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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真相,有心机的女人


第五十五章真相,有心机的女人

第五十五章真相,有心机的女人

韩亦潇依旧在笑,可她的脸在我眼中已经扭曲起来。

我拎起酒瓶,周身像着起了大火,天悬地转。连把瓶子送到嘴边都不稳,酒水顺着我的脖子流进衣服里,我强撑着在喝。

不是因为怕她,也不是因为她威胁我。是我自己觉得想喝,觉得醉了也许更好,让一切都不再那么真切。醉一场,再醒来,就把关于他的全忘了。

第三瓶灌下去时,我真的撑不住了,我捂着嘴摇摇晃晃地冲进卫生间狂呕,不管胃里有没有东西都压制不住,我抱着马桶觉得自己像只可怜虫,眼泪就那么放纵地流着,纵横了满脸,怎么抹都抹不净。

勉强着站起来到镜前补了补妆才掩住红红的眼睛,我不能让她看到我的脆弱。她本就是来示威的,我可以示弱,但不会让她觉得我脆弱。

扶着墙回到包间,韩亦潇已经很不耐烦了,“安小姐是哭了吗?”她微微一笑。

我摇头,“只是头晕!今天够了吗?”

“够了?”韩亦潇似乎很不理解,“谁会觉得开心有够呢?”

我轻轻哼了一声,“韩小姐不要自欺欺人了,你会这样做恰恰是因为你过得并不好。”

“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韩亦潇美丽的眼睛阴冷地扫过我的脸,“一个人尽可夫的小姐,在评判我的生活?”

“我是小姐,但我没有人尽可夫,夜钧天是我唯一的男人。”我说得有些含混,但我自己知道我的心有多坚定,“他若真象你说的那般爱你,你根本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我话音刚落,韩亦潇便上前狠狠打了我一耳光,我的脸火辣辣的疼,耳朵都出现了噪音,我缓缓抬起头,捂着自己的脸,“你的愤怒更加说明,他不爱你!”

我看见韩亦潇美丽的脸扭曲得像女巫,她双手紧握着冲我尖叫,“你不许说,他爱我他爱我,他爱我~”

一个可怜的女人!我叹了口气,“今天就到这儿吧,这一巴掌我记下了!”我缓缓转身离开了包间,留她一个人在里面痛苦失声,关上门的刹那我听到她哭着对手机说,“钧天,她说你不爱我,她说你不爱我~”

出了包间白寒迎了上来,“怎么回事?她打你了?”她包了一包冰块给我,“快敷敷脸!”我接过冰块压在烫烫的脸颊上,一言不发的离开了夜金陵。

我摇摇晃晃地走在街上,酒精的刺激下,我的头疼得像要炸裂。可偏偏思绪却不肯放过我,依旧清晰的运转着。我捂着脸,泪水迎着风在流,韩亦潇如果是个可怜的女人,我算什么?

我仰望天空,夜灯连成一串在我眼中飞速的旋转,我终于不支倒地。有人把我扶起来,扶到了车上,那个人身上有夜钧天的味道。

可是夜钧天跟我没关系了,我嗤嗤地笑,眼前这个男人是谁?我睁着眼睛却看不清楚,眼前除了飞速跳动的光影,什么都是模糊的。

那人把我搂在怀里,好热!我伸手想推拒他,却软软地没有力气。我听到他浓重的呼吸。

一只滚烫的手抚过我的脸颊,那是已经肿起来了,“脸是怎么弄的?”他问我。

我嘻嘻的笑,“因为我当小三了呀~”然后我又哭了,哭得很伤心,那个人很温柔的抱着我,一下下轻轻抚摸我的背。

然后我胃疼,开始抽搐,那男人紧张地把我放到汽车后座,就下了车。

然后我又一次在医院醒来,过量饮酒引起的胃出血。我醒来后医院只有我自己。

医生进来查房的时候,很严厉地批评我,“你们这些年轻女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自重呢?新闻总报有女孩因为喝醉被人占了便宜,你这是遇到了好人,否则后果你承受得了吗?”

我低着头,规矩地听着。对他的话虽然不以为然,却也想起昨天送我来医院的是个男人,可头疼的要命,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模样。

下午输完液,我正想办出院,宁松涛居然来了。

“安然~”他还像以往一样,看见我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冲他笑,很开心。

他瘦了很多,不知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的。在医院也不方便聊天,宁松涛帮我办了出院,就拉我去了他家。

我才知道他从家里搬出来了,现在一个人住。在一个环境很不错的小区置了套公寓,一进门出乎我意料的干净整洁。

宁松涛扶我在沙发坐下,又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才挨着我坐下来,“你怎么瘦成这样?夜钧天怎么肯放了你的?上次的事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轻笑,一连串的问题,让我不知怎么回答才好。宁松涛也摸着脑袋笑了,觉得自己太心急,“先说说这次你怎么又进医院了吧?”

我默默低了头,“夜钧天放了我,却有人不肯放我。”

“韩亦潇?”宁松涛居然脱口而出。

“你也知道她?”

“她是夜钧天的未婚妻,她的家族更是星都最有背景的家族,恐怕整个星都不知道她的人少。”宁松涛说这番话时眼神却是不屑的,“不过,我想说的却是她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一脸的疑问,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还记得你去江南疗养院看我,结果莫名其妙咱俩就躺一块的事吧?”宁松涛忿忿地握了拳头,“是我姐,她居然还给咱俩拍了照片,发给了韩亦潇。”

我眼睛忽地瞪大,“你说照片是你姐发给韩亦潇的?”

“你不知道?”宁松涛想了想不解道,“我弄清楚之后,跟我姐大吵了一架,还被我爸关了一个月禁闭。”

我有点震惊,亏我刚从江南回来韩亦潇还装着不认识我,耍我做了一个月保姆,这整件事居然都是她一手策划的。她当时就吃准了等夜钧天回来会惩罚我,才会假意把我留下的。

这女人表面那么温良,居然如此有心机?

看我陷入沉思,宁松涛又接着说,“你不会不知道吧?我怕夜钧天又为了我为难你,查清楚之后就打电话告诉他了。”

“他也知道?!”这怎么可能?!我瞪着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