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的岩壁呈现绿色的状态，那是附着的海藻，这和黑湖的特征……

“海眼……”一只人鱼从凡林的身侧说到，明黄色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一只手指指着下方的深渊。

“海眼？”凡林诧异的重复到，“这不是天然形成的？”

凡林看了看岩壁上的断口，这更像是……

“爆炸……扩大……”人鱼的嘴里不断的重复着这样的几个词汇，事实上，人鱼的语言想要表达清楚一件事情的内容的话，还是有些过于勉强了。

“你的意思是……”凡林略微整理了一下，看着下方黑黝黝裂谷。

“这里原来就有一处海眼，只不过后来的爆炸把它变成这幅样子？”凡林诧异到。

“轰隆……”人鱼模仿着当时的场景，“听到……响声……海眼……”

这算的上是交流障碍？

“不过，海眼是什么……”

“通道……朝圣……”

“朝圣？”凡林哑然失笑，他了解过人鱼的文化，如果说朝圣的话，无非就是海神。

也不知道他们口中的神是哪一位，希腊神话中的波塞冬又或者说蒂阿兹？

再不就是一条人鱼？

“这里能到哪里？”

“水……盐……”人鱼不断嘟囔着这两个词。

难倒说是海洋？

这实在是有些不靠谱，霍格沃兹到最近的大西洋也不是一个小小的海眼能够支撑的。

或许这些人鱼只是感受到了不同的水域所带来的差别。

不过凡林对此还是十分留心……

凡林皱了皱眉头，他随手一挥，一个湛蓝色的光球便向着所谓的海眼深入进去。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凡林的视线无法触及。

凡林隐约觉得这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在水里所能够看到的东西实在是有限，直到最后，凡林觉得哪里的光线都要扭曲了。

“你说，朝圣，这意思，你们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过去？”凡林用手指着下方的黑暗，他本想下去看看，但是对于里面的一切这都算得上是未知的事情，毫无疑问，这需要承担很大的风险。

“一年……一次……”人鱼的嘴里吐着气泡。

事实上，在水下的世界，白天与黑夜之间的概念并不明显，尤其是这里是在黑湖，这种分辨更加的难以分清。

人鱼有一个年的概念已经非常不错了，凡林想要从这个小人鱼的嘴里得到一个和人类相同的时间规定是完全不可能的。

凡林原本是想要看一看这人鱼部落的祭祀，但是，不知道具体的时间却变成了一个最大的难题。

毫无疑问，这是一项朝圣的活动，自然需要有一个具体的时间，就像是那些人马，只不过人马的智力可是要比人鱼强得多，他们甚至还掌握了预言术……

“你们又是怎么计时的？”

“广场……石心变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