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1 / 2)


……

“好吧,好吧,我没有被邀请!”马尔福不耐烦地说,“我是不请自入,高兴了吧?”

“不,我不高兴!”费尔奇的脸上漏出一丝笑容,口是心非地说着,喜形于色。“你麻烦了,麻烦啦!校长没有说过夜间跑出来是不允许的吗,除非你得到了许可,没有说过吗?嗯?你没有听到么?”

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所有人都注视着费尔奇所带来的意外惊喜。

而显然,马尔福对于这样的关注度并不受用,甚至于还有一些恼羞成怒。

凡林前一秒还在震惊于斯拉霍恩的大胆举动,而下一秒就要接受乌姆里奇调查小队内部的撕逼内讧。

看样子斯拉霍恩的舞会也并不是那么无聊,而且,不请自来的,还不仅仅是马尔福一个人,还要再加上一个严格意义上来讲的,吸血鬼中的大贵族,鬼知道卢瑟福到底是代表什么来的?

不过万幸,卢瑟福到来倒是给了凡林一个不和斯拉霍恩对话的理由。

不过这马尔福,凡林倒是很好奇他到底要来干嘛。

对福灵剂不死心?

倒是很有这种可能,不过这个时间点马尔福还留在学校,毫无疑问,那消失柜已经放在了有求必应屋里面,而意外的是,凡林在有求必应屋里寻找了很长时间,一直也没有发现马尔福到底把它藏在哪?

还是说,马尔福根本没有使用消失柜?

但事实上,在博金—博克魔法商店,没有什么比消失柜更适合的东西了,马尔福一定在想办法修复消失柜,不过很有可能因为凡林总去有求必应屋的缘故,马尔福改变了藏匿的地点。

在霍格沃兹寻找一样东西,说简单也很简单,但说难的话……

斯内普教授保证为马尔福收尾,自然,这些蛛丝马迹也不是什么问题。

斯内普肯定比凡林要了解霍格沃兹,毕竟,在这里生活的时间上,凡林是远远不及的。

而消失柜没有在有求必应屋,凡林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安置。

难道说斯内普的办公室?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而很快的,就被凡林给否决掉。

斯内普教授没理由把这么一个注定会失败的烂摊子揽到自己的手里,这绝对是吃力不讨好的活计,而且,这和凡林的打算还有冲突。

邓布利多没有了诅咒的威胁,自然也不需要再用死亡之类的手段来勾引伏地魔上钩,而且,在死神哪里获得的力量凡林并不觉得是一根老魔杖能够弥补的。

一击摧毁阿兹卡班?

这是邓布利多都办不到的事情。

不过,按照卢瑟福的消息,伏地魔缺少钥匙,也就是契机,那力量很有限,伏地魔短时间不可能离开哪里,而在抛出伏地魔本身这个威胁的情况下,那些精英食死徒也是不容小觑的。

或许可以效仿在魔法部的时候,把他们放进来,然后来一个瓮中捉鳖?

不管怎么样,能够提前解决伏地魔的手下,这绝对是把伏地魔的力量生生的砍掉一半。

一个没有爪牙的黑魔王显然是不称职的。

那么马尔福修理消失柜,那就让他修去吧,不过,也不清楚斯内普教授到底能不能弄到他们行动的情报。

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因为这取决于邓布利多。

除非伏地魔的脑袋被重物撞击过,不然的话,真的指望他的那些手下就能解决邓布利多,那伏地魔也不用这么费力的和吸血鬼的禁地较劲了。

而且,以伏地魔现在的状况来看,他的脑袋都能够硬抗凡林的魔咒了,还是说,冲击波引起的颅内震荡?

伏地魔的颅内到底有什么还是一个未知数。

“哦,没关系,阿格斯,没关系,”斯拉霍恩说着,一下就打断了凡林的思路,这就是凡林讨厌的地方。

斯拉霍恩大度的挥了挥手。“现在是圣诞节,想参加聚会不是什么罪过。就这一次,我们忘了所有的惩罚吧;你可以留下,德拉科。”

一瞬间,费尔奇愤怒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这是可想而知的;但是为什么,哈利注视着马尔福想,马尔福也几乎同样地不高兴呢?

而为什么斯内普看马尔福的表情既生气又……这可能吗?……又有点担心?

哈利还没来得及把眼前的一幕记在心里,费尔奇就转过身拖着脚走了,嘴里还低声咕哝着什么;马尔福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感谢斯拉霍恩的宽宏大量;斯内普的表情又变得不可捉摸了。

“这没什么,没什么,”斯拉霍恩摆了摆手说,“毕竟我确实认识你的祖父……”

“他对您的评价很高,先生,”马尔福迅速说。“说你是他所知道的最好的药剂师……”

哈利盯着马尔福。令他感兴趣的不是马尔福的奉承话;这些话他对斯内普已经说得很久了。哈利关注的事实是马尔福看上去确实有一点病恹恹的。

说实话,这是几年来哈利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马尔福;他看到马尔福的眼睛下面有深深的阴影,皮肤带着明显发灰的色调。

马尔福的状态并不好,事实上,在所有人的印象里,马尔福都应该是那个帅气的,不可一世的皮孩。

但不能否认,良好的家境给了德拉科一个完美的精神状态,而现在。

显然,在凡林的眼中,马尔福已经陷入了深深的困惑,而这正来自于邓布利多的压力。

一个正常状态下的邓布利多,而他想要杀死一个最伟大的白巫师,从伏地魔允诺的虚荣中苏醒之后,那么压力自然就来了,而且,卢修斯不可能什么都不说。

“我想和你说几句话,德拉科,”斯内普教授突然说到。

“哦,不,听我说,西弗勒斯,”斯拉霍恩说,又打了个嗝,“这是圣诞节,别太严厉了——”

“我是他学院的院长,应该由我来决定多严,或者多松,”斯内普简略地说。“跟我来,德拉科。”

一个很强大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