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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情非得已(2 / 2)

后来我干脆把剩余的储备食物全部搬到房屋里,结果到了晚上,房顶的泥瓦片被它们抓的噼里啪啦的作响,搅得人不得安宁。

它们从最早的偷,变成了制造动静来强行讨要。

好想我不给它们吃的,它们就要把我们的屋顶全部掀翻。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能每天分出一点,丢到远处,好在这些大脸猫数量并不多,我们储备的食物,在省吃俭用的情况下,每天分它们一些,应该还能熬得过去这个冬季。

也许在接下来的一整个冬季,我都得像伺候祖宗一样供奉着它们,这种憋屈的心情,让我的脾气变得也越来越暴躁,有时忍不住就会冲女人们发作。

除了祝灵,她们抹着委屈的眼泪时,又如何会明白我承受着的压力是多么巨大。

细声细语,是建立在心平气和的前提下。

而这些女们的拖累,尤其在下大雪的冬季,变得尤为明显。

在积雪几乎能淹至人大腿的情况下,她们出不了房屋,甚至连生火做饭都进行不下去了,我每天都得扒开堆积在灶台附近厚厚的积雪,然后再地面潮湿的情况下,费力的生着火,将做好的食物,再端到她们面前。

等她们吃完了,就着雪地清洗,之后还得像游泳一样,在厚雪中,匍匐着来到河道,打水,等着水烧开,再次端回屋子。

我很烦,简直烦透了!

这种被拖累的感觉,又无从说理。她们不是不愿意帮我,最开始展听白像我这么做,到了晚上就开始头疼脑热。

女人天生爱伤风感冒的柔弱体质,根本不允许她们在恶劣的环境下,待的时间过久。

我这么说,不是不愿意担负起责任,只是当压力大到我坐在雪地里就能打盹时,有种想哭,却又觉得无泪可流的困惑感。

这种感觉就好像,我明明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却还要拖着一整船的女人。

心软是我的病,久治不愈的病,也在渐渐的蚕食着我的命。

如果把此时的我,换作从来都不会跟人商量的何厚义,或者视女人为玩物的楚萧生,都比我此时过的好很多吧。

想起楚萧生,不知他们现在在哪里,还能不能撑住。

这天晚上,我像之前一样,挤在一群羚羊里,半梦半醒的耷拉着脑袋,却听到从房屋里钻出一个女人,朝我这里爬来。

我打开手电筒一看,原来是梁洛雪。

我斥责她不好好在屋里待着出来做什么,她指了指房屋:“是祝灵让我出来陪你的。”

“陪我?”我没好气的说道:“真没心情,回去吧,告诉祝灵,要陪让她自己来。”

梁洛雪呆呆的看了我几秒,委屈的转身回到了屋内。

我不是有意要打击她,说实话,现在这群女人里,要论女人味,梁洛雪绝对占第一。

这个混迹在娱乐圈,曾经也大红大紫的过女明星,比我要会玩多了。

我站着,她蹲下,我蹲下,她上来,我拍拍她的屁股,她就能转个身,我跟她之间在那种事上,根本不必开口,她总能默契的迎合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