓到你的错处,风尘凯,是你自个利欲熏心、迫不及待了!”风尘桦看着几近疯狂的风尘凯,讽刺的额声音更大了:“当初若不是你说烈王谋杀亲弟,还陷害本太子,这样的人就算本太子不杀,皇上也杀,文武百官也容不下这样谋害手足的王爷,百姓们更是容不下这样的王爷,烈王该死,本太子这样已经算是给他留全尸,给他最好的死法了,像他这样谋害手足、诬陷手足之人那是要千刀万剐、五马分尸才解气的,父皇是不会要你的命呢,是你自己把你自己逼近的绝境!”

“不,不是的!”风尘凯不听,他一句都不相信,不相信。

“呵呵,当初就是你自己害的,当初你……”风尘桦说了很多,但风尘凯不想听,不想听。

可风尘凯越是不想听,当日的事情就会一五一十的都从他脑海里窜出来。

而且风尘桦已经示意那些戏子接着唱戏,唱大戏,好好有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