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没有回答，整个人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甚至没有抬头看沈清歌一眼。

沈清歌敏锐的感觉有些不对，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沈季，你怎么了？”

沈季仍旧没有说话。

就在沈清歌准备开口问第三句时，楚淮从楼下走了下来。

他对沈清歌摇了摇头，“别问了，他不会理你的。”

沈清歌拧眉：“为什么？”

楚淮欲言又止，拉着她的手去了院子里。

确定远离了沈季后，楚淮小声说道：“阿清，西语死了。”

“什么！”

沈清歌不自觉的惊呼出声，“楚淮，你说什么？”

楚淮抚慰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把自己的话又说了一遍，“西语死了。”

沈清歌愣怔在地，心里五味杂陈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滋味。

她曾经和西语约定，等西语出任务回来，两人互带着对方去自己发现的地方吃好吃的东西。

现在，任务结束了，西语却永远回不来了。

沈清歌眨了眨眼，些许泪光在眸中闪现，“西语姐，是怎么死的？”

楚淮低声说道：“何老九的人要杀沈季，关键时刻，西语替他挡了一枪，没能救回来。”

沈清歌哦了声，又问：“那沈季在低落什么？”

楚淮道：“他说西语是为了他死的，他对不起西语，更对不起西语的喜欢。”

“不是的。”

楚淮没听清，“什么？”

“不是的。”

沈清歌又说了一遍自己的话，“西语姐替他挡枪不是为了他，是为了自己的任务，而且……”

沈清歌目光坚定，“西语姐已经不喜欢他了。”

楚淮有些疑惑：“为什么？”

沈清歌无比认真的说道：“因为西语姐说过，感情在她生活中只占了很小的比重，她生活中还有很多很多比感情重要的事情要做。最重要的是，西语姐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在沈季退婚后，西语姐就不会再喜欢他了。”

楚淮嘴唇动了动，“或许。”

沈清歌纠正了他，“不是或许，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