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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1 / 2)





  当白钥恍然大悟栾含竟然也对她有企图的时候,惊喜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抽噎着说道:系统,单身了二十几年,我也是要有性.生.活的人了。

  系统冰冷机械地回道,请宿主不要忘了注意事项,禁止与任务世界的任何人物产生情感纠葛。

  白钥忙摇头:不不不,我们没有情感纠葛,我们只有肉.体纠葛,只走肾不走心。

  系统:禁止宿主对任务世界的任何人物产生任何非分之想。

  白钥:你临时改的吧。

  系统:如有违反,自动登出,宿主抹杀。

  白钥:得得得,你厉害,那现在不是我想怎么她,是她想要上.我,这怎么办?把她抹杀了吧。

  系统见白钥一脸无赖,对于此种从未出现的情况也陷入了深深的迷惘中,顿了顿,犹疑地说道:你不能回应?

  等的就是这句话,回不回应不重要,爽就完事了。

  白钥双眼立刻迸发出精光,紧紧抿着唇以防哈喇子流下来:不回不回,我一定叫破喉咙,只可惜这深宅大院的,没人来救我啊。

  系统:姐妹,能正常点吗?

  栾含看着不是只看脸就随便发.情的人啊,她到底是被白钥哪方面吸引了?

  系统搞不懂,白钥也搞不懂,但这并不妨碍白钥期待接下来的性.生活,她脑海中甚至已经勾勒出十八式、不,八十八式了。

  虽然白钥意识依旧活跃,甚至兴奋都掩饰不住了,但她的身体还陷入深沉的睡眠中。

  吃下去的饭菜里加了安眠药,剂量虽然不大,但白钥这具身体没吃过这类的药物,耐药性很差,睡得久了些。

  而就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栾含一直坐在床边看着她。

  准确地说,是盯着她。

  就像是野兽捕猎,牢牢锁定着猎物的一举一动,面上不动如山,其实脑子里、心里早已设想过无数次扑上去咬断猎物喉咙的场景了。

  白钥被盯得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醒来跟她撕咬翻滚。

  系统:白钥。

  白钥:嗯?

  系统:你能忍住不表现出自愿吗?

  白钥:哦豁,我尽量。

  系统:请你先把口水吸进去。

  白钥:唉好吧好吧,这不是口水,这是我激动的眼泪,如果你也是一个只见过猪跑从没被猪拱过,但却突然看到这么一个优质的野猪正对自己流露出觊觎的目光的白菜的话,也会恨不得立刻脱下外面那层皮给她看你甜美清脆多汁的内芯的。

  系统:我不是白菜,我只是个系统,也不要让我感受到你的多汁。

  白钥下意识并紧了腿,大惊失色:你能感觉到?

  系统:挣扎了下还是说出了不能两个字。

  白钥松口气:差点以为你要鬼上身我了。

  系统:就算能,我也不想感受到。

  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的,白钥终于恢复了知觉。

  屋子里拉着窗帘,没开灯,入眼一片昏暗,白钥感觉身体和意识都像是压了千斤顶一样,沉重的不堪一击,甚至连动一动小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眼睛干涩,随时都想重新闭上再睡一觉。

  但单纯的睡觉有啥意思,当然是要两人一起在大床上肆意地翻滚啦。

  一想到这,疲乏的白钥强打起精神,手撑着床环视了一圈。

  这是一间还没酒店套房有人气的屋子,身下睡得床还算绵软舒服,身上盖着的被子也蓬松宣软,但再剩下就只有一张办公桌,简洁的像是书房。

  光线太暗了,白钥看不清楚,她缓缓动了动,隐约听到叮当的金属碰撞声。

  脚踝感觉怪怪的,白钥正准备低头去看,一直冰凉的手却抚上了她的脸颊。

  小钥。栾含的声音轻轻的,不似先前那么冰冷,白钥甚至听出了几分温柔,但更多的还是不容反驳和拒绝的带着上位者气息的命令口气。

  听得白钥微微一哆嗦,灵魂都在颤抖。

  她恨不得现在立刻扑上去,将她反压住,坐在她肚子上

  就像是坐摇摇车一样摇来晃去。

  脑海中甚至已经响起了那句广告语小朋友,快来玩呀!

  来了来了,就来了!美好的幸福生活,等着我啊!

  系统:也幸亏白钥现在没力气,否则真就冲动出破绽了。

  栾姐,我这是、中暑了?白钥声音有气无力,装作一副误入大灰狼陷阱依旧什么都不懂的纯情小白兔模样,天真地问道。

  嗓子沙哑干痛,白钥轻轻咳嗽了两声。

  一杯水立刻送到了嘴边,白钥想要接过来,但却发现全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栾含顺势将她揽在怀里,一只手按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喂她喝水。

  白钥还没完全睡醒,原本清亮的眼眸里布上了一层水色,她茫然地看向栾含,没得到想要的解答,只能在栾含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地喝着水。

  苏打水带着淡淡的甜味,缓解了喉咙的不适。

  喝了小半杯,栾含就把杯子拿走了,白钥也清醒了不少,意识到自己还全身倚靠在栾含的怀里,她脸颊浮现出两抹晕红,立刻就要爬出来。

  但栾含的手就像是铁爪,将她牢牢固定在原地。

  白钥动了动腿,后知后觉发现刚才叮当的声响竟然是从自己脚踝传来的,而自己的双脚就像是被脚链绑在了一起,能分开,却无法张得太大。

  她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漂亮的大眼睛里水雾朦胧,眼底浮现出惊惧之色:栾、栾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栾含还没回话,门口传来一道轻轻的敲门声,李婶询问道:大小姐,小少爷醒了,正到处找白小姐呢,可我去白小姐房里看了,她不在,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白钥张嘴正准备答话,但还没发出声响,那只冰冷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力道虽然不大,但白钥却狠狠战栗了下,就像是被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喉咙翁动,却发不出声音。

  栾含冷淡地说道:她早上说有点事,要回去一趟,这两天要麻烦你们了。

  李婶嘟嘟囔囔,但门板隔绝了大半的声音,白钥没听清。

  而且她现在已然没心情关注其他,只瞪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栾含,瞳孔地震。

  她以为,栾含只是想跟她睡一觉,没想到对方竟然玩起了囚禁play,还是在家里,这样真的还有点刺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