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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9章 九星楼(1 / 2)


九星楼原本不叫九星楼,事实上这里乃是极光天堂一个露天的娱乐中心,在这里你可以尽情进行黄赌毒,完全不需任何避讳,哪怕现场玩爆菊也没有人多看一眼,在这里,可以尽情肆意的做一切想做之事。

不过,自从野外神塔出现之后,这里便改名为九星楼,究其原因,根源在于在这里能够看到神塔方向的异象……九星连珠。

正是因为如此,极光天堂的生意异常火爆,这里不仅成为本地诸多大佬经常光顾之地,也成为许多外来豪强聚集的场所。

事实上,九星并非星空中真正的星辰,乃是神塔上空九颗巨大而又诡异的能量团,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按照一定的轨迹移动,形成一个非常奇特的流线图。

在最乱都市,只有极光天堂的九星楼可以看到这一异象,没有之一。

对于这一异象曾经留下诸多猜测,有人说这堪比星辰的巨大能量团就是神塔十层中的变异能量团,很多人都看着眼红,都想据为己有,可是只要走出九星楼,别说接近,连看到看不到。

也有人猜测,这九颗按着一定轨迹移动的九颗能量团,应该是某种幻阵,乃是由那个神秘的塔主操控,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

此时,九星还未出现,偌大的露天天台已是坐满了人,不少人都在高谈阔论。

“据说只要得到这九颗中的一颗,必定会突破身体极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么一大颗堪比陨石,你能融合得了么,还不把你撑爆。”

“嘿嘿,那也不尽然,说不定我会直接突破三个极限,成为传说中的域级之上。”

“那些离你太遥远了,看到没,最近来的都是什么人,东青联邦的各大势力几乎都想分一杯羹啊。”

“东青联邦又怎样,年轻一代没什么强者,以前还觉得所谓的黑暗八少煌,光明五星耀很强大,呵呵,结果他娘的被人屠了,到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们说话声音不高不低,但足以让很多人能够清晰入耳,闻言后不少目光齐刷刷投来,更有一道冷笑传来。

冷笑声杀气凛然,很短促,循着目光望去,只见九星楼西侧一张盛放着盛宴的桌子上,只有四五人相视而坐,一位老者,两个中年,还有一个青年,发出急促冷笑的正是青年。

青年面无表情,相貌也普通平淡,但眉宇之间那一抹傲然之色却是异常凌厉,仿佛这天,这地,这诸多人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尔耳,对于几人的谈论也只是发出一声似不屑却充斥杀意的冷哼。

谈论的几人同样不惧,根本不以为然,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自顾继续说话,并没有理会。

“对了刀疤,你现在已经进入势级后期了吧,呵呵,据说这样的实力足可进入黑暗八少煌了,我听说那个叫什么白不凡,海云天的家伙只有势级中期,啧啧。”

“也不能那样说,东青联邦的确有不出世的老怪,但是年轻一代嘛,呵呵,以为在自己那小小的圈子中数一数二,就真的以为天下第一了,实乃可笑。”

说话的是个脑袋纹着纹路的脸上留着刀疤的猛男,不知来自何方,不过这里本就是混乱之地,裁判所和庄园在这里没有任何特权,这里的人说话自然口无遮拦。

面对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刀疤咧嘴哈哈大笑,道,“看来似乎不少人对我有意见啊,呵呵,一群井底之蛙,想必都是些来自联邦的所谓高手吧,啧啧,在你们的地方或许可以高高在上,但是到了罪恶都市,嘿嘿,你们那点实力还真不够看,一群废物而已。”

闻言,九星楼上不少人变色,其中自然有来自联邦的探险者,以及来此的诸多势力,全都被刀疤的话激怒了,那名有着傲视天下的青年当即站起身就要走过来,忽然一道醉醺醺的声音传来。

“说的不错,什么联邦黑少煌,五星耀,就他妈是一群狗屁,全是废物。”

说话的是大厅东侧坐着的一个胖子,看起来二十五六岁,身穿一袭比较绅士的黑色西服,扎着领结,在他身边四周坐着三四位穿着狂野,打扮性感的妖娆女郎。

胖子似乎喝高了,双臂搂着其中两个妖娆女郎,蹂着女郎高耸的胸膛,一双桃花眼极其猥琐,他打了一个饱嗝,一脸醉醺醺的盯着说话的刀疤,哈哈大笑。

“这位兄弟说的一点都不错,狗屁黑暗八少煌,狗屁光明五星耀,废物,都是一群废物。”说着,大手一挥,将酒杯送到嘴边,仰头一饮而尽。

看到这一幕,有不少人微微变换着表情,也有不少人鄙视着胖子,其中莫名一道声音响起,道,“胖子,怎么看你的样子到是像极了联邦其中一位光明五星耀,吕大帅呢。”

“吕大帅算个屁,他就是一个无能的废物,哈哈,超级大废物,胆小鬼,哈哈,是一条狗,一条没用的狗而已,哈哈哈哈……”

胖子似乎真的喝高了,忽然粗鲁的推开身旁的妖娆女郎,不停将一杯杯烈酒一饮而尽,也不知是因为酒过于浓烈,还是别的原因,胖子的两只眼红通通不停掉着眼泪。

“老子就是一个无能的废物啊!唯一的朋友有难,却不敢去帮,算什么好兄弟,废物!”

胖子这般表现令诸多人表示不屑,但仅仅关注一下就没有人在意,大厅再度恢复喧嚣嘈杂,而原本出言挑衅的光头也没有再说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像是有默契般,交谈的声音越来越小,只有偶尔几声低语传来,不少人露出期待之色,纷纷抬起头望向夜空某处。

只有胖子还在一杯杯不停的灌着烈酒,肥胖的脸颊早已经被高浓度的酒精摧的通红,咧着嘴,虽然在笑,只是眼睛中却含着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