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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钥掰着手指数:怎么才算表现好呢?

  她认真地询问系统:你说栾含是喜欢贞洁烈女款的,还是喜欢卧薪尝胆,忍辱偷生类型的,或者是逆来顺受、不敢和恶势力抗争的软包子型?

  系统:有差吗?

  白钥:当然了,一号类型那就激烈了,一不小心可能还要再见血,第二种嘛,就欲拒还迎吧,至于第三种她摆摆手,死鱼一样,舒服了还得憋着不动。不行不行,就算她喜欢,我也装不住。

  二号比较好,符合人设,还能暗地里爽一爽。

  说罢白钥有些亢奋:我想挑战第一种,但闹太崩了收不了场,毕竟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家一个不高兴不伺候了,幸福生活没了,任务也得失败,所以我偏向于第二种,你爽我爽大家爽。

  系统:我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听这种奇怪的东西?

  第7章 我是你弟弟的医生

  白钥在这个房间里呆了数十天,李婶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而白钥最开始还恳求她放过自己,但后来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就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娃娃,只是偶尔听到李婶叫栾南明时眼睛会突然亮一下。

  白钥以为自己的妥协会换来栾含的退让,但没想到她绝口不提先前答应的话,即便知道白钥着急想见栾南明,也只当没看到。

  再这样下去这个世界就真的要废了,白钥心急如焚,按捺不住地主动提了起来。

  某一次事后,栾含躺在她的身侧,把玩着她的手指。

  白晗先是试探地侧头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我听到李婶说,小明这两天情绪很不好,已经连着好几天没好好吃饭了,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吃不消的。

  她声音细若蚊蝇,要不是栾含就趴在她的身上,还真不一定能听到。

  栾含挑眉,就在白钥以为她要生气的时候,忽然说道:我跟他们说你还得几天呢,突然出现不是要打我的脸?

  白钥咬着唇:计划没有变化快,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了。

  栾含想了想,说:这样吧,突然出现不行,但电话还是能打一个的。

  白钥犹豫了下,或许是怕错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勉为其难点了点头。

  栾含的眼神从白钥脸上扫过,将她眼底的失落一览无余,问道:你就这么怕他忘了你?

  白钥:呸呸呸,乌鸦嘴。

  自闭症忘了自己,她还得再花两年时间打开心扉,说不定门口还立着白钥与狗不得入内的标牌。

  栾含很是疑惑:我还是搞不懂,你对他到底什么感情?

  他是我的命,仅指字面上的意思。

  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

  栾含轻笑出声,伸手捏住白钥的下巴,然后凑上去狠狠啃了一下她的嘴唇。

  白钥猝不及防,唇瓣都要被咬下来,双唇分开之后还细细密密的刺痛,根针扎似的,她皱起了眉。

  栾含以为她不高兴了,伪装的笑意都绷不住了,翻身下了床。

  赤.裸的双脚才在地毯上,大方展示着她完美的身材。

  白钥鼻子一热,赶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而栾含凝视了白钥片刻,拿了桌子上的手机重新走过来,扔给白钥:现在就打。

  白钥:用你的手机?我不是应该在外地吗?

  栾含:他没有我的号。

  你们这姐弟当的也太塑料情了吧。

  反正也是治疗,没什么不能当面说的,白钥拿过手机,识相地没有去翻通讯录,而是直接按下电话号码。

  栾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手机号码都背过了啊,不愧是时时刻刻牵挂在心里的。

  这话听着别扭,白钥不知道怎么回应,没说话,静静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

  大概响了两分钟,电话才被接起。

  静悄悄的,连个喘气声都没有,如果是别人,肯定以为出故障了。

  但白钥知道,那头就是栾南明。

  白钥声音里带着浓稠的微笑:小明,我是白医生,还记得我吗?

  那头的呼吸略重了些,白钥松出一口气。

  对自己的名字还有反应,不算白干,她继续说道:这两天我有点事不在,你乖不乖呀?有没有好好吃饭?

  就在白钥和栾南明联络感情的时候,手机突然被抽了出去,她错愕地看着栾含,着急地做着口型:你说让我打电话的,你反悔了?

  栾含笑了笑,按下了免提,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白钥疑惑地看向她,迟疑地继续说话,而电话那头虽然没有任何回应,但白钥知道他在听。

  突然,栾含倾身压了过来,白钥瞪圆了眼睛。

  栾含咬了咬她的唇瓣,低声道:听说我这个弟弟对声音很敏感,白医生可要小点声哦。

  白钥不可置信地看向她。

  栾含嘴角勾着笑:别忘了说话啊,突然没声了弟弟要担心你的。顿了顿,她补充道,你俩还真是互相担心,真让人艳羡啊。

  这太荒唐了!

  白钥挣扎着想去挂断电话,但手却被栾含分别按在了脑袋两侧,完全不能动弹。

  这是被关起来之后她挣扎的最狠的一次,脸红脖子粗,脑门上青筋都暴起了,像是要跟谁拼命似的,但力量悬殊,最终白钥毫无悬念地被完全压制。

  不是你要打电话的么?栾含掐着她的下巴,挑眉问道,你要是再不说话,那就是不想见他,也就不用再见了。

  白钥倍受侮辱,竭力压制住生意里的哭腔,维持着声线的平和,将这个电话继续了下去。

  好几次头皮发麻,声音猝不及防的转腔拐调,但幸好栾南明对此毫无概念,否则她真是没脸活下去了。

  栾含就是故意在折腾她,这边刚结束,还不等白钥放声说点什么,栾含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白钥再也忍不住了,泪如泉涌:为什么,为什么羞辱我?

  栾含面无表情,一根一根认认真真擦拭着自己的手指:我没有任何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人。

  是你的,我全身心都是你的,简直太舒爽了。

  隐秘的刺激加大了五感,白钥灵魂都要升华了,恨不得电话打给李婶,打给任何一个心智健全的人,更刺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