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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6)(1 / 2)





  坐姿一变,冰冷生硬的板凳正好抵住,也不知道是疼还是什么感觉,白钥倒吸口凉气,捂住了嘴。

  翟青阳转动了她的脚踝,瞧见她似乎疼的厉害,掀开眼皮看她,道:没伤着骨头。

  一股热流涌过,白钥脸色僵硬一瞬,腿完全不敢动了。

  不用怕,没事的。翟青阳笑着又替她活动了下,如果实在疼的厉害,待会冷敷下就好。

  不用你管!白钥生怕她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狠狠踢了她的手一脚,让她起来,不耐道,不是说喝汤吗,快点喝,喝完你赶紧走!

  不要这么排斥我,我对你没有恶意的。翟青阳打开食盒,一股浓郁的草药香味扑鼻而来,里面的汤还冒热气呢,她贴心地盛出来一碗放到白钥的面前。

  而白钥,趁此机会立刻调整了下坐姿,双腿放在了桌子下,翘起了二郎腿。

  这样,能稍微缓解下。

  白钥端起碗,仰脖一口气干了整碗汤:行了,我喝了,你赶紧回去吧。

  翟青阳收起了碗筷,但丝毫没有要出去的半分意思,她得寸进尺地要求道:今晚我要留宿!

  她掀开眼皮,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娇怯地看过来,看的白钥心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你做梦!白钥其实是想说自己不会是在做梦吧,这么美腻的女人真的看上自己,想睡自己?

  好事来的太突然,她简直不敢相信。

  白钥激动的大叫道:系统,你快电我一下。

  系统被她吸引无条件喜欢她并且还喜欢玩情.趣的女人已经免疫了,一点没觉得奇怪和惊讶,语气淡淡:我不电,我怕你湿了,这责任不知道是谁的。

  白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系统:被电一下,就会起反应的人。

  白钥:被系统刺激了下,又被女人诱惑到,白钥恍惚着差点就点头了,但一想到主动了就会崩人设,崩人设了就会立刻离开世界,煮熟到嘴的鸭子也会飞,白钥立刻忍住了,她猛地拔高了声音,呵斥道,你疯了是不是?

  特别心甘情愿,非常没有口是心非,可千万别判定她失败。

  幸好,说完之后,还在这个世界,美人还在面前,眼底流露出来的还是对自己的觊觎之情,白钥默默松出一口气。

  你怕被人看见?那你就不怕被人知道你的身份了?翟青阳逼近,温热的喘息喷洒在脸颊,白钥心尖都在颤抖,她不着痕迹向后退,但却牵扯到了身下,当时挺直了身子不敢动了。

  翟青阳说:被人发现和自己父亲的小老婆有纠葛,还是被人发现你是个女的?二选一诶,好难哦。

  !这有什么好难的,你是原身爹爹的小老婆,没有血缘关系,又是成年人,完全是晋江可以写的程度啊,我怕什么?

  主要是白钥不自觉动了动腿。

  这玩意得找个机会拿出来,不然显得太饥渴,太崩人设了。

  白钥冷哼道:那你又何必问我呢?

  翟青阳转身,主动收拾床铺:不过是想知道你的态度罢了,不过我有点失望。

  姐妹,要是搁原身,早杀你灭口了,还能搁这跟你演戏,给你留下睡我的机会?

  就这样,翟青阳躺在了她身侧,但让白钥大跌眼镜的是,这家伙竟然没准备对她做什么,而是死人似的直挺挺地躺着,闭上眼睛就睡了。

  白钥简直震惊了,当时就想抓着她的肩膀使劲摇晃,小马哥地咆哮: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我这么如花似玉的一黄花闺女躺在你身边,你竟然还睡得着?你心不慌意不乱啊?

  反正白钥心脏跳的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使劲咽了咽口水,眼睛悄咪咪眯成一条缝隙,用余光去偷瞄。

  真睡了?没意思。

  白钥有些失落,还以为今晚可以飞上云霄做仙女,没想到遇上了扫黄大队长,没有性生活,连diy都不能。

  白钥心内暗暗叹气,但也只能趁她睡着了赶紧把东西拿出来了。

  可翟青阳就跟安装了红外线扫描仪似的,每当白钥不动声色把手伸到下面,或是悄悄把腿翘起来的时候,她的胳膊都会准确无误地搭在白钥的腰上,后来甚至直接侧了个身,将人往后一拉,直接搂在了怀里。

  白钥身子顿时僵住,她啊啊啊地朝着系统疯狂吐槽:你说她是不是故意的,根本就没睡着,而且还知道我现在正处于水深火热中呢,怎么每次都这么精准地打断我?而且那□□紧紧地抵靠在她脊背上,白钥后背酥的都快掉渣了。

  系统还能说什么,它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蠢东西了,钮钴禄.统敲着木鱼已经准备进小黑屋了,心无旁骛,一心向佛,完全听不到白钥在叽叽喳喳什么。

  没人陪白钥聊天转移注意力,她都快要被翟青阳撩炸了。

  尤其是对方靠近时,若有若无地屈膝抵着她的后腰慢慢碾磨

  白钥:好家伙,不用手拿出来了,直接用洪水冲出来好了。

  幽幽的冷香不断钻入鼻尖,白钥不断深吸气,努力平心静气,可先前压下去的药效似乎又翻涌了上来,并且还反弹了。

  一股燥郁的火焰就像是要冲破牢笼,在白钥体内乱窜,她被烧的神志都有些不大清楚了。

  少爷,你没事吧,你出了好多汗啊。躺在白钥的身边,就像是躺在大火炉边上,翟青阳完全能感受到火苗的灼灼热意,她拿了帕子,细细地擦拭着她额上的汗水,假惺惺道,怎么这么烫,你怎么了?

  姐们,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醒酒汤里你放的到底是下火药还是□□啊?

  白钥猛地睁开眼,一把攥住了翟青阳的手腕,她双眼迷离,看人都有重影了,嗓音沙哑:你给我喝的东西里放了什么!

  翟青阳目不转睛盯着好似掉进熔炉里痛苦挣扎的白钥,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角,像是在看好戏:放了什么,我能放什么呢?看少爷这样子,倒像是在花楼里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了。

  她犹如水蛇一般扭动着,双手把着她的肩膀贴上来,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后,刻意压低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下显得格外低沉暗哑:少爷吃错东西了,那现在该怎么办呢?

  我能怎么办?你要是不主动的话,我就只能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