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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节(1 / 2)





  徐帆:“不能说,你要是去了,司茵这一周的努力可都全废了。表哥,你真的别冲动,平静一点听我说,小嫂子也是为了国泰民安——”

  “去他妈的国泰民安,”时穆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声音颤得厉害:“我只想她一人平安。”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绿毛鹦鹉通过鸟友们打探到一个事实:ak为了能天天吃上顶级豪华狗粮,已经投入黑社会怀抱,以后见狗杀狗,见鸟杀鸟。

  特工很失望。老虎心痛的同时,表示不信ak会投入黑社会怀抱。

  绿毛鹦鹉用翅膀拍拍它的狗头,安慰着问:“你打算怎么办?”

  老虎抬起狗爪一擦眼泪,回房间叼了包袱出来,一脸坚定:“我决定去做黑社会狗老大,让ak做狗老大的女人!我不能让它吃亏!”

  特工一爪将他摁在墙上:“傻逼,就你还想混黑帮?杀过狗吗?”

  第84章 瘸腿犬

  徐帆被吓得一闭眼, 吞了口唾沫,好片刻, 才睁开眼小声叫他:“表哥……”

  时穆双眸里浸着猩红血色, 拳头捏得又紧又实,“在你们眼里, 她是个无私的公民, 可在我眼里,她只是个小姑娘、学生, 以及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妻子。你让她去做卧底?你们可曾教她用过枪?可教过她如何应对紧急情况?”

  徐帆哑口无言,被男人的气场压得毫无反击之力, 甚至羞愧地垂下了头。

  徐风将时穆推开, 起身挡在妹妹徐帆面前, “表哥,你要真的想见她,我们可以安排。”

  房间内火药味浓烈, 特工和老虎贴墙坐姿端正,它们压根不敢靠近人类圈。很担心时穆怒气值爆满, 使出一招降狗十八掌。

  特工带着老虎小心翼翼往墙角挪,钻去窗帘下藏好,连尖尖耳朵也被窗帘盖住, 只露出嘴筒子和一双眼睛。

  时穆发飙,姜邵老油以及罗辺也不敢靠地太近,害怕发飙的老狐狸伤及池鱼。

  三人挤在外面阳台上的摇篮式秋千上,罗辺和老油并排坐, 姜邵这只瘦猴子坐在罗辺腿上。

  三人齐齐侧头,望着客厅内的动静,看大戏似的。

  罗辺皱着眉一脸担忧,心里焦灼,也乱成一团,不由自主地用脚尖撑住地面,让秋千荡了起来。

  三个男人坐在秋千上,晃得“哐哐”响,秋千终于承受不住三人的重量,绳索断裂,三人一起摔在地上。

  罗辺摔得最惨,姜邵一屁股坐在他小腹处,疼得他一脚将姜邵踹开。他捂着小兄弟坐在地上吆喝打滚,骂道:“姜邵我日你大爷!”

  姜邵揉着屁股站直,一脸认真:“我没有大爷。”老油一把老骨头摔得也不轻,靠在栏杆上吆喝。

  三人正各自揉屁股,时穆却推开阳台门走出来,一脸凝重对罗辺说:“跟我出门一趟。”

  “去哪儿?”姜邵揉着老腰凑上去追问:“去见小司茵?我也去!”

  时穆用冰峰一样冷锐的目光刮了他一眼,姜邵立怂,脖子一缩:“好好,我不去。”

  罗辺弯腰揉着小腹下的命根子,疼得直哆嗦:“好,我陪你去,下油锅也要把老板救回来。”

  老油嘱咐他们:“一定要小心,时院长,你一向不是个冲动的人,三思而后行,别冲动。”

  谁都感觉到此刻的时穆已经变成了一只随时可能爆炸的核弹。他在努力隐忍情绪爆发。

  ……

  在警方安排下,时穆带上两条犬和罗辺去了司茵所在的训犬基地。

  他们的车开进训犬基地的监视区域,莫东的助理刘煜立刻带着司茵和犬往小路撤离。

  山上刚下了雪,雪积得脚踝深浅,偏化雪时冷风刺骨,司茵跑了一会已经受不住这恶劣的环境。

  跑到半山腰,司茵累得扶着一棵树休息,气喘吁吁冲着刘煜摆手:“我……我不行了,我是真的跑不动了……”

  刘煜凶神恶煞,冲她吼道:“这点路跑不动?你们女人是泥做的?赶紧走!”

  男人一声刚吼完,跟在司茵身边的那四条烈犬立刻冲他龇牙,目露凶光。

  这女人带着四条烈犬,又是老板看重的训犬师,自然惹不得。刘煜的语气立刻软下来,又低声哄着她:“司妹妹,你可得想清楚了,我不是逃犯,而你是。你要是不跑,就得被抓回去坐牢了。”

  司茵眉头皱成一团,喘了口气,将高领毛衣往上一拉,遮住冻裂的嘴唇,“继续走吧。”

  女孩话音刚落,身后草丛窜出两条烈犬,上面的积雪“唰唰”抖落一片。它们扑向司茵,却被她身边的四条烈犬截住。

  特工和老虎没想到半路会被四条陌生的马犬截住。

  等司茵看清两条犬,她立刻下令制止:“1234!松口!”

  四条训练有素的烈犬立刻收口,回到司茵身边,围成一个圈,将小姑娘护在里头。特工和老虎看见四条犬护着司茵,却没看见ak,以为她有了其它狗子便舍弃了ak,难过地在原地打圈圈。

  刘煜将手枪上膛,对准了老虎和特工。

  司茵见状制止:“不要开枪!这两条犬都价值不菲。”

  “是价值不菲,还是因为老情人舍不得?”刘煜语气里尽是讽刺。他不明白老板为什么会信这个女人,他从始至终都觉得,这个女人是不是善茬。

  这个刘煜是莫东的亲信,绝对效忠莫东,他保持着旁观者的姿态不断地揣测司茵的小心思。他从头至尾不信司茵,觉得这丫头进入组织不仅仅是为了钱。

  他们还在犹豫,时穆和罗辺已经追上来。

  山上的树木枯草银装素裹。时穆立在山道上,身上那件挺括的黑色大衣被一片银白衬得视觉分明。

  刘煜和罗辺几乎同一时刻将枪口指向对方,双方相互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