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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幸运儿(1 / 2)


霸爱:摊上腹黑老公,第一百九十章:幸运儿

女子闻言,顿时就懵---什么意思,难道她被人放鸽子了?还是被耍了?

将近三十分钟的等待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她内心无比的委屈与愤怒,这愤怒让她忘记了做人基本的礼貌,她完全漠视这名传话的服务员的笑容,铁青着脸扯过椅子上的皮包,就气冲冲地离开了8号桌,大步地往餐厅门口走去---

一名高大的男子揽着一名高佻女郎走进餐厅,与这女子错肩而过,在看到这女子的那一瞬间,男子双眸闪过一丝异动,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来望着她背影。爱睍莼璩

女子哪里知道这擦肩而过的陌生男人正留意着自己,气急攻心之下她走得是又快又急,完全没留意到足下,结果,足下蹬着的那将近10厘米的细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滑了一下,她踉跄了一下,尖叫一声后整个人以一个相当滑稽的动作摔倒在地。

天,摔得这么难看,又是在这么高级的场所,真是丢脸死了,她倒在地上气恼地甩了一下手上的皮包出气--燧-

“小姐,你没事吧?”头顶传来一把极低沉好听的声音。

女子茫然地抬起来头,对上了一张俊逸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性脸孔。

那男人一双深邃的以眸正紧紧地望着自己,她顿时觉得自己双额跟火烤似的,她一脸羞赧地垂下了双眸,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没事!榻”

下一刻,这男人绅士地向她伸出了一只手来,站在男人身后的那名身体高佻的美女见状,脸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这向来冷漠无情的男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女子一脸羞涩地垂下双眸,缓缓地给她伸出手来。

男人的手很修长很有力,她在他的搀扶之下站起来,脚下传来一阵酸痛,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怎么了?”男人好听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我脚好象扭到了”她红着眼说道。

眼前的一幕,让男子身边的高佻美女感到不高兴了,她不由得轻轻扯了一下男人那剪裁得体的西装,轻柔地唤了他一声:“瀚!”

男子此刻却已经完全被跟前女人吸引住目光,但见他头也不回地淡然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以后再给你电-话。”说完这话,他语气一转,就对着跟前眼泪汪汪的女子轻声问道:“小姐贵姓?”

“我,我---”面对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绅士,女子觉得自己的舌头被猫咬了,我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免贵姓冯。”

“冯小姐,你的脚扭伤了,要是不介意的话,就让我送你去医院吧。”

她脸一红,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当然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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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特助从外头办事回来,刚走进秘书室,就见两名美女秘书正围在那里小声地窃窃私语,他压下脚步走过去,就听得她们说什么女人之类的,他不上得轻咳了一声。

两名秘书见到他回来,顿时一惊,赶紧住了嘴。

金特助淡淡扫了她一眼,责备道:“小朴、杜秘书,董事长就在里头,你也太大胆了,就不怕挨批吗?”

两人一脸心虚地垂下了头颅,赶紧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去坐好---的确,现在董事长的脾性不同往日了,那脾气时好时坏,阴晴不定很让人难以招架,稍有不慎会被骂得很惨。

见两人有所收敛,金特助这才收起了那紧绷的脸孔,他转过身来,却见董事长办公室的大门被推了开来,从里头走出来一女人,女人那既陌生又熟悉的身影让他一怔,心不由得漏跳了一拍,那娇小的身影不正是夫人吗?

难道---

他喉咙一紧,一句‘夫人’正欲冲出来,但见那女人转过身来,在看清那张脸孔之时,他失望的同时却又不由得觉得一阵错愕。

不是夫人,然而这张脸,却是与夫人十分的神似,最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女子无论是身段还是那头长长的黑亮的头发都与夫人十分的相近,让人乍一眼看上去,立刻就产生了一种错觉。

等等,这女人是从董事长办公室出来的,既然自己都会错认,难道---他为自己心底的那猜测感到震撼。

那名女子笔直的向他走了过来,在他跟前停了下来,冲着微笑着有礼地询问道:“你好,请问哪里可以冲咖啡?”

金特助迅速反应过来,他冲着她同样有礼地说道:“茶水间就有咖啡豆和咖啡机,小姐您是董事长的客人,不必自己动手,我让秘书给您冲好了送进去吧。”

“不用了,不是我要喝的,我想亲手给他冲一杯。”女子甜甜地说道。

很显然,她口中那个‘他’就是他们的董事长大人。

望着这个女人,金特助唯有点了点头,女子冲着他嫣然一笑之后,就举步款款往茶水间走去---望着她那有几分眼熟的背影,金特助却显得有几分沉重。

两年前,好长的一段时间,李文瀚简直就是一个疯了的工作狂,他热枕于商场上的厮杀,没日没夜的工作着,几乎不允许自己停下来,他们都知道他是以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也以这种方式来遗忘痛苦。

那两年,他们每一个人都很担心,担心他会累垮自己。

这男人就是这样一直压抑着自己,直到两年前的那一天,监狱那边突然间传来石斌国自尽身亡的消息,他石斌国由于不堪高墙铁窗的痛苦,不堪承受那非人的折磨,终于,在一次狱中活动之时他趁人不备,从高台上一跃而下,用脑袋直撞上一条钢筋上,当场就不治身亡。

得知这一消息,沉寂了两年的李文瀚突然间就疯了,他疯了一般冲到太平间,疯一般将石斌国的尸身从冷冻库拖出来。

“石斌国,你不能死,你不能就这样死,告诉我,告诉我她究竟在哪里?她究竟在哪里---?。”当时金特助站在太平间外头,听着里头传来那撕心裂肺的痛呼声。

然而,石斌国已经死了,他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从一个死人身上拷问到任何消息的。

金特助知道,随着石斌国的死亡,那男人心中唯一的希望也幻灭了,罪魁祸首已经以死谢罪,成了一个永远开不了口的人,在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人知道那女人的下落---无论是人或是遗体,都将终成为一个永远的迷。

打那个时候起,那男人就变了,商场上,他热度不改,然而,在生活作风上面却有着天翻地覆的变化,他不再郁郁寡欢,他开始游戏人生、开始放任自流,不时出入一些娱乐场所,开始接触一些风尘女子,然而对于那些投怀送抱的女人,他亦同样不抗拒。