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楚奕初探口风
第四十二章楚奕初探口风
自从知道被闫东闫西兄弟两个救回来的人就是小七后，楚奕看谁都像是自己身边的奸细，总觉得会跟姜烟姜宇兄妹二人扯上关系。神经中二了好几天，这颗心都没有安定下来。
“王爷，公主托奴婢带一句话来。”
“暧……”
楚奕正站在湖边吹着晚风，脑子里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暗自发笑自己最近有些不正常，精神过度紧张的时候，被身后突然而来的女声，差点吓得掉进湖里。
“王爷，您不用紧张的，奴婢……只是想跟您说一下公主殿下，并没有其他意思的。”小七抿唇浅笑，向他解释道。
其实后面那句话她没有说完，“奴婢不吃人的”一句话在心中盘旋了好久，还是被她咽了回去。
“本王哪里有紧张了。”楚奕才不会承认方才自己的窘样，稳住了步子淡定的说：“要想让本王配合你们行动也可以，但是至少你们得露个底细吧，比如，你从哪里来，是要干什么的？”
小七忍俊不禁，总觉得自己见到的王爷跟传言中杀伐果断的那位有所不同。可她哪里知道，是因为姜烟给楚奕的“惊喜”太多了，让他现在见到谁都觉得是姜烟的人一样。再加上眼前的人本就是她的人，还是计、划、之、中的出现在了他的府上，简直不可理喻！
“王爷，奴婢来自大燕，是公主殿下的侍女。而且奴婢也知道您手下的人前些日子在漓江上缴了一批货，直指吏部尚书洪大人。公主殿下的意思是，王爷可以先不管这件事，将搜到的、查到的暗中给太子殿下。”
“她不让本王插手？那她为何不自己跟本王说？如今本王与她见面，应该是比你们主仆二人见面要容易得多，她是何时吩咐你的？”
楚奕皱眉，这主仆俩到底在闹些什么鬼？
小七压制住心里想要笑的欲望，对楚奕这有些无赖的行径感到无奈，只好说：“这件事情是奴婢前来大燕之前，公主殿下就已经吩咐下来的，到时候无论查到什么，查到太子殿下的人，交给殷侯爷。查到二殿下的人，交给太子殿下也就是了。”
“合着你们的公主殿下，也就是奔着本王而来的了？”楚奕叹道，说了这一句后又换了话题，“这样说来，越州知州以及吏部的尚书大人，便是沣儿的人了。”
“嗯，殷侯爷这些年虽在野，可是朝中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小七点了点头道：“要不然怎么敢一回京，就对王爷下手呢。”
说到这件事，正巧说到了楚奕最好奇的一部分，不由得起了询问的心思说：“这样说来，他一回京就对本王下手也是在你们公主殿下的预料之中了？她可真够神的，不过她有没有跟你解释，为何要单单对本王下手呢？”
“王爷，其中的细情奴婢并不能跟王爷知无不言，王爷若是想知道还是直接问公主殿下吧。”小七淡淡一笑，“不过有一件事还是可以提醒王爷的，殷侯爷动您的目的，想必是为了军方的势力。”
“哦？你这小丫头片子倒是知道的不是。”听她说的一板一眼、有理有据的，与他心中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来说说，你们公主殿下是如何分析这件事的。”
小七扬了扬头，很是得意的说：“王爷，这不是很简单的么？大楚的二殿下想要当皇帝，最大的障碍不就是太子殿下嘛，而太子殿下身后有庞大的谢家军，其地位自然是难以撼动的。即便是朝上的力量旗鼓相当，在军方本就失了一势。若是能够借由此事收回王爷手上的兵权，那么他们在军方的力量不就暂且有了一角？”
“呵呵，本王倒是小看你了，分析的还挺透彻的，那么你又如何确定，皇兄收回了本王的兵权之后，会将兵权交给殷侯爷呢？”
楚奕“循循善诱”，想要知道从这个侍女的口中，还能听到怎么样惊天动地的答案。
“王爷，这岂不是更简单了。奴婢虽出身为奴，可是却是从小陪着公主殿下读书识字的，也曾听公主殿下说过，皇帝最怕的就是功高盖主的武将了。这些年，大楚皇帝一直扶持王爷你，不也是在一定程度上的制约了谢家军的势力、威望么？收了王爷的兵权，也就不会用王爷手下的人了。可是皇上好不容易才收了兵权，又怎么会交给谢家的人。如此一来，进宫首告的殷侯爷不就是最佳人选了，他可是以前的蛮夷将军，有战功在身的。”
小七一字一句的说着，字字认真、字字也扎心，无形之中直戳人的内心深处，说起时政来如此的头头是道，让楚奕对其不由得高看了几分。连带着她的主子姜烟，也无形之中身影高大了起来。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年被放逐在外，牵制谢家，维持朝中军事平衡本就是为君者的手段之一，他本可以选择不受其控制，可追究还是放不下当年的事情。
权力是个诱人的东西，没有的时候就会一直在追寻，当你有了它时，你才知道俯视这个世界的时候，是有多美。也就怪不得那么多人对这个位置趋之若鹜了，不惜亲兄弟自相残杀，更是不惜用尽一切最为卑劣的手段。
楚奕被小七的说说的出了神，也顺带勾起了自己心中的往事，心中的雀跃不在，也在小七说完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不错，你说得很对。军中最易滋生腐败，无论是哪一任的帝王，都不会允许军队里一家独大，现在是，当年也是，只不过当年……”
“王爷，怎么了，是奴婢说错话了么？”小七跟在姜烟身旁多年，识人辨色早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楚奕的兴致突然不高，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没怎么，只是觉得你很聪明，你们公主殿下有你在身旁，怕是少了不少的事吧。”楚奕叹道。
“王爷，奴婢这才不是聪明，只是‘开了窍’而已，再说这一切都是公主殿下教奴婢的，说起聪明，奴婢还真的没有见过比公主殿下更聪明的人了。”小七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的，满眼里全是艳羡与得意。
“怎么，看来你是走过不少的地方了？你们公主殿下不也只是一个小丫头么？”楚奕很好奇，不知道小七所说的“聪明”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是单纯的聪明，还是心思缜密、算计人心。
“这……这要奴婢怎么说？”小七一时找不到了说辞，大眼睛转得骨碌碌的，许久之后才恍然大悟一般，“这样说吧，奴婢总觉得，若是公主殿下是男儿身的话，应该是挥斥方遒、潇洒恣意、指点江山的那种人物。以前在大燕皇宫的时候，总能听到宁王殿下跟公主殿下在一起讨论兵法，奴婢还听宁王殿下说过，公主殿下的兵法韬略远在他之上，可惜啊就生在了女人，显得没有一点用武之地了。”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的是，你们的小公主还是有几分本领的。”楚奕笑道，原先见到姜烟，与她说话只是觉得她思维活跃，虽看似漫不经心的态度，却总藏着别人看不透的目的，如今听来，这丫头倒也是一个军事家了。
“那当然。”小七挑眉道：“若非我家公主，王爷，您的性命说不定也落在邓州芦苇荡了，说起来我们公主殿下还是您的救命恩人呢。”
“那是自然。”楚奕笑着应道：“对了，经你一提醒，本王还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姜启，这个人也是你们公主殿下的人，你应该也认识吧。”
“什么，霍叔？”小七的眼睛都已经冒光，寻找着四周，语气也是压制不住的喜悦，“王爷，霍叔也在这里么，奴婢可不可以去见他一面？”
看来是真认识，楚奕低吟，“当然是可以，不过现在应该是不行了，他不在府上，几日前与你们的宁王殿下见了一面，就不知去向了。”
“宁王殿下？”小七低吟，目光里有着哀求，怯生生的说：“王爷，那奴婢可以抽空去见一见宁王殿下么？好久没见到殿下了，也不知道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话里的失落显而易见，楚奕不由得想起了姜宇的那个要求，随即笑道：“现在还不行。”话音刚落，就看到小七的唇角瞥了起来，楚奕忙不矢加了一句，“不过再几天，本王就可以送你入宫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你们的公主殿下了。”
“真的嘛？”
“当然真的。”楚奕笑道：“前些日子你们公主的贴身丫头因为‘以奴告主’之事入了狱，这些日子没个体己人在身边，你们公主想必也是闷得慌。”
“青儿她竟然‘以奴告主’？”听到这件事，小七脸色都变了，说话都高了几度，“当初就不该让公主带着她的，简直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嗬，白眼狼，还真的是一个白眼狼。”楚奕浅笑道，也陷入了深思，他会不会也因为自己的一时想法，替他们大楚养了“白眼狼”呢。
“王爷，您是不知道，青儿是遗孤，是霍叔救下的，后来公主的陪读，本该是心向统一的，她怎么能做这种事！”越说越来气，只要是事关一点姜烟的，小七都恨不得将那人打回娘胎里。
“霍叔？”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楚奕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对啊，霍叔，怎么了王爷？”
“你是在叫姜启么？”
“是啊。有何不妥么？”
“并无不妥，只是觉得奇怪，他不是姓姜么，你们为何会叫他霍叔？”楚奕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似乎要喷涌而出……
“王爷，不是了。姜是皇上赐的姓，而霍是本姓。”小七解释道：“不过这些事情公主殿下是不让说的，奴婢看王爷快成我们大燕驸马的份上，就告诉您了。”
“姜启、霍启、霍启……”口中反复的咀嚼着这个名字，楚奕的脑海中有一个人的身影浮现，脑子里的念头日益清晰，只听到了小七的最后一句，他似在喃喃自语：“有些事情确实是不能乱说的，小七你可要记清楚你们殿下的话。”
自从知道被闫东闫西兄弟两个救回来的人就是小七后，楚奕看谁都像是自己身边的奸细，总觉得会跟姜烟姜宇兄妹二人扯上关系。神经中二了好几天，这颗心都没有安定下来。
“王爷，公主托奴婢带一句话来。”
“暧……”
楚奕正站在湖边吹着晚风，脑子里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暗自发笑自己最近有些不正常，精神过度紧张的时候，被身后突然而来的女声，差点吓得掉进湖里。
“王爷，您不用紧张的，奴婢……只是想跟您说一下公主殿下，并没有其他意思的。”小七抿唇浅笑，向他解释道。
其实后面那句话她没有说完，“奴婢不吃人的”一句话在心中盘旋了好久，还是被她咽了回去。
“本王哪里有紧张了。”楚奕才不会承认方才自己的窘样，稳住了步子淡定的说：“要想让本王配合你们行动也可以，但是至少你们得露个底细吧，比如，你从哪里来，是要干什么的？”
小七忍俊不禁，总觉得自己见到的王爷跟传言中杀伐果断的那位有所不同。可她哪里知道，是因为姜烟给楚奕的“惊喜”太多了，让他现在见到谁都觉得是姜烟的人一样。再加上眼前的人本就是她的人，还是计、划、之、中的出现在了他的府上，简直不可理喻！
“王爷，奴婢来自大燕，是公主殿下的侍女。而且奴婢也知道您手下的人前些日子在漓江上缴了一批货，直指吏部尚书洪大人。公主殿下的意思是，王爷可以先不管这件事，将搜到的、查到的暗中给太子殿下。”
“她不让本王插手？那她为何不自己跟本王说？如今本王与她见面，应该是比你们主仆二人见面要容易得多，她是何时吩咐你的？”
楚奕皱眉，这主仆俩到底在闹些什么鬼？
小七压制住心里想要笑的欲望，对楚奕这有些无赖的行径感到无奈，只好说：“这件事情是奴婢前来大燕之前，公主殿下就已经吩咐下来的，到时候无论查到什么，查到太子殿下的人，交给殷侯爷。查到二殿下的人，交给太子殿下也就是了。”
“合着你们的公主殿下，也就是奔着本王而来的了？”楚奕叹道，说了这一句后又换了话题，“这样说来，越州知州以及吏部的尚书大人，便是沣儿的人了。”
“嗯，殷侯爷这些年虽在野，可是朝中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小七点了点头道：“要不然怎么敢一回京，就对王爷下手呢。”
说到这件事，正巧说到了楚奕最好奇的一部分，不由得起了询问的心思说：“这样说来，他一回京就对本王下手也是在你们公主殿下的预料之中了？她可真够神的，不过她有没有跟你解释，为何要单单对本王下手呢？”
“王爷，其中的细情奴婢并不能跟王爷知无不言，王爷若是想知道还是直接问公主殿下吧。”小七淡淡一笑，“不过有一件事还是可以提醒王爷的，殷侯爷动您的目的，想必是为了军方的势力。”
“哦？你这小丫头片子倒是知道的不是。”听她说的一板一眼、有理有据的，与他心中的想法也是不谋而合，“来说说，你们公主殿下是如何分析这件事的。”
小七扬了扬头，很是得意的说：“王爷，这不是很简单的么？大楚的二殿下想要当皇帝，最大的障碍不就是太子殿下嘛，而太子殿下身后有庞大的谢家军，其地位自然是难以撼动的。即便是朝上的力量旗鼓相当，在军方本就失了一势。若是能够借由此事收回王爷手上的兵权，那么他们在军方的力量不就暂且有了一角？”
“呵呵，本王倒是小看你了，分析的还挺透彻的，那么你又如何确定，皇兄收回了本王的兵权之后，会将兵权交给殷侯爷呢？”
楚奕“循循善诱”，想要知道从这个侍女的口中，还能听到怎么样惊天动地的答案。
“王爷，这岂不是更简单了。奴婢虽出身为奴，可是却是从小陪着公主殿下读书识字的，也曾听公主殿下说过，皇帝最怕的就是功高盖主的武将了。这些年，大楚皇帝一直扶持王爷你，不也是在一定程度上的制约了谢家军的势力、威望么？收了王爷的兵权，也就不会用王爷手下的人了。可是皇上好不容易才收了兵权，又怎么会交给谢家的人。如此一来，进宫首告的殷侯爷不就是最佳人选了，他可是以前的蛮夷将军，有战功在身的。”
小七一字一句的说着，字字认真、字字也扎心，无形之中直戳人的内心深处，说起时政来如此的头头是道，让楚奕对其不由得高看了几分。连带着她的主子姜烟，也无形之中身影高大了起来。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些年被放逐在外，牵制谢家，维持朝中军事平衡本就是为君者的手段之一，他本可以选择不受其控制，可追究还是放不下当年的事情。
权力是个诱人的东西，没有的时候就会一直在追寻，当你有了它时，你才知道俯视这个世界的时候，是有多美。也就怪不得那么多人对这个位置趋之若鹜了，不惜亲兄弟自相残杀，更是不惜用尽一切最为卑劣的手段。
楚奕被小七的说说的出了神，也顺带勾起了自己心中的往事，心中的雀跃不在，也在小七说完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句：“不错，你说得很对。军中最易滋生腐败，无论是哪一任的帝王，都不会允许军队里一家独大，现在是，当年也是，只不过当年……”
“王爷，怎么了，是奴婢说错话了么？”小七跟在姜烟身旁多年，识人辨色早已经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楚奕的兴致突然不高，她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没怎么，只是觉得你很聪明，你们公主殿下有你在身旁，怕是少了不少的事吧。”楚奕叹道。
“王爷，奴婢这才不是聪明，只是‘开了窍’而已，再说这一切都是公主殿下教奴婢的，说起聪明，奴婢还真的没有见过比公主殿下更聪明的人了。”小七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的，满眼里全是艳羡与得意。
“怎么，看来你是走过不少的地方了？你们公主殿下不也只是一个小丫头么？”楚奕很好奇，不知道小七所说的“聪明”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是单纯的聪明，还是心思缜密、算计人心。
“这……这要奴婢怎么说？”小七一时找不到了说辞，大眼睛转得骨碌碌的，许久之后才恍然大悟一般，“这样说吧，奴婢总觉得，若是公主殿下是男儿身的话，应该是挥斥方遒、潇洒恣意、指点江山的那种人物。以前在大燕皇宫的时候，总能听到宁王殿下跟公主殿下在一起讨论兵法，奴婢还听宁王殿下说过，公主殿下的兵法韬略远在他之上，可惜啊就生在了女人，显得没有一点用武之地了。”
“原来是这样，那还真的是，你们的小公主还是有几分本领的。”楚奕笑道，原先见到姜烟，与她说话只是觉得她思维活跃，虽看似漫不经心的态度，却总藏着别人看不透的目的，如今听来，这丫头倒也是一个军事家了。
“那当然。”小七挑眉道：“若非我家公主，王爷，您的性命说不定也落在邓州芦苇荡了，说起来我们公主殿下还是您的救命恩人呢。”
“那是自然。”楚奕笑着应道：“对了，经你一提醒，本王还想到了另外一个人，姜启，这个人也是你们公主殿下的人，你应该也认识吧。”
“什么，霍叔？”小七的眼睛都已经冒光，寻找着四周，语气也是压制不住的喜悦，“王爷，霍叔也在这里么，奴婢可不可以去见他一面？”
看来是真认识，楚奕低吟，“当然是可以，不过现在应该是不行了，他不在府上，几日前与你们的宁王殿下见了一面，就不知去向了。”
“宁王殿下？”小七低吟，目光里有着哀求，怯生生的说：“王爷，那奴婢可以抽空去见一见宁王殿下么？好久没见到殿下了，也不知道公主现在怎么样了。”
话里的失落显而易见，楚奕不由得想起了姜宇的那个要求，随即笑道：“现在还不行。”话音刚落，就看到小七的唇角瞥了起来，楚奕忙不矢加了一句，“不过再几天，本王就可以送你入宫了，到时候你就可以见到你们的公主殿下了。”
“真的嘛？”
“当然真的。”楚奕笑道：“前些日子你们公主的贴身丫头因为‘以奴告主’之事入了狱，这些日子没个体己人在身边，你们公主想必也是闷得慌。”
“青儿她竟然‘以奴告主’？”听到这件事，小七脸色都变了，说话都高了几度，“当初就不该让公主带着她的，简直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
“嗬，白眼狼，还真的是一个白眼狼。”楚奕浅笑道，也陷入了深思，他会不会也因为自己的一时想法，替他们大楚养了“白眼狼”呢。
“王爷，您是不知道，青儿是遗孤，是霍叔救下的，后来公主的陪读，本该是心向统一的，她怎么能做这种事！”越说越来气，只要是事关一点姜烟的，小七都恨不得将那人打回娘胎里。
“霍叔？”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楚奕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对啊，霍叔，怎么了王爷？”
“你是在叫姜启么？”
“是啊。有何不妥么？”
“并无不妥，只是觉得奇怪，他不是姓姜么，你们为何会叫他霍叔？”楚奕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似乎要喷涌而出……
“王爷，不是了。姜是皇上赐的姓，而霍是本姓。”小七解释道：“不过这些事情公主殿下是不让说的，奴婢看王爷快成我们大燕驸马的份上，就告诉您了。”
“姜启、霍启、霍启……”口中反复的咀嚼着这个名字，楚奕的脑海中有一个人的身影浮现，脑子里的念头日益清晰，只听到了小七的最后一句，他似在喃喃自语：“有些事情确实是不能乱说的，小七你可要记清楚你们殿下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