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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大结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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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动静太大,便是瞒都瞒不住。

王容与拿布条绑在额头,躺在床上唉声叹气,感情这儿子前面十几年的乖巧都是假的,就等在这给她挖坑呢。

朱翊钧瞧着她心疼,把太子叫过来,当头就是一巴掌,“你还学会造势胁迫你母后了?”

“这不是胁迫,是儿子的正当要求。”太子跪在王容与面前,一副我知错,但就是知错不改的神情。

“你什么要求啊?”朱翊钧问。

“我要玉音当我的太子妃。”太子说。

朱翊钧气的又是一巴掌,“你疯了吗?”

“我没疯。”太子抬头说,“本来我想着,她的身份不能正妃,先当个侧妃,但是我如今这么一闹,她要不是正妃,所有人都没面子。”

“你,”朱翊钧气的手抖,“你要选一个庶出女子当太子妃?朝上的大人们能手撕了你。”

“是他们娶媳妇,还是我娶媳妇。”太子说,“不让当太子妃也行,我这个太子妃就空着,我谁都不要。”

“那以后你登基,皇后呢?”朱翊钧问。

“她要不当皇后,皇后就空着。”太子说。

“你,你。”朱翊钧说,“你这是和她私相授受了?”

“之前还没有,今天就有了。”太子说。

“你说这个话轻巧,你让她一个姑娘家如何自处?”朱翊钧问。“你就不怕要了她的命。”

“她要是没了命,我也不好陪她的命。”太子说,“我只保证,我也不要别的女人。”

“你不要别的女人?哈哈。”朱翊钧只觉荒谬,“那你的子嗣怎么办?”

“过继。”太子说,

“好,当真是好的很。”朱翊钧怒极反笑。“朕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说的这么硬扎。”

“陛下。”王容与头疼的出声,把朱翊钧引了去,一边挥手让太子先下去,“你怎么让他走了?”

“他不走,这事情今天也说不出个结果来。”王容与说,“倒是你在气头上,他正一腔孤勇对抗全世界,有些话,话赶话的说出来,倒是不好收尾了。”

“这个混账小子,我都没看出来他是这么个犟种。”朱翊钧说,“过继,他可真敢说。”

“小孩子,什么不敢说。”王容与说。她心里累的很,还要劝朱翊钧别生气,更觉的心慌气短。

顾言晞要叫太医,王容与按下了,“这个关口叫太医,太子要是背上个气坏母后的名声就不好了。”

“你去让常寿和太子聊聊,到底她们的关系到哪一步了?”

“再有,去余姚的人就说是我派的。”

顾言晞要去外张罗,看王容与闭着眼躺在枕上,眉头紧皱不得放松,现在宫里也没个够格的能跟娘娘说些知心话,顾言晞便让人去外头传话,让无病进宫一趟。

无病进来就握着王容与的手,“娘娘。”

王容与看见是她来了,苦笑着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

“娘娘,太子还小,性子有些冲动,等他再长大点,怕是自己就会忘记这些坚持了。”无病说。

“那如果他不忘记呢?”王容与说。

“三哥和三嫂在年轻时结下的心结,就是这么多年,也没化解过。”她怕,怕万一太子真的是个痴情的犟种呢?

无病犹豫了一下,然后对王容与说,“玉音这孩子挺好的,娘娘不像是会纠结玉音庶出一事,那为何娘娘不同意呢?”

“庶出当不了皇后,当个妃子也行。”无病说。“娘娘得陛下独宠,但也要明白,并不是日后的陛下都要独宠一人。”

“我当然知道。”王容与说,“就算我现下能勒令陛下对皇后一心一意,但是孩子是独立的个体,他心里怎么想的,完全不能由我做主,我可以影响他,却不能决定他,如果我一意要求他,等我死了,他心里才起逆反心思,后果更是不堪。”

“玉音身份特殊,她是我的亲外甥女,她若进了宫,大可以在这宫里横着走,若还有和太子的情谊,日后无论是谁当太子妃,都得不了好。”

“我自己没有私心,倒是不介意别人说我王家两门皇后,这样的事历朝历代又不是没有过。若太子真要玉音,恐怕她进来当太子妃才是最好的选择。”

“娘娘连玉音当太子妃都想过,为何不让她进宫呢?”无病问。

“他们是亲表兄妹啊,这样生孩子不健康,容易生出畸形来。”王容与说出自己的担心。

“那三爷和若云算起来也是表兄妹,你看若云生的孩子哪个不是健康伶俐。”无病说。

“那又不一样,若云不是亲表妹啊。”王容与说。

“那也差不离了。”无病说,“若云的爹和太太,可是亲堂兄妹的。”

“眼下姨表舅表结亲的比比皆是,亲上加亲,娘娘只是过虑了。”无病劝道。

王容与叹气,“便是过虑,谁又能承担起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孩子真的是好孩子。”

“知道自己不在采选名单上就回了老家,看的清楚明白,处事也果断。”王容与叹道,“要不是三哥的女儿,我真的喜欢她做我的儿媳妇。”

太子侍读也被叫进宫来劝太子,“太子,你为了一个女人至于嘛?”陈嗣武问。

“至于。”太子说,“太至于了。我连一个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我又去谈什么富有天下?”

“若是陛下娘娘态度强硬,太子怕是得不了好。”

“得不了好就得不了好,我若连抗争的勇气都没有,我日后哪还有脸说我喜欢过她。”

“要是陛下给你安排女人呢?”徐宁融突然问,“或许太子接触过就明白,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

“怎么能没有区别呢?”太子瞪眼,“她长的和别人不一样,她笑的也和别人不一样。”

“安排女人就安排女人,难道他还能在按着我去宠幸那个女人不成?”太子说,“我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

“他们要是宁愿我没有子嗣都不让玉音进宫,那我就一辈子不留子嗣,反正没有心爱的人,怎么也不算完整的人生,那索性就求欠缺的更多一点。”

徐宁融听的失神,原来还有这种办法,宫人传,常寿公主驾到。

太子看着门口,“你要是过来劝我的就回去吧,不想听。”

“太子脾气可真大。”常寿说,侍读们纷纷行礼,常寿叫起,却不看他们,只看着太子说,“我是过来看看你用膳了吗?要是父皇突然罚你去跪太庙,那就没得吃了。”

太子被提醒,忙让人装了几个荷包的豆糕给他带在身上,以防不时之需。

“玉音都回老家了,她的意思那么明确,你这么明火执仗的,对她岂不也是一种伤害。”常寿问。

“她怕我为难,我却是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去嫁给别人的。”太子说,随即满脸懊恼,“我也是那一下,脑洞就懵了,不能接受,所以就冲动行事了。”

“不过我也不后悔就是。”

“那你现在这么闹着要她,要是以后你有了别人,她该如何自处?”常寿问。

“未来的事哪里说的清。”太子说,“我只知道我现在要什么,我现在不想以后后悔罢了。”

“哎。”常寿叹气,“无病姑姑进宫来了,她应当可以说服母后,你这两天,不要去跟父皇母后顶牛,只委屈的哭着吧,父皇母后疼你,总不会让你为难的。”

“我都想要不要去跪在启祥宫外求母后了。”太子说,“父皇听母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