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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三章 又是这般心力憔悴


天可以变黑,人心又如何不变。

天黑后,沈雁萍再次来到我身边,一言不发的脱下我的裤子,握住了我的东西,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盯着她,“大可不必,你不用这样...”

沈雁萍抬起头看了看我,随后又低头,闷声呻吟了一声,将舌头伸了出来...

她认为自己脏了,不配合我发生关系,怕我不喜,却用这样的方式,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她也可以成为我的女人之一。

我若拒绝,只会让她整日处在不安中,这是一笔肮脏的交易,我考虑她的感受也不得不接受的交易。

孤岛让我们都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自己,在过去,她是高高在上的有钱人,气质高贵的丰腴女人,我只能仰望,或在她不经意的媚笑中沉沦的女人。

如今却可以抛弃一切廉耻,尊严,心安理得的为我蹲下身子。

我一翻身将她骑在身下,扯掉她那本就衣不遮体的破树条,在她的惊慌中,用力的撞了进去。

她推攘着,哽咽道:“卓越,别,别这样,我已经很脏了...”

我埋头,不闻不问的很快将她的哽咽声变成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我索求着,她渐渐地回应,纠缠,吞吐,推进和包裹中轻微悸动...

人,脏的永远是灵魂,身体上,谁又敢说自己干净的一如明镜?

我怎会嫌弃沈雁萍,只要她给,我也不会拒绝。

沈雁萍自有她吸引人的地方,作为一个曾经成功的女人,她本身看待人或事,通常都有一阵见血之处,在男女这方面事上,更是将成熟女人的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呻吟声不似赵清涵那般,沉闷故意压抑,也不似梁洛雪那般有明显的夸张表现。

她舒服了毫不掩饰的叫出声,亢奋时会主动索取,疲惫时也会迎合我的意愿,却不会故意做作。

成熟女人,在性方面,自然懂得过犹不及的道理,过分夸张只会适得其反,让男人从骨子里生出厌恶之心。

某个度把握的刚刚好,就像甜而不腻的点心,吃过后,还想着再来一块。

沈雁萍给我的就是这种感觉,她是全身心的在付出,没有一丝青涩女人的别扭,也没有故意谄媚的苏累。

她让我很舒心,至少我和她做运动时,心里是完全踏实的,不会杂七杂八的考虑那么多。

但她这么做,也在向我传递着另一层意思,我们之间存在了男女关系,今后一切生活状态,我们都该以男女的关系维持下去。

她再也不是那个我心中多有尊重的沈大姐,我再也不是她心中那个单纯的卓越。

每一天,人和人的关系都在发生着变化。

孤岛的一天,关系的变化,就像这里的天气一样,没有定数,不可预测。

就在半个月前,祝灵还在我怀里,抱着卓厉,我们像一家人一样,内心充满了温情。

今日...

随着时间的推移,梅大姐生了一场大病后,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那场病差点要了她的命,不像感冒,也不是发烧,连头疼脑热的症状都没有,吃的东西没问题,喝的也是同一条河水。

可就是无缘无故的,病的直抽搐,口吐白沫,眼珠子毫无规律的飞快乱闪,当时把我们都惊着了。

感冒发烧,我们还有药材能搞定,可真要是疾病,在这孤岛上,只有等死的份儿。

梅大姐的这种状态保持了一个星期,突然有一天,吐了一塌糊涂,把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然后突然就好了,人也正常了。

没有人能解释,这到底是什么原因。

而人只要活着,就是好的,一切不愿回首的往事,都能随着时间一捧土一捧土的去将它们埋葬。

之后很多天后,祝灵突然又站在了我面前,挡住了我的去路,坚定的说想要跟我谈谈。

我沉着脸,表示没什么好谈的。

祝灵痛苦的闭着眼,半响后流出两行清泪,我心很痛,真的很想去抱一抱她...“卓越,我知道现在无论我说任何,你都不会相信,但我还有一句话,你一定要放在心上。”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一定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不要吃别人递来的食物,不要喝他人打来的水。”祝灵说完这一句,也不跟我解释到底什么意思,就转身走了。

留下我发了半天呆...良久,我问过沈雁萍后总算明白了,原来这些日子,沈雁萍和祝灵由于卓厉的缘故走的很近,自然而然的聊起土著的那些事。

祝灵的意思也就很明白了,梅大姐回来后疯疯癫癫的,绝不是偶然,受到侮辱的不止她一人,沈雁萍却好好的,她却又疯又闹的,像个精神病。

可能跟每个人的心里承受能力有关,可换句话说,我们这些落难的人,哪一个现如今,不是练就了一副坚硬的心脏。

说白了,祝灵就是想告诉我,梅大姐疯癫差点没死去,可能与那座孤岛的食物和水有关系。

为此我又专门问过沈雁萍,她也说不清楚,因为大多数情况下,她和梅大姐是被分开的,有些遭遇,也只是互相倾诉,并没有亲眼所见。

后来待梅大姐身体无碍后,我也询问过她,在那座孤岛,是不是吃过什么特殊的食物,喝过什么有味道的水,她直摇头,说不记得了。

祝灵又在引导我,这让我很难受!

为何她只要一开口,所说的话,就必须是要把我的思绪带到她想要的局面中去。

就比如,她的话,绝对是话中有话,土著人是不会区别对待女人的,在他们眼中,女人就是母的,是战利品,可以发泄的工具,根本就不存在偏爱之说。

那么沈艳萍是正常的,梅大姐自然也不会被下药。

那么能让梅大姐疯疯癫癫的就是自己人了。

祝灵引导着我,大概就是想要我想到这里。

我已经够头疼了,能不能不要在给我添加无形的压力,即便梅大姐真的是因为,无意间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被自己人下了药,导致药性慢慢发作,到了不疯既死的地步。

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祝灵是很聪明,我得承认。可不就是为了让我将矛头再次指向越南人身上吗?

如今,我不能接受祝灵,也正是如此,什么话,咱们痛痛快快的说,即便祝灵你说,卓越,我就是想利用你,达到什么目的,你只要说了,我保证不别扭,不使性子,咱合得来就继续,合不来分开过。

唉...心力憔悴,越是在乎的人,越容易让我支离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