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百感交集的抱起已经没了温度的程小，将其安置在了一张干净的床上。

“你说你，何苦呢，到头来，还是一场空。”

看着脸色泛白的程小，江凡喃喃的说道。

然而，就在江凡说这话的同时，程小那一直攥紧的右手，忽然打开了！

江凡一愣，赫然发现手中并不是什么珍宝，不过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宣纸。

江凡疑惑的拿起那团被揉成一团的宣纸。

里面的东西，差点让江凡热泪盈眶。

心中的怨念，恨意什么的，也在此刻瞬间烟消云散！

只见那蜡白的宣纸上，简单的写着几个大字：

凡哥：

对不起，

原谅我。

好吗？

寥寥数语，江凡却是悲从中来。

“小小，我原谅你了，凡哥原谅你了！”江凡附耳说道。

随后，江凡便将程小的遗体好生安葬，也不敢在做逗留，毕竟出来已经有些时间了，万一秦婉那丫头，醒来发现自己不再，那就麻烦了。

回到武院之后，发现秦婉还在熟睡，江凡便安心了。

秦婉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时分。

“师弟，师弟！”

听到秦婉的喊叫声，正在大厅内打盹的江凡立马醒了过来，起身来到秦婉的房间内。

进来的时候，秦婉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怔怔的看着自己。

“秦婉以为，师弟不要我了。”秦婉委屈的开口道。

江凡一愣，这丫头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不在，竟以为自己要抛弃她，难怪刚才的叫声，那么的急切。

“怎么会呢，师弟这不是去给师姐做吃的去了嘛？”说罢，江凡便掏出一个三灵馒头。

'“啊，又是那馒头，师弟你做的馒头真难吃，等下师姐给你做饭吧。”说着，秦婉还是结果江凡手中的馒头，细嚼慢咽了起来。

然后独自嘀咕道：“奇怪，怎么没了那股怪味。”

看秦婉那好笑的表情，加上那萌萌的声音，江凡差点就笑出来了。

不过，秦婉竟然说要给自己做饭，那是不是说明，秦婉对之前的事情，还是有些记忆的，不然怎么没忘记做饭呢？

于是，江凡尝试性的问道：

“师姐，你知道自己是谁不？”

“当然知道啊，我是秦婉，原本乃是公主，后来被罢黜，然后在平远武院修炼，再后来又被抓进皇宫，然后师弟你就来救我啦。”

看着娓娓道来的秦婉，江凡甚至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故意装傻？

但一想，又不可能啊，就算装傻，也不可能傻到让自己看光她的身子吧？之前自己可是很招她厌恶的。

再加上秦婉那单纯自然的眼神，丝毫不想做作的样子。

那么解释只有一个了，也就是秦婉虽然记得以前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只信任自己。但是并没有相应的智商，完全无法理解事情的内涵以及含义。

甚至，连男女有别这种小孩都知道的道理，也完全不知。

这样一来，就可以很好的解释秦婉的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