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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出事了,白钥百口莫辩,弑君的帽子妥妥戴在她头上。

  萧晏云见她不动,说道:天塌下来有我扛着,你怕什么?她挑眉,怎么,要我替你换?

  白钥知道这就是非去不可了,她也不管萧晏云出没出去,反正自己也指使不动她,转过身去径自脱下自己的衣服。

  她近几日瘦的厉害,要不是她骨架小,那就真排骨精转世,行走的鼓楼架子了。

  里衣就像是挂在支架上,根本不挨身,白钥动作稍微大了点,衣领一下子被拉了下来,露出瘦削的肩胛骨。

  她自己却好似没发现,低头研究着太监的衣物该如何穿戴。

  脖颈修长优美,连接着微微弯曲的脊柱骨,因为太瘦了,骨头突出得厉害,尤其是脖颈下方几颗圆溜溜的突出,让萧晏云看的心疼不已。

  而此时似乎陷入苦恼中的白钥正在心里咆哮:啊,老娘都脱成这样了,她还不扑上来在等什么呢?难不成还要脱光不成?那我人设妥妥完蛋啊!你说她是不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这都多久没碰我了?血气方刚的这谁受得了?

  系统冷声道:女人四十猛如虎。

  白钥:?不至于不至于。

  白钥低头看着自己瘦削的手腕,沉思道:难不成是我太瘦了,抱起来没手感了?但我最近吃不下太多啊。

  她愁的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一声连着一声叹气:这可怎么办?就算今天开始填鸭似的塞饭,长肉也得好一段时间了,下次□□生活不知道得延到什么时候了?

  系统:并不是很想搭理她。

  愁着愁着,白钥灵机一动,忽然问道:我看这里丫鬟婢女还挺多的,一个个从小做惯了粗使活的,手上茧子不缺,力气肯定也很大

  系统看着白钥蠢蠢欲动的模样,问道:你想比任务对象还要早死吗?

  一盆冷水从头泼到尾,白钥冷漠脸:我知道了。

  系统:

  白钥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人老珠黄被下放冷宫的深闺怨妇,她长叹了一口气,扬手正准备披上衣服,手腕却忽然被抓住。

  白钥一愣,转头对上萧晏云黝黑的眼眸,不过是一刹那,白钥很快转开了脸,避开了萧晏云的目光。

  萧晏云不悦地抿了抿嘴,盯着白钥的侧脸看了半晌,这才问道:你如今越发瘦了。

  白钥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扎心地叫道:我就说吧,她肯定是嫌我瘦了,这个看脸的大猪蹄子,老娘是个纯受,瘦一点怎么了?

  系统反问道:你自己不看脸吗?如果萧晏云没长这么一张生人勿进的英气脸,如果她没有黄金比例的头身比,如果她没有精瘦却不干柴,而是有着恰到好处的马甲线的腹肌,你还会跟她上.床吗?

  一语致死,白钥沉默了一瞬,小声道:她没胸。

  系统:

  第115章 病弱美人你不爱么

  白钥扭了扭身子, 从萧晏云的手里挣脱出去,但对方抓的更紧了,甚至还把白钥往后扯了扯。

  白钥倒在刚才她还在嫌弃的飞机场胸口处, 对方炙热的体温透过单薄的衣物传过来, 耳畔听着她刻意压制的低沉的喘息声, 白钥的呼吸也很快就变了。

  生怕被她看出不妥,白钥剧烈挣扎, 一会就把自己虚弱的身体弄得喘息连连, 她气喘吁吁地说道:你放开我!

  萧晏云低低笑道:放开?白大人, 你故意勾.引我,现在又装模作样假装清高?

  白钥心里一跳: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萧晏云的手指顺着白钥的背脊向上, 按住她的后脖颈:你在我面前脱衣服,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那你也太没见识了,脱个衣服就是勾.引了?

  这tm是个直女吧, 白瞎了我半遮半掩的演技。

  白钥表面惊慌失措,内心欢呼雀跃。

  她戳着系统:虽然瘦了点,但架不住我功夫好啊。我绝对扭得比谁都欢。

  系统:!!啊啊啊, 能不能闭嘴啊, 我中病毒了, 怎么还不进小黑屋, 为什么还没进?

  白钥丝毫不知道系统已经被她气的数据紊乱, 差点就崩溃了,她用力绷紧了表情, 生怕稍一放松就肆无忌惮笑出来。

  萧晏云从后面抱着她,下巴磕在她的肩膀上,转头亲.吻她的脸:被我戳中心思了?为何不说话?

  白钥:我怕带笑音。

  萧晏云一只手就环住她的腰了,咬着她的耳垂, 含糊不清说道:太瘦了,抱起来都硌手了,我都不敢用力了。

  别呀,不用力我要你有何用?

  白钥撇过头,颤声道:殿下!

  萧晏云问:别催,先润润唇,我怕你受伤。

  白钥羞恼成怒,慌乱地说道:殿、殿下,不是要进宫么?若是去晚了

  萧晏云看她:这时候你还在想别的男人?他都那么老了,还躺在床上,哪比得上我身强体壮,动作灵活,去晚一点,他又不知道,谁会怪罪。

  白钥:你这么排场你爸,就不怕他真死了,第一个把你带走?

  萧晏云显然不怕,她忽然问道:你知道吗?

  白钥身子颤.抖,死死咬着唇.瓣,不愿发出任何声音。

  萧晏云也没期待她的回应,自顾自说道:我小的时候,玩过一阵皮影戏。

  白钥:?

  萧晏云继续说:那时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我,只有临睡前那点时间才真正属于我,有姑姑出去采买,买了送我,又教我怎么玩,每晚熄灯之后,我就和那些影子说说话,诉诉苦,然后再在它们的安抚下入眠。

  白钥愣怔住了,她不知道这个故事的含义在哪儿。

  紧接着就听到萧晏云说:每晚都练习,我坚持了八年。

  然后,白钥就立刻感受到了萧晏云是真的没辜负这八年的练习手法很稳,手指灵活生动。

  说是晚一会,但她们整整晚了半天,不过正如萧晏云所说,皇上都躺在那儿醒不来了,只要她不在乎外界怎么说,就没人敢指摘她。

  更何况她拿出了一味太医院高价搜寻,却一直未果的药材:原本说早上就送到了,但路上耽搁了,我不放心,就等着送来了才过来。

  这也是一片孝心哪,众人称赞都来不及,怎么还会有别的声音。

  只有大公主,看着萧晏云时,嫉妒和恨意毫不加掩饰,鼻子轻嗤一声,不屑转开了脸。

  余光瞄到萧晏云身后站着的一个小太监,眼神一顿,正想要仔细去看,萧晏云却向前一步,拱手作揖:这半日,辛苦大皇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