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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很黄很黄的东西


还没等陈清尴尬完,曹可冰便从脖颈处将红线拿出来,结果这一拿,就差点让陈清鼻血狂喷。

刚才怎么没现,红线上系着的玉佩深深的贴在曹可冰事业线深处,曹可冰这么一取,结果那玉佩愣是从紧密的事业线中挤出来的一般,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别人都是将玉佩佩戴在胸前,你倒好,居然卡在那里面,陈清虽然占过不少曹可冰的便宜,却从来没有见过今天这么刺激的场面,而且两人一直都是点到即止,到现在陈清童鞋还是个小处男。

曹可冰一脸羞红的将玉佩递给陈清,陈清接到手上,感受着上面淡淡的体温,甚至还能隐约间闻到上面传来的淡淡的**,一想到曹可冰取出这个玉佩时那刺激的场景,陈清腹中就升起一团邪火。

就在这时,手中的玉佩上传来一股淡淡的清凉的气息,这股气息来的极为突然,一举将陈清心中的邪火给压了下去,陈清双眼微闭,仔细的感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气息,清凉的气息一直从手掌之中蔓延到脸部,再从颈部往下,扩展到全身,最后沉寂在自己丹田处,没有了动静,而这一次远不是之前的那种一触即逝的感觉,而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体会到了。

清凉的气息在面部盘旋之后,明显的感觉到面部肌肉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极为舒服,而且之前脸上稍微有些疼痛的感觉也瞬间消失不见,直到这股气息蔓延全身之后,整个人都感觉轻松清爽了不少,甚至之前和刘月打斗时在身上留下的一些酸痛都彻底没了。

曹可冰美目不可思议的盯着陈清的脸部,小口微微张开,以前在家族的时候就听说过这么一些怪事,自己从未亲眼见过,所以也不相信,而今,这种古怪的现象就这么出现在了自己面前,那种震撼,还是极大的,简直就颠覆了自己以前所学的一些知识。

“好啦?”见陈清睁开眼睛,曹可冰伸出小手,在陈清的脸上狠狠的揪了一下。

陈清吃痛,痛哼一声大叫道:“你干什么?干嘛用手揪我的脸,本少爷最值钱的就是这张帅脸了,让你这么一揪,揪坏了怎么办。”

“真的好了?没有丝毫的痕迹。”曹可冰再次不可思议的道,随后反应过来,一脸鄙夷的道:“就你?还帅脸?你自己照照镜子,你那里帅了?”

“照就照,本公子真金不怕火炼。”随后在曹可冰房间里梳妆台上的镜子上一照,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摆出个自认为很帅的姿势,喃喃道:“奶奶的,没想到自己又变帅了,这让天下的男人还活不活了。”

这句话被站在旁边的曹可冰一字不漏的听了过去,美丽的俏脸一脸僵硬,自己见过自恋的,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而且还自恋到极点的,就陈清的模样,充其量也就只能算是看的过去罢了,相貌平平,要说帅,还真有一段距离。

陈清没有继续自恋,而是和曹可冰坐回之前的那个位置,盯着手中的玉佩细细打量起来,这块玉佩看起来极其精致,通体白色,上面竟然也是雕刻的一只凤凰,陈清皱眉沉思,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曹可冰也静静的待在一旁没有打扰,陈清突然问道:“冰儿,你的这块玉佩是那来的?”

“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据说是当年我姥姥的传家宝?已经有些年头了。”曹可冰开口呢道,眼中闪过一丝泪花。

陈清一愣,没想到这东西还这么珍贵,看到曹可冰眼中的泪花,就知道她肯定是因为这个而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心中微微一疼,开口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这东西有这么贵重,早知道我就不看了。”

“没关系,反正我母亲也去世十多年了,我早已经忘记了她的模样,这东西既然能治好你身上的伤,那也算物有所值了。”曹可冰强笑一声,抹了一下眼角的泪痕道。

陈清沉默片刻,才继续道:“那之前的那些玉佩饰呢?”

“那些啊,全都是我大哥出国时,给我从国外带来的小玩意,说全是他在一个古玩街淘到的宝贝,我看除了工艺精湛之外,那些东西应该全是次品了。”曹可冰答道。

陈清一愣,没想到是这么个回答,还以为是曹可冰自己买的,不过也心头一阵大汗,一堆次品,自己刚才居然把这些东西看成是价值不菲的东西了,还好自己不是买,不然的话肯定是有多少亏多少。

曹可冰一见陈清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白了他一眼道:“要是我,我才不会花钱买这么些次品呢,我在sh市两年,也就只买了刚才那个翡翠而已,其他的根本就没有买过半点饰。”

“哦。”陈清淡淡的点了点头。

曹可冰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奇的道:“你刚才不是感受到那清凉的气在体内游走吗,感觉怎么样?现在你还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吗?”

陈清点了点头道:“还能感觉到,它现在就在我的丹田里面。”

“真的?”曹可冰眼中泛出好奇的光芒,这东西太玄乎了,不过也引起了曹可冰强烈的好奇心,开口道:“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天天佩戴在自己身上,怎么从来没有感受到你说的那种感觉过。”

陈清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实话,到现在他也是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有了这诡异的能力,难道是自己太帅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自己人品太好?

曹可冰以为他不方便说,开口道:“你既然不方便说,那就算了。”不过眼中还是明显的出现一丝失落。

陈清心头一紧,不由开口道:“我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我却知道这东西在我体内是什么颜色。”

曹可冰听了美目一亮,兴奋道:“是什么颜色?”

“是黄色,是一个还没一粒米大的很黄很黄的东西。”陈清尴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