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胜想了想，又开口说道：“那你能辨认出这群人里面，哪个是带头人吗？”

“带头人？”

中年人又拿起照片仔细观看，冥想脑海里的记忆，对照了起来。

半响后，他摇了摇他，淡淡说：“我不知道，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动作很快，只喊一声就开始打砸，我也搞不清楚会是谁。当时我刚调完电脑，脑袋还有些昏糊呢！”

“行了，你先出去吧，那我在问问别人。”

秦胜也知道在他身上问不出任何东西了，于是淡淡地吩咐道。

第二个进来的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壮年，同样单独和秦胜见面的时候，神色略微有些紧张。

“秦胜，你找我？”

壮年男子一进门，微微有些腼腆的招呼道。

秦胜点了点头，吩咐他入座，开始缓缓出声提出问题：“将你当时在案发现场所见的事情，一五一十给我讲诉一些，事无巨细，只要你能想到的细节，都给我一五一十的讲出来。”

“好”

中年男子应了一声，随后将他记忆里的东西缓缓阐述了出来，道：“我当时刚刚去倒了一杯水，还没来得及回到座位上的时候，那伙人就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一阵打砸。相貌我不是记得很清楚，因为他们速度太快了，加上事发突然我们都恐慌，所以对他们印象很模糊。但是从他们声音中来判断，好像是外地人一般。”

秦胜听后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因为这个回答几乎和第一个中年人差不多。

“那你仔细辨认一下这些照片，里面的人是他们吗？”

秦胜将那一叠被灭口歹徒的照片扔了过来，轻轻地开口说道。

壮年男子接过照片，仔细揣摩了一下好一会，不停地看了又看，脸上倒是没有出现那种见到惨死人的恶心状。

看了许久，他才挠挠头，有些不确定地说道：“应该就是他们吧，当时我被吓傻了，好多人都没看清楚。不过里面有几个人，我好像都有些印象。”

“那你能辨认出这群人谁是领头人吗？”

秦胜眉头一挑，虽然对这样的回答很失望，但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试着尝试问道。

“我不清楚，他们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少了。”壮年青年摇了摇头说道。

秦胜点了下头，然后淡淡开口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再问问别人。”

壮年青年离开了以后，很快第三个人就进入了办公室。

对于那件事情的提问，第三个人回答得和前面两个人差不多，几乎都是秦胜早就知道的答案，根本没有什么异样的发现，让他辨认头目也是辨认不出来。

无奈之下，秦胜只能苦涩地笑了笑，让他先出去，再叫第四个人进来。

第四个家伙回答得更加迷糊，因为他当时正从厕所中出来，打砸就开始了，只能辨认是这群被灭口的人干以外，根本分辨不出谁是他们的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