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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只有一张嘴,忙不过来(2 / 2)


宫池奕从窗边回来,余歌适时提醒,“差不多到时间了。”

他不知道不知道余歌说了什么,只见顾吻安也站了起来,看了看他,“你们先忙,我正好有点事……”

想了想,又转头看了茶几边上没再动过的感冒药,“你没再吃药?”

宫池奕眉头细微的挑动。

不待他说话,余歌已经开了口,“我还没说他安的什么心呢,明知道不能吃感冒药,非要把我拉回来跟他一起受罪……愣着干嘛?上楼了……”

余歌话音才落,吻安转头,定定的看着他,“你不能吃药吗。”

轮椅缓缓靠近,淡淡的一句:“那种情况,不吃似乎不行。”

她蹙起眉,“你要是解释一句,我会坚持那么做么?”

男人抬眼,看不出半点责怪,薄唇颇有意味的一抿,微哑的嗓音溢出,“一共就一张嘴,你清楚它在干什么,怎么解释?”

一旁的余歌看顾吻安一脸气懑接不上话,不明所以的左右看了看,宫池奕已经转过轮椅准备上楼了。

…。

余歌往他双腿注射药物时,她就在旁边看着,宫池奕抿唇阖眸,从头到尾没出过声,只有紧握的拳头和崩起的青筋可见他的疼。

药物注射完五分钟内,他的唇依旧抿成一条线。

余歌看了看她,“换做一般人,早疼死过去了。”

顾吻安不说话,眉头一直皱眉,目光从他慢慢渗出冷汗的额头,到紧握的拳头。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声音很低。

她并没有经历过什么病痛,没办法体会他的感觉,越是这样,越是觉得心绪难安。

一点点翻开他紧握的手心时,掌肉都被他握得青一片、白一片。

那时候她在想,难怪外界只说他风流邪肆,他是把另一面或者不止一面,都封在英格兰,没带回仓城。

“他怎么了?”撑开了掌心,一片冰凉,顾吻安才看向余歌。

余歌收了东西,看了一眼安静的男人,淡淡的一句:“总算晕了。”然后笑了笑,看了她,“昨天打了四支,挺了可能三分钟,今天很能撑,你作用不小呢!”

顾吻安并没心思跟她说笑,“他什么时候醒?”

“两小时吧。”余歌去洗手,出来时顾吻安侧脸安安静静。

说实话,没少听顾吻安的‘事迹’,也没少觉得她就是冲着阿奕权势来的,但那几分钟,怎么看也不觉得她是个心机深重又冷情的女人。

…。

两小时后。

余歌掀开被子直接上手,被一旁的人阻止,“你干什么?”

余歌一拍脑门,总是一工作就忘了考虑周边环境,然后淡笑:“要不你来?”

然后一步步告诉她:“把他长裤脱掉,从腿根开始一寸寸的往下疏通,比较费力,手指会受罪,不过你来做挺合适的!”

说罢余歌笑得越是深,自个儿朝旁边努了努药箱,“我负责最后把积液给他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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